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热流冲上依萝脑门,就像一罐超级辣酱迎面泼来一样。真是太太太太无耻了!她巴不得甩睿昕一巴掌,或掉头就走,但随即又冷静下来,她不甘心,在他面前,她永远只能处于挨打姿态吗?哼!她倒要看看是谁比较辣!
谁怕谁?
一扫之前的冷漠僵硬,柔嫩的身躯亲呢地贴住他,馨香滑腻的粉臂勾住他的颈项,仰起头对他嫣然一笑,盈盈吐气
“我很乐意告诉你我有多坏、多放荡。不过,知道这些答案后就要付出代价喔!你付得起吗?嗯?”
丁香小舌顽皮地舔弄他的耳垂,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游移
面对她的挑战,他笑意依然不减,只是黑瞳更深邃、炽烈。很好!她不愧是他最想要的女人,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情欲,单凭媚眼的迷离情丝,就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
包加搂紧她,他很满意他们身体的紧密契合,一掌扣住她不乖的小手送到唇边;他十分邪恶地吸吮她的青葱玉指,诱惑地舔吻她的掌心。
“你想索取什么代价!”瞳孔中的魔性恣意流窜,他放肆地吸吮她裸露的粉颈,嗯!真是人间美味!
“你说呢?”她笑得好甜、好无害,一边还游刃有余地抛个媚眼给一旁的男人,刹那间,整座大厅差点淹满口水。
“先来个开胃甜点如何?”她的笑容令他的血脉更加愤张,动作也毫不迟疑,精准地印上她的唇。
红唇纠缠的悸动化为滚滚熔浆窜人两人体内,火热、沉重又危险。这一次,依萝采取主动,舌尖比他早一步滑人他口中。很好!他的味道不错,会上瘾的。她款款摆动柳腰摩婆他,吻得更加大胆、火辣
不管四周的喧哗鼓噪,依萝疯狂地吻他,几络发丝掉下来飘在她的香肩上,形成诱惑的弧线。
她要他试试看!试试心跳狂喘、难以呼吸的滋味,试试被情爱逼人困境的绝望
四周的狼嗥虎啸声愈来愈汹猛,简直要掀破屋顶了。所有的男人都嫉妒死睿昕了,或许,他极有可能被暗杀!当然现场还是有两张十分铁青的脸蕾莉拉和祈克佐。
她是不折不扣的妖精!睿昕在自制力尚未完全涣散前结束这要命的热吻,他不得不紧急煞车,否则他们俩说不定会当众上演限制级镜头。
当然,这只是“中场休息”绝不是终点,他会在另一个地方更香艳地开始
抓住依萝,睿昕大跨步地走出餐厅。
睿昕直接把她抱人自己的房问,一路上一语不发,热气腾腾。
进房后,他把她重重地抛在水床上,反手扣下门锁。
房时没有开大灯,只留床头上的小夜灯。阴影在他邪魅的脸上玩着游戏,灼的黑瞳异常深邃、异常晶亮,燃着赤色火焰,这是纯男性的眼光,毫不掩饰他的欲念和渴望
依萝率先移开视线,她无法承受这么强悍的折磨,他燃烧的黑瞳像一面镜子,赤裸地呈现他还有她的本质!
也许,在这场游戏中,他是发动攻势的狩猎者,但她敢坦然无畏地说她不想要他吧?依萝拢好散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后,平静地道:“我该回房了。”
他依然停留在门边,锐利的眸光像要穿透她,唇角噙着复杂难解的笑意,询问般地挑高一边的浓眉。
“为什么?”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力。
“你不懂吗?游戏结束了。”
“结束了,是吗?”他颀长的身躯缓缓地移动,步履从容,充满野性的优雅,慢慢逼近她。
看着他凝聚威胁性的躯体通过来,依萝暗自压下慌乱,语调冷然地道:“是的,如果你是懂得尊重女性的绅土,你应该护送我回房。”
表面上装得临危不乱,其实依萝心里懊悔死了!她完了!她不该愚蠢地去点那个火
他俊朗的微微一笑,笑得狂妄而性感。“如果你是真正的淑女,我建议你应该继续留在床上,取悦爱你的男人。”
他已侵向她,跪坐在水床上,没有抓住她的子,巨掌扣住的是她纤细性感的双腿的脚踝处。
她如何能伪装冷静?在这么暧昧的动作下,依萝粉脸胀红,低喝:“放手”
懊死!她的语气不该这么软弱,但随着他手掌的爱抚几乎被抽光力气
“好美的腿,你有一双最性感的美腿!”毫不理会她的抗议,睿昕牢牢盯着她双足的优美线条,尽情饱览,黑瞳更深邃了,他动手为她脱下高跟鞋。
“穿了一整个晚上,你的脚需要放松一下,对吧?”鞋落地之际,她的脚掌已被他扣在掌心,温柔地抚摩着。
“别碰我”短短的三个字夹杂着无法控制的喘息,这姿势真是太暧昧了!长裙的开叉处被他移到腰部,整双玉腿一览无遗,她完全受控在他霸道的钳制中。
“你只属于我,永远都是我的,明白吗?”像是宣告,也像命令,说罢,他又含住她的樱唇。
“不要!我不是你的不是”情欲的浪潮几乎将她淹没,令她根本无法思考。他的吻多延伸一秒,她的理智就减少一分,快停止!快停止
“铃铃”突来的电话声尖锐地响起。
像被狠狠一击般,依萝猛地睁开眼睛,远扬的理智也一寸寸地找回来。
“别理它!”睿昕哑声命令,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不不行”费尽全身的力气,依萝滚到床的另一边,喘息未歇便接起电话。
“喂?”
电话彼端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声音“你是是依萝?”
天!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真是昏头了!这是睿昕的房间,她竟接电话!而且打来的还是睿廷
“我是”她硬着头皮回答。
睿廷很纳闷“奇怪,我要是打去睿昕的房间,是不是打错了?”
“没有,你没打错,这里的确是睿昕的房间。”她瞪着等着看好戏的睿昕,深吸一口气后平静地道:“我在他的房间帮他整理电脑资料。睿廷,你等一下,我把电话交给睿昕。”
“喔!没关系,我跟你讲也是可以的。”睿廷的语气仍是一派的温和。“依萝,真抱歉,这本是我该去处理的公事,却麻烦你和睿昕一起去,你一定累坏了吧?”
“我没事,你的秘书出事了,你当然要留下来处理。对了,韦菱还好吧?”依萝抓起散落的衣物往墙角移,以严厉的眼神瞪着睿昕又探向她的恶魔之掌。
睿廷明显一顿,半晌才幽幽地道:“她还好,幸亏抢救的时间还来得及,目前没有大碍了。韦菱的丈夫一直不肯签字离婚,在不堪长期的精神折磨下,她才会割腕。”
“那就好,你有一些事要跟睿昕说吧?我把电话交给他。”匆匆将话筒塞到睿昕手上,依萝胡乱地套上衣服后,便头也不回地直冲出去。
一整个晚上,依萝一直辗转不能成眠,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沉沉地睡去,但睡不到几个小时她又猛然惊醒。
几点了?她骇然地瞪着手表上午十点!
她马上跳下床,火速地拖出自己的行李箱,乱七八糟地把所有的衣物塞进去。她要马上直奔机场;她要回台湾。
她不能再待下来!绝不能再待在欧阳睿昕的身边,太可怕了!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她忍不住打个寒颤。他是魔鬼!是诱人坠向无底深渊的魔鬼,如果不是睿廷及时打电话进来,她真的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先打电话订机位吧!依萝记得她抄有夏威夷国际机场的电话,好像夹在护照内。
护照?
她抓起自己的小皮包。奇怪,护照呢?翻了半天,她干脆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口红、镜子、钱包、面纸护照呢?
不可能啊!她的护照一直放在皮包内,难道会收在大行李袋里?
怀着一丝希望,依萝又打开大行李袋仔细地找了一遍。
还是没有。
太奇怪了!依萝皱起双眉,护照若真丢了那就惨了,她要怎么回国?
她不死心的又仔仔细细地搜寻一遍,每一件衣服都拿起来翻,每一个口袋也搜寻过,甚至找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铺上、床垫下、书桌内、保险箱内,地毯上
还是没有!
她的护照到底到哪去了?难道被偷走了?
依萝知道有一些专偷观光客的护照,再卖给黑市从事不法勾当,可是不可能啊!因为自从在台湾上飞机后,她的护照一直放在随身皮包内,一路到夏威夷机场,再到岛上,皮包一直不离身,根本没有掉的机会。
来到岛上就直接进饭店,也没有和当地居民接触的机会依萝神情瞬间一凛。也就是说只有欧阳睿昕是最接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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