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公主殿下总算恢复些许神智,从欲望的深渊挣脱了出来。
“羞死了,我我怎么可以感到愉悦?”
身体的反应,总是忠实而又让人难以接受,明明心里面、口头上还不认为秦笛是适合自己的伴侣,身体先就投了降。
翻了下身子,月凝霜就要挣扎着爬起来,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她赶紧又把身子放平,装成一副四肢无力的模样。
秦笛往沙发上一坐,手还没摸上月凝霜的伤处,就很清晰的感觉到她在颤抖。
“小妮子还真是敏感呢!”秦笛暗笑了一声,故作不知的在她跌伤的地方摸来摸去,却总也不把调好的药涂上去。
一下两下,月凝霜勉强还能忍受,可长时间被摸,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明明是跌伤的地方,明明是疼痛和木木的颤栗感交织着,怎么被摸上几下,会产生电击般的快感呢?公主殿下犯起了嘀咕,挣扎着翻了个身。
起先秦笛摸着的不过是月凝霜的腰背部位,她面朝下趴着,秦笛逗弄的意味,远远大过色欲。
月凝霜这忍受不住的一翻身,秦笛一时没收住手,正正的摸上了公主殿下的酥胸。
“啊!”第一声惊叫来自公主殿下,敏感的私密部位被人捉住,从未遭遇过这种情况的女王储,一时芳心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啊!”第二声惊叫来自皇家保镖,通过望远镜,惊然发现公主被人占了便宜,负责监控的保镖匆匆戴上通信耳麦,向保镖队长阿标报告自己的发现。
“咦?”微微有些吃惊地是秦笛,他没想到能遇上这种好事。第一眼看到月凝霜身穿旗袍的模样,他就曾经暗自拿她那雄伟的胸部,和白兰香比较过,目测的结果是难分轩轾,一般的硕大。
终于有机会用手测量,秦笛忍不住捏了捏,又搭了一只手上去,尝试用两只手能否将其掌握。
“拿开拿开你地手,人家人家又没伤到胸部!”月凝霜又羞又急,凭空生出一股大力,狠狠的把秦笛的手打了下去。
有些讪讪的收回被打地手,秦笛嘀咕了一句:“谁知道你会突然翻身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谁是故意的啊!”公主殿下被羞地面红过耳,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俏老板娇娇怯怯,羞羞赧赧的模样,别提有多诱人了,秦笛望了一眼,就再也无法收回目光。
整齐光滑的麻花辫,略略有些散乱,少了一分清秀,多了一分娇媚。
她那无袖v领小恤衫绷得紧紧地,秦笛远看的时候还没觉得。这一近看才发现,那雪白的肌肤,挤在一起,竟然汇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渠。
超短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粉红色窄窄小小的底裤,中间那几乎要沁出的一片阴影,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痒难熬。
她那雪白的玉腿,魅惑的蜷曲交叠着,有意无意遮掩着那粉红色的小内裤,却又不肯全遮,半遮半掩之间,粉红色和白色交相辉映,诱人到了极致。
“要命啊!”秦笛狠狠地揉了一把鼻子,不能再逗这小妮子了,再逗下去,怕是自己会忍不住要吃了她!
半天不见秦笛有动静,月凝霜忍不住抬起头,望了秦笛一眼,却见他色迷迷的望着自己,在自己身上四处打量着,眼睛差点没陷进自己肉里。
公主殿下即为自己地容貌骄傲,又为自己被人肆无忌惮的扫视而羞涩。
等了片刻,还不见那坏人帮自己涂抹药水,月凝霜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她挣扎着起身道:“看什么呀,你这坏蛋,该不是想趁机那个我吧!不行,我要回家!”
“趁机那个什么啊?”秦笛戏谑地扫了月凝霜一眼,有意无意的又往落地窗外闪光的地方溜了一眼。
“就算我想干点什么,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白白演上一场活春宫!”
月凝霜歪歪斜斜的坐好,把脚放在地板上,却没办法并拢。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不料臀部的剧痛和腰背部的麻木同时发作,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想法。
腰背部的麻木倒也算了,是自己发癔症,胡乱出什么大招,自作自受。可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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