了,战龙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战龙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着口,吃吃笑着,战龙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四小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战龙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战龙嘻嘻笑着说:“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说着就翻身骑上来四小姐惊呼:“不要啊!”战龙双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涨的龙枪送入四小姐名器之中,由始至终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进,时间比上一次更加延长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战龙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四小姐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四姐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
战龙一心想让四小姐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他的动作狂野而不是韵律。四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双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战龙的背脊中“六郎你要害死我吗?”说罢,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战龙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四小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捧起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战龙身上。
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四姐,满意吗?”
四小姐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战龙胸膛里。“可是我看四姐还不满足”战龙说笑着就在她的娇呼中挺身又进入了四小姐的胴体。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四小姐抑不住地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春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战龙一边调笑,一边近乎粗野地舔弄着咬啮着四小姐白丰硕饱满圆润的乳峰,一边大力拉动身躯挺送撞击着四小姐的熟美胴体。
“好弟弟,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四小姐没有想到他近乎粗暴地咬啮乳峰,她压抑不住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那就乖乖叫我好哥哥,我再考虑考虑!”战龙故意戏弄四姐,突然抽身出来,顶住四小姐的花瓣研磨着。
“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给我呀!”四小姐正在享受着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一阵空虚,欲火难捺情不自禁地挺动粉胯迎合寻求战龙的庞然大物,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低声喃喃着哀求道,等到战龙满意地再次挺身杀进深入到底,她舒服无比地摇摆着秀发,难以压抑地长长呻吟一声“亲丈夫!好深啊!”战龙坏笑着腰身使劲,双手环抱,将四小姐的胴体整个搂抱起来,丰满圆润分量十足。四小姐的一对丰硕饱满的娇挺玉乳也紧紧贴在他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的胳膊搂住战龙的脖子,两条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四小姐胴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战龙的庞然大物上面,她心疼关切地温柔询问道:“六郎,累吗?放我下来吧?好吗?”
“这么肥美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下呢?”战龙双手抓住四小姐丰腴滚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四小姐爽得头往后仰去,秀发摇曳摆动不停。
战龙就这样搂抱着四小姐丰满的胴体近乎粗暴地耸动撞击起来。
四小姐爽得芊芊十指深深陷进战龙的背部,战龙虽然感觉有点痛,却更体会出四小姐的陶醉,他更加狂野地强烈撞击,肆意挞伐四小姐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
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四小姐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
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一声艳哀婉的撩人娇啼,四小姐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四小姐肩头的肌肉中,高贵端庄的四小姐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丢了真舒服,美死了!”“四姐,我也啊!射给你,亲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夹得我全射给你了。”
许久之后,四小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战龙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战龙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四小姐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
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四小姐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战龙发出怨怒的目光。
战龙赶紧跑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这天下午,令公与四娘带兵回真定府,慕容雪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与战龙听,这件事情令公已经征求过战龙的意思,战龙的意思是“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好已经布下网等着我们。
但是这个网必须要钻,程世杰嚣张的气焰一定要镇压。我和你师姐跟你一同去,咱们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共讨逆贼的共识,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认真的点头,四小姐也上前请缨,却被战龙严词拒绝,道:“瓦桥关需要有大将镇守。四姐你还是留守一下,别让辽军偷袭我们的老巢。”
六月十三的早晨,战龙大嫂航叫醒,与紫若儿三人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紫若儿依旧一身紫衣,慕容雪航一身白衣,战龙站在大嫂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凝望着浩荡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儿突然说:“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我们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主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
慕容雪航漠然问:“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主就不恨我们杨家吗?”紫若儿摇头说:“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
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慕容雪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慕容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慕容雪航看看战龙,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