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笛很是有些啼笑皆非。心道:这是什么诡异的形容?什么叫毛刷子刷过一样?我的舌头有那么毛糙么?
于是,他便也不管那么许多,双舔了一下。
结果自然是让渡边晴美又叫了一下。
“不要叫得那么骚好不好?再叫我可就不舔了!”
“好嘛!好嘛!你继续我,我也继续!”
为了不干扰披此的工作,渡边晴美索性也找了个东西堵住自己的小嘴。
果然,此时无声胜有声,没有声音的骚扰,两人的工作进度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只不过,两人的身体,还是忠实的反应着他们复杂心情。两人仿佛是同时通了电似的。你方抖罢我登场,一个赛一个的抖着频繁。
相较之下,还是泰笛要稳重一些。到底他分了一分心思在运转内力上面,并没有花费多少心思去关注自己的要害。这样一来,无形中倒是极大的延长了挺立的时间。
运转内力到舌头上,第一个好处已经凸现出来,那就是仿佛给舌头带了层电似的,碰触过去,比平时要多了一分异样的快感。
没过多久,第二个好处也显露了出来,如果说第一个好处,更多的是带给女方快乐,第二个好处更多的,却是让泰笛多了许多卖弄的机会。
普通人的舌头在口腔内转动,总是如臂便佛,相当的灵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于舌头的伸缩力有限,不自觉的就变了僵硬了起来。
此时泰笛运转内力在舌头上,竟像是帮舌头做了延长手术似的,不但让这舌头能够伸得更长。而且还让它像是在口腔里面一般的灵活。
吸、舔、吮、咬。这是口舌的配合。勾、挠、转、弹,这是舌头在施展格斗技法。
人说触类旁通,这话真是不假,泰笛不但把功夫练到了小弟弟上,还把功夫给练到了舌头上。再加上这舌头有小弟弟远远比不了的灵活。顽皮心一起,渡边晴美可是糟了央。
开始的时候,她清寒能勉强忍住,用更加卖力的吮吸,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当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泛滥一般的汹涌而至的时候,她终于再也无力抗拒,只能放开手中的工作,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起来。
先是比较正统的东夷叫春手法,诸如:“亚麻袋”、“啊窑口”之类,叫得狠了,干脆来个“一勾”后来不知道是叫累了,还是觉得多章节不如单章节来得爽利,干脆就是“啊”、“哦”、“嗯”之类的汉语发声训练。
不管多么贫乏的单词,落在声音甜脆的女人身上,总是让人热血沸腾。毫无疑问,渡边晴美便是这样一个女人。
可再好听的叫声,也有终结的时候,渡边晴美第一次喊出一勾的时候,还只是处女初体验似的一个小浪潮,只是身体略微僵硬了一下,没过多久也就恢复了正常。
可当泰笛便出浑身手段,舌头的舔弄和手上的功夫结合之后,她便没这么轻松了。手•打小¥说%网——少主*手打
最难忘的高潮往往发生在什么时候?野外露出?中出?制服诱惑?公车?错!不在于时间,不在于地点,甚至不在于衣服。最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延迟!
没错,总是在她快要太到高潮的一瞬,泰笛收回了舌头,然后两手用力,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来上几下。
开始几下。她不觉得疼痛不说,反倒兴奋的摇摆着臀部,好像这也是莫大的刺激一样。
直到泰笛打得狠了。她才吃痛的放柔了身子,然后哀求。
可没成想,泰笛轻轻亲吻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后又开始舔弄。
如是再三,便是神经再坚韧的女人,也要发狂了。更何况是渡边晴美这样一个没有真正经历过房事的雏儿。
“少爷。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啦!”
泰笛一脑门子的黑线,心道:不至于吧?搞得我跟你们东夷鬼子似的,我可不是当年的小鬼子,你也不是我们夏国的革命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