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一点也不在乎。
“我要留在玫瑰镇!”寒佑赫铿锵有力的宣布。
“什么!”玫瑰顿时怔住,一双惊愕的大眼圆睁地瞪着寒佑赫。
“哇!太棒了!看情形玫瑰镇又有新希望了。”德伯欣喜若狂地跪在土地上亲吻着大地“寒澈你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
寒佑赫眯着眼睛,一双剑眉挑衅地挑起,瞅着一脸盛怒又震惊的玫瑰“看情形你要好好的、完整的,将玫瑰镇的一切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
“你!”玫瑰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除了无端被他挑起的怒火之外,其他所有的理智和思绪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寒佑赫看着那张被怒火燃烧的娇颜,心里突升一股喜悦的快感,忍不住放声大笑。
玫瑰简直就快被这狂猖又自大的家伙给气炸了肺,她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踏着愤怒的脚步走进屋里。
德伯微笑望着寒佑赫:“这女孩简直就是被我宠坏了,进屋再谈吧。”他拍了拍寒佑赫的肩膀,引领他走进玫瑰的屋子。
寒佑赫才踏进屋子就被一阵玫瑰花的馨香深深吸引。
“好香!”
眼睛好奇地环视着屋里四周,陈设相当简单却又能显出女主人的典雅,他欣赏地赞叹道:“好温馨的感觉!”
德伯禁不住得意地炫耀:“这里所有的一点一滴全是玫瑰自己布置的。”
“看不出来这么强悍的女性还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寒佑赫附在德伯的耳边说着。
乍听,德伯忍不柱笑出声“你最好别让她听见,否则又足一场战火。”
“懂!我懂!”寒佑赫不禁芜尔一笑。
玫瑰手捧着茶再出现他们的面前,寒佑赫不禁为之一震。
她摘下头上的草帽,一头如云瀑般的乌亮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衬托着她那一双如玉般明亮的双眸。
她竟然美得令人不禁屏息!
她先将茶具摆在小茶几上,端了一杯搁在德伯的面前“爷爷,尝尝今年新摘的玫瑰花茶。”
她又端起一杯用力地搁在寒伯赫的面前,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抿着嘴,仿佛在告诉他:爱喝不喝,随你!
“哇!今年的玫瑰花茶好香。”德伯轻啜了一口。
“玫瑰花还可以泡茶?”寒佑赫颇为质疑,他拿起面前的茶迫不及待地浅尝一口,一股入口的甘甜滋味今他大为惊讶“又香又甜美!”不禁频频称赞。
听到寒佑赫称赞她的花茶,玫瑰的怒颜终于露出一抹欣然的微笑“玫瑰不但可以泡茶,它的用途可多了呢!”
“真的!”寒佑赫不禁讶异,在他的感觉里玫瑰花只不过是送女人最好的礼物,也仅只是如此而已。
玫瑰在寒佑赫的对面优雅地坐下来,先是轻啜着手中的花茶,随即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愉悦而幸福的微笑“它除了可以泡茶,还可以做香料、装潢用品还有精油”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如数家珍。
“精油?”寒佑赫质疑的望着玫瑰。
“是玫瑰精油。以适当的方法加热,它会自然散发出一股令人迷醉的香味。”说至此,玫瑰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此时寒佑赫才明白,原来他踏进屋子的刹那所闻到的清香,正是玫瑰所说的玫瑰精油。
果然有一股令人迷醉的清香,与外面那些女人所用含化学香料的香水大相径庭。
“还有呢?”寒佑赫追问。
德伯看出他那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心中已然有数,看来玫瑰已经吸引了寒佑赫的注意。
玫瑰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瞧他这么急迫,她刻意抑制心中的惊愕,语气故作冷淡“怎么突然对玫瑰花有兴趣?”
寒佑赫缓缓地笑了笑,他自信自己脸上的笑容所向披靡“我只是对它的价值有兴趣。”于是他整个人轻松地靠向椅背“我和我父亲最不相同的地方就是,我是以它的价值来评估它的身价。”
玫瑰先是错愕,随后一声轻叹:“你说得也太过坦白了吧!”虽然玫瑰花本身有许多经济利益,但是在她的眼底,她最爱玫瑰花的高傲美丽,不似一般的花朵,处处来要人的怜惜,而玫瑰的独特气质是一般的花朵所没有的。
德伯非常清楚玫瑰之所以对玫瑰花情有独钟,并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是欣赏它的优雅与美,但是为了挽救玫瑰镇
“玫瑰,你应该知道这玫瑰花所有的价值,你就说给他听听。这样一来我相信玫瑰镇一定会年恢复往日的繁荣。”德伯在一旁暗示玫瑰要以小镇为重。
玫瑰无奈的看了德伯一眼,她知道爷爷的心愿,在她的心里她又何尝不希望玫瑰镇的每一个人都能抬回往日的笑颜呢?
“好,我一定会耐心的说给你听,不过你得先从认识玫瑰花开始才行。”玫瑰万般无奈地说。
“对!对!玫瑰说的对。你应该从认识玫瑰花开始。”德们笑着帮腔。
寒佑赫沉默了一会儿,心中不禁开始盘算,因为一个濒临荒废的小镇而耽误公司的业务,是否会因小失大。
但是万一玫瑰花能为他带来财富,这又另当别论
“好!我暂时留在玫瑰镇慢慢观察,如果一切就如玫瑰所说,我会考虑继父亲之后,再次建设玫瑰镇。”寒佑赫审慎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哈!真是太棒了!我终于可以见到玫瑰镇的再生了!”德伯喜不自禁,这消自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玫瑰却消极地望着一脸笑容的德伯“唉!爷爷,人家大老板还没决定呢!他只是说要考虑考虑而已。”
德伯不理会玫瑰,兀自笑呵呵的说:“只要他愿意考虑,就表示玫瑰镇有救。”
“对!玫瑰镇有救。”玫瑰一脸不悦地起身走到窗根前撩起窗帘望着外面的一片玫瑰花田“依我看,是爷爷您没救。”
德伯仍宽心的哈哈大笑“我一直担心老朋友的梦想会从此成为幻影,而今有机会实现,积压多年的抑郁如今舒坦了不少。”
寒佑赫疑惑地望着德伯。
他始终不明日为什么德伯一直在意父亲的梦想,他与父亲之间的感情真的如此深厚。
“爷爷”玫瑰轻叹一声,她知道爷爷生中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看着寒叔叔的梦想能彻底成功。
德伯似乎知道玫瑰想说什么,他立即举起手制止“不要再说了,玫瑰,既然寒佑赫有这个心,你就该将所有有关玫瑰花的一切都仔仔细细的告诉他,让他知道玫瑰花的价值。”
玫瑰面带无奈的微笑望着德伯“好的,爷爷,我一定会尽全力去作。”她勉为其难地答应。
德伯立即转身看着寒佑赫:“佑赫,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好了,等一下就让玫瑰带你参观这里的玫瑰花。”
“好,我倒想看看这里的玫瑰花到底何什么不同。”寒佑赫轻蔑地冷笑。
玫瑰实在气不过他的狂傲,故意走到他的面前“你真的那么瞧不起这里的玫瑰吗?”
寒佑赫嗤哼一声:“还不都是玫瑰花。”
“是吗?光是它们的品种就足以让你眼花撩乱。我还敢跟你打赌,你绝对分不出十种以上的玫瑰花。”玫瑰得意地嘲谑寒佑赫。
寒佑赫不甘心被一个不到五尺高的女孩讥讽,一簇怒火掠过他的眼底,他的目光迅速变得凌厉“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夹在其间的德伯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紧绷气氛,他连忙想化解这份紧张“玫瑰、寒佑赫,你们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只怕寒澈的梦想”提起寒澈,玫瑰脸上蓦然有着歉意。
从小她就最尊敬寒叔叔,她又何尝不想实现寒叔叔的梦想,而就是因为想完成他的梦想,她才会致力于研究玫瑰花。
寒佑赫不经意发现玫瑰神色的转变,他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案亲到底在此地做了什么事,竟然在地过世十几年后,还能撼动德伯和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