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你老是这样压着我,我可不好动作哦!”秦笛此时的形状比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还有腰、臀、大腿都贴在床上,可是膝盖又微微弯曲,两脚则不太紧密的抓着床单。
之所以姿势会这么奇怪,自然是因为秦笛舍不得那活塞运动的快乐,不肯让自己的命根子离开那片温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还是男下位,被一个人压着,被动享受时还觉得无所谓,一旦轮到自己使力时,就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很容易生出几分到喉不到肺的感觉。
天知道秦笛多想换姿势,那种快乐卡在半空,老是差一点到达顶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时候和平时又判若两人,温柔体贴全都变成了执拗,咬紧牙关,她就是不肯松口。
秦笛试图不讲理的要自己翻身,没被白兰香的动作压住,却被她一句话给封住了动作:“阿笛,是你跟我说女上位很好,你两手不舒服,没办法在上面动作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呢!”
什么叫作茧自缚?秦笛现在算是明白了!没事尝试什么女上位?这就是教训,这就是代价啊!这一刻,秦笛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男人总是容易在床上妥协。
女色不可怕,美人关也不是所有人都过不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只要英雄人物当真无欲,当真不是男人,谁也拿他没办法。可即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没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这样,上床上到一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纵是孙子再世(指其刀斩吴王二妃,视美女如无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兰香的石榴裙下。
白兰香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觉到秦笛的那里益发涨大,益发火热的时候放缓动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将爆发的前奏。所以。每每这个时候,她不是软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夹紧秦笛的两腿,让他动弹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罢了,居然直到现在都不告诉我,我让你藏!”纵是白兰香这般温柔贤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权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权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后,如何处理让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儿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里越是春潮泛滥,小裤裤很快就被打湿的不成样子,她还觉得,自己平时被人推搡两下都能稳站不动的两条小腿,此时居然变得绵软异常,有些再也无力支撑,很想弯曲下去的感觉。
需要支撑点的雪儿,情不自禁的靠在门框上。然后顺着门框,慢慢的蹲了下去,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两腿如何的雪儿,更是放开了情怀,痛快淋漓的在身下摸索着。小鼻子里,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鸣。
停下动作,正在言词交锋的床上两人,由于秦笛被白兰香一句话打翻在床上,气氛小小的僵了一下,两人都不言不动,一个躺着,一个趴着。
就在这个时候,雪儿细弱的呻吟声传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向房门处望了一眼。相较之下,秦笛自然反应的要快上几分。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紧闭了房门,声音几乎不会泻到外面,外面的声音自然也进不了房间。之所以外面会有声音传进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房门没有关好!
望向门外的秦笛,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这一望,顿时发现房门岂止是没关好?根本就是开了一个足够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门旁边,一个身影背靠门框,盘坐在地板上,小内裤褪下了一半,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则在身下摸索。
会这么干的,自然不会是食髓知味的霜儿,她已经尝过了秦笛勇猛的味道,哪里还会自己动手?也不可能是身材娇小的水玲珑,那小丫头个子本就娇小,缩起来别人几乎都看不到,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块头?靠在门框上表演自慰的是谁,几乎呼之欲出!
眼睛盯着雪儿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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