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独树镇西门哨所里面的电话机,高大全立即想到国民党肯定设置了野战电话线,计上心头来。高大全阴险的笑容让旁边正在进行作战部署的警卫连长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即使是在换上了国民党的那厚厚的还带着体温的棉袄,仍旧感觉寒彻骨肺。“这小子这么这么怪?难道病把脑子烧坏了?”警卫连长看了看高大全,然后再心里暗暗的嘀咕道。
不过高大全却是很兴奋的说道:“连长,要是我们直接通过偷袭,或者化妆袭击敌人指挥部,在敌人的顽抗之下损伤也是难免十分惨重的,不过我们要是将敌人的电话线剪断,中断了敌人和他下面部队的联系,不仅可以将他们的电话兵吸引过来,然后歼敌一部。而且我们还可以假装前来报告战况的敌人士兵,乘机混进乃至于袭击敌人的指挥部!”警卫连长惊喜的看着高大全那张兴奋的脸,但又马上陷入深深的疑惑,疑虑,怀疑,担忧当中。
诚然高大全在政委面前学到了很多,策略计谋什么有大大的提升,但是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细致的观察能力,还有一环连一环的深思熟虑?反复打量着还沉浸在自己出色的谋略中的高大全,不由笑着按压下自己心中那深深的怀疑。不过就像副军长以前说的一样,越是精密越是高深的计划,越是容易被破坏,高大全的计谋看是一扣紧扣一环,但是只要有一个点上出了问题,那么自己面临的就将是全军覆没,给不了战局什么益助。
不过看着高大全自信满满的说道:“连长,你担心什么!我保证这次让白狗子四五葬身之地!”一脸的真真切切让连长不由自主的相信了高大全的计划,毕竟相比于自己那个很难实现的原计划,这个计划的成功率也是有那么三四成的!独树镇的面积并不大,而且国民党为了有效的支援四面八方,不仅仅将指挥部设在了镇子中心的钟鼓楼上,而且还把部队的营房设置在指挥部四周,作为屏护。
“敌人能够把发报机藏在指挥部里面,但是不可能把电话线也藏起来吧!”高大全恳切的语气获得了全连官兵的支持,不过在数次分兵之后这一个连,也不过只剩下了四十多人而已。小有小的好处,在避开了那么两三只十几人的巡逻队之后,警卫连十分方便的找到了高高耸立在天上的电话线杆子。不过就在高大全和连长隐隐的在前方侦察的时候,农村出身的红军战士却对于够不着电话杆很是无奈。火冒三丈,恼羞成怒的几个战士十分不爽的,拿着身上背着的大刀开始砍起木杆来!“你不让我弄断电话线,老子把你砍来当柴烧!”嘴里喃喃的士兵还真的三下五除二将滑不流球的电话杆子迅速的砍断。
看着满地的木屑还有刚刚留下的新鲜木杆的断口,被“碰”的一声吸引过来的高大全很是无语!幸好国民党因为连天的炮火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轻微”的声音!不过国民党的电话兵的动作确实很快,也许是迫于指挥官滔天的怒火,一路上骂骂咧咧的电话兵,不断沿着长长的电话线一路巡查过来,在昏暗的煤油灯的照耀下显示出这些白狗子也没有几个人带枪。
当机立断的警卫连长迅速带着十几个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从沉寂在深深夜色的角落里面冲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连误会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白狗子给绑了起来。有些因为看见是穿着国民党军服的绑了自己,几个有点资历的老通信兵还不住的拱着身体,似乎是想向这些自己人述说“大家误会了!”不过直到看见穿着红军衣服的士兵,将冰冷的枪口顶在自己的脑壳上的时候,这几个人才颤抖着的手脚发软的想求这些年轻异常的“爷爷们饶命”
在独树镇离钟鼓楼不远的大街上,几个衣衫褴褛,满脸硝烟,惊慌失措的小兵正不断的向着钟鼓楼的旅部跑去,沿途上遇见的几只十余人的巡逻队看见这些士兵的惨样之后,心中也深深的恐惧起来是不是哪个方向的部队失利了?被敌人冲破了阵地?淡淡的不安开始弥漫在士兵的心间,有过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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