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笛的身体缓缓压到许丹莹的身上,他的昂扬坚硬之处,轻轻抵在她的敏感处,只需要一下,她便可以告别守护了二十三年的处女之身。
他不急,一点都不急。只是放在那里,待机而动。而他的唇,他的舌,却再次霸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两处高地,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饱城千般滋味。
舔、吸、轻咬、微卷、慢捻但凡可以作用在那两片高地的手段,秦笛一样不落的一一在她那里试验。
处女,是最禁不起引诱的。
许丹莹的动作,再次验证了秦笛的心得。他越的不着急,她便越是心急如焚。她感觉到在身体的外面,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自己,只要稍稍动一下,只是一下,就可以让所有的寂寞和空虚,通通去见鬼。
没有一个女人能禁受住这种诱惑,哪怕明知道那可能是毒药,一样没有女人能够抗拒。
许丹莹轻轻抬起自己的臀部,主动去接触、去碰触,去吞噬属于秦笛的昂扬坚硬。
短暂的接触,让两个偷情般的男女一起舒服的叹了口气,可是,秦笛却不肯这么轻易让许丹莹得逞,他微微一缩臀部,向上拔高了一点点距离。就是这一点点距离,让甫尝美妙滋味的许丹莹,再度体会到了什么是空虚,什么是寂寞。
难忍、难耐、难以抗拒刚刚品尝到那么一丝美好,许丹莹如何能够抗拒那比毒品还要致命的极度诱惑?她两手紧紧搂着秦笛的虎腰,用力向下拉,她明白无误的用语言、用行动,用所有可以明示、暗示秦笛的动作,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需要。
从不要,到要,只经过了很段的一个过程。许丹莹的转变,是如此的巨大。
秦笛一点点的向下,用实际行动,满足了许丹莹的需要,他的坚硬、他的火热、他的强大,立刻赶走了许丹莹所有的空虚,所有的寂寞,所有的凄冷与孤寂。两个人,在这一刻,彻底的融为了一体,变成了一个人。
那一层阻隔很薄,很弱,几乎没有给秦笛制造出任何障碍,除了告诉秦笛她的处女身份,再也没有其他作用。
“痛么?”秦笛攀着许丹莹的高地,轻声在她耳边询问。
“一点点”许丹莹微微皱了皱眉,仔细的去感觉现在这一刻。就是这一刻,她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了秦笛,从今天开始,她的一切,都将属于他,而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
许丹莹的反应,明确的告诉秦笛,她并不是在强撑。并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剧痛无比。剧痛和一点都不痛的,所占比例相当,大部分只有一点点痛。
秦笛知道这一刻属于许丹莹,他没有只顾自己享受,快速的运动,而是温柔的望着许丹莹,用热吻帮助许丹莹铭记这一刻。
她缓缓睁开双眼,和秦笛热吻在一起,缠绕的激情,吮吸的火焰,让她再次迷失在那完美的世界里。
秦笛把满腔的爱意,通过唇舌,通过手掌,通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明白无误的传递给许丹莹知道。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轻轻的抬起臀部,让自己和他接触得更多,融合得更多,让他彻底的进入自己,让自己彻底的属于他。
客厅里再没有任何语言,只有一点点的喘息声,一点点的沙发抖动声。
感动灵魂的愉悦,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要发出大声呐喊,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用唇舌堵在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秦笛那管竖笛发出的轻啸,像是一缕清脆的鸟叫。
许丹莹度过了最初的适应期,她不再害怕猛烈,不再害怕强壮,她需要更多,需要更好。秦笛也可以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需求,可以不再去尽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像是一对冲击冠军的职业选手,两个人的动作都变得更大,一个还比一个快,一个还比一个强。两人像是拼命似的,用尽自己的力气去动作,去撞击,让自己的灵魂,飞到更高的地方。
终于,一切到了归于沉寂的时候,许丹莹在最后一刻,终于没能控制住声线,在那舒服到死的刺激下,她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
云收雨歇,表示因为秦笛无以为继,却是因为许丹莹已经难承雨露,受不得君恩。秦笛轻轻拭了拭许丹莹的额头,一脸温柔的道:“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