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毫不放松的跟着贴了上去,不过动作却是极其轻柔,比之白兰香也不多让。心中有所疑虑,秦笛自然不能全情投入于享受,偏是月凝霜两只玉足,一在内,一在外,化被动为主动,双向刺激撩拨着秦笛的敏感之处。
秦笛实在不愿意就此放过这般享受的大好机会,为了应对月凝霜可能的威胁,他只有再次把一只手掌放到桌面下,贴在大腿内侧,随时准备在月凝霜暴起发难的时候,出手限制对方的动作。
一个是想对方早点疲软,自己好收回玉脚。一个想尽情享受,体验另类高潮。在这种情况下,秦笛和月凝霜的心思,居然难得的取得了一致。
月凝霜被夹的那只脚不太灵活,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比如脚心研磨,或者勾起脚趾,用肉嘟嘟的五根脚趾摩擦。倒是在外面的那一只脚,比较自由,可以顶,可以磨,可以挑,还可以夹。两者相合之下,更是可以做出一些类似女性生理结构的动作。
在月凝霜一番施为之下,秦笛才知道,脚原来是可以这样用的,他一边享受,一边不禁暗自奇怪:这月凝霜,到底是跟谁学的这般手段?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月凝霜已经不着痕迹的用纸巾拭了几次汗。偏偏秦笛那里竟如同房中秘术提到的锁关之人似的,就是不见喷薄的动静。气得月凝霜暗骂连连,恨不得用小脚丫把秦笛那里给夹断。
随着身体越来越舒服,秦笛对月凝霜的恶感是越来越少,尤其是高潮即将临近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了把月凝霜收入房中的念头。
“如此美足,若是不能为我所有,简直是人生莫大的遗憾!”带着这样的想法,秦笛终于迎来了最激动的时刻。
月凝霜觉得自己的脚上像是被人用水莲蓬浇了一下似的,一股热流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正正喷在自己脚心最痒的地方,一时不查,月凝霜差点痒的笑出声来。
受到刺激之后,月凝霜自然而然的用力抽回两脚,不想秦笛也乘机放开,毫无防备之下,若非她反应比较快,一把扯住了咖啡桌,怕不是要连人带椅,一起仰面摔倒。
终于脱了束缚,月凝霜还没来得及找秦笛算帐,就见一名侍者向自己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便笺簿,显然是有事要找自己。
暗自皱了皱眉头,月凝霜只好暂时按下对秦笛的愤恨,伸脚放入凉鞋之内,不放还好,一放之下,月凝霜顿时觉得像是吃了半只苍蝇般难受。脚板心腻腻的感觉,让她极不舒服,偏偏一时半会又没办法擦拭。
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月凝霜对秦笛的评价,已经由流氓直接晋升到了淫魔。她顾不得和秦笛用目光战斗,从侍者的手上接过便笺簿,一边翻看,一边听侍者的汇报。
便笺簿上面,记载的都是顾客们的意见。出乎月凝霜的预料,咖啡厅里那么多顾客,居然大多数人对秦笛的演奏都持有肯定态度。对于咖啡厅里演奏民乐这种形式,他们也表示了赞赏,甚至认为月凝霜这是一种创新行为。
月凝霜不禁一阵无语,她简直有些搞不清这些精英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就是东,西就是西,东西结合,在月凝霜看来,那是一种非常可笑的行为。可现在,顾客们的意见清清楚楚的写在便笺簿上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顾客们有这么一种需求!
达到巅峰的那一刹那,秦笛早就忘了要应付月凝霜的突然袭击,直到月凝霜作势回抽的刹那,他才想起这件事。当下,秦笛赶紧松开了月凝霜的玉足,手中蓄劲,准备应付月凝霜的暴起发难。结果,却出乎秦笛的预料,月凝霜居然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意思。看她有几分狼狈的模样,显然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月凝霜的狼狈和秦笛的一丝慌乱,引起了许丹莹的注意,她不动声色的先后打量了两人一眼,然后轻轻碰下咖啡勺,借着拣东西的机会,趁机撩开桌布,想要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秦笛的动作很快,在确定月凝霜不准备动手之后,立刻就拉上了拉链,手也放回到了桌上,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凝霜的双脚也已经放回到了鞋子里面,证据被她粘在脚心,踩在了下面。一时间,许丹莹哪里能确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