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割据,我们也可以逐个蚕食。”
庞统道:“公瑾此言正合我意!我们可趁司马懿立足未稳之时尚可将起拔掉,如若曹操专权那才是主公的一大劲敌。”
张浪见众人吵的这般热火朝天,也没有阻止,只是一个人回忆起“操令诊脉,陀曰:“此是王上风息所患之病也。”操曰:“孤平生患‘偏头风’,不时举发,五七日不饮食,甚是痛苦,汝何法可治?”陀曰:“此病根在脑袋中,风涎不能出,枉服汤药,不可治疗。某有一法,先饮‘麻肺汤’,然后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风涎毒,此病可以除之,再不发矣。”操大怒曰:“汝欲杀孤耶?”陀曰:“王上曾闻关公中箭毒,伤其右臂,某刮骨疗毒,自然无忧矣。今王上小可之疾,何多疑焉?”操曰:“臂痛可刮骨,孤脑袋安可比臂也?汝必与关公情熟,乘此机会,欲与其人报仇耶?”呼左右拿下狱中,拷问其情。贾诩谏曰:“似此良医,世之罕有,未可废也。”操叱之曰:“天下无此鼠辈之无礼!”急令追拷。陀受刑不过,只得屈招谋杀魏王等情。狱中有一禁子,姓吴,人皆称为“吴押狱”此人每日以酒食供养华陀。陀感其恩,乃告曰:“我今死于非命,恨有青囊书未传于世。深感汝恩,无可以报,我修一书,汝可遣一人送与我家,取将青囊书来付汝,以继吾神效也。”吴押狱曰:“我若得此医书,弃了此役,医治天下病人,以全先生之德也。”陀即修书付吴押狱,曰:“吾临来时,将青囊书与妻藏之矣。”吴押狱辞了华陀,直至金城问陀妻取之。其妻将青囊书与了吴押狱。吴押狱回家,将书令妻藏之。旬日之后,操病越加沉重,华陀死于狱中。吴押狱却了差役,回家问妻要书,行医治病。妻曰:“青囊书吾已烧毁矣。”夫问其故,妻答曰:“纵然学得与华陀一般神妙,只落得死于狱中,吾因此所以毁之。”吴押狱顿足懊悔,曰:“不惟吾不能继此神术,可惜万代不复再见也!”因此青囊书不曾传于后世。后人有诗曰:
神医妙手最为良,传得仙人海上方。愚妇焚烧真可恨,后人无复见青囊。
又诗曰:
奸臣曹操苦头风,不信神医有妙功。假使华陀将脑劈,尚存身在洛阳宫。”
众人见这么吵下去也没有个结果,却见张浪在帅椅上悠闲的坐着,郭嘉便先行开口道:“主公,想必已有良策吧?”
周瑜也张浪如此轻松自在也接着道:“主公,属下等意见始终不一,只是不知道主公如何决断?”
张浪道:“诸位所言之事,都有可能发生,群雄割据、司马懿独揽大权但我还是认为司马懿揽得曹营大权最有可能。”
“主公为何如此肯定!”庞统接着道。说完便望向张浪,见张浪没有说话便继续道:“司马懿既然有如此本事,那曹操就绝不能死。况且还有蜀中刘备虎视眈眈。”
张浪道:“诸位有所不知,曹操此次必亡也!无人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