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说的那个他是谁?”
“我”
“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不管他是准,只要自己喜欢不管他是哪个人,对你来说都不重要。”
“我”
“我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
“我只是不确定,毕竟我们才认识不到十天。”游春吐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对一个陌生的,连面也没见着的人说出心里的疑惑。她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如此。
“可是,你看着那个小姑娘会心里酸酸的,对不对?你看着他时,有时会莫名其妙地脸河谠不对?”
“我是的”
“那就是了,我向你保证,你绝对是喜欢他的,而他,自然也是喜欢你的呃,即使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会喜欢的。”毕竟,他们两个的命运是注定要牵扯在一起的,分也分不开。
“你到底是谁!”游春越听越觉得玄。
“我”他轻笑“你转过头来”
游春依言转头,惊讶地张大了眼
那是个风采卓绝的翩翩浊世佳公子,那风姿,恐怕连武林公认的第一美男子律同昀也比不上的。他,似乎并不是江湖中人,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是不染世俗的,而老爹书房内的画像之中也没有他。那么,这个一眼就看破她心思的男子,到底是谁呢?
“你刚才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游春面对着他,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尽管他看起来是非常有魅力。她终于明白,她的心已经那么毫无理由地,飞快地朝嵇言冷奔过去了都没有经过她同意!可恶!
“我一直在这里,只是你有心事,看不到我而已。”
“是吗?”好高深的回答,像是充满禅机。
他点头,展露媚惑人的笑意。
“你是谁?我想知道。”
“你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何时?”他们还会再见?
“是,你成亲时我会去的。”还要带着贺礼,可真便宜了某个人。
“”游春傻傻地望着他,十分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不明白无妨他来了”突如其来地,他说了这么一句,而游春却仿佛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她的脸又红了。他看着她,了然地笑,并且朝那个直奔他们的嵇言冷招招手。
“游春,你怎地在这里?”嵇言冷冲了过来“惶,你怎么也来了?”出现得好奇怪呀,而且仿佛与游春聊得很欢。怎么回事?这个家伙不是几乎不出家门的吗?难得会大驾光临。
惶不答,笑看着游春的落荒而逃
“游春!”她怎么了?莫非惶说了什么?他瞪着他。
“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帮助她解开心中的疑问。”他这是在帮他哪!
“哼!”嵇言冷不领情“你怎么会来?于萧烟呢?”
“他走不开,所以我帮忙。”
“他查到了?”
“是的,但是,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5yyqt5yyqt5yyqt
他怎么也不会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聂魄为什么见了他掉头就走,为什么要抓游春,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原来,他猜的没错,卒小恋真的出事了,而且事情非常严重。而,该死的,救辛小恋的惟一希望居然系在游春身上。
南海墨于黑灵珠!
这该死的南海墨于黑灵珠!
嵇言冷阴沉地坐在后院的石阶上,闷闷不语。明朗的日光与他脸上的阴霾相比,形成强烈的反差。
游春啊游春,为什么她会是救辛小恋的人呢?
聂魄啊聂魄,为何他是他的朋友,却有可能要成为敌人呢?
惶临走之前告诉他,那南海墨于黑灵珠有个奇特的功效,那是能救辛小恋的原因,而他却没有告诉他,那功效是什么,只是说,最好不要让游春去救人。否则他会后悔。
惶不认识聂魄,他自然是帮着他的。但
后悔?为什么?难道游春会出事!
游春会出事?在救了辛小恋之后!
惶话中的意思好像指的就是这个。为什么?为什么会出事!
天哪,矛盾,该死的惶,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就走,想挨揍吗?
嵇言冷的眉,越拧越紧,越拧越紧
“你在想什么呢?那么不开心?”游春老远就看到他的愁眉苦脸了,好像被什么困住了,眉心直打结,都快成死结了,所以她好心地来帮他舒展一下眉头,阳光多好,板着一张脸多难看。
“嗯?”嵇言冷继续出神中。
“瞧,都发傻了,一定是出了问题了,说,你有什么疑难杂症,本大神医一定会为你排忧解难的,放一百个心。”她拍胸脯保证。
“啊”她在干什么?
“喂,好歹我在逗你开心,你就不能笑一下?就会发呆吗?”
“谢谢。”嵇言冷暂时将疑问与烦心事放在一旁,因为他未来的小妻子说要帮他排忧解难。
“谢什么不过,能笑总比哭好,是不?”对他温柔的话没辙的游春,只好没话找话说。
“是啊,你说得对。”
“那么,你不再烦恼了?”游春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
“没了,烦恼没了。”
“我挺厉害吧?”她笑了起来,阳光般的灿烂。
“厉害!”嵇言冷突然顿住了“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黑黑的一团,是什么?
“哦,这个啊”游春伸手,勾出一条细绳,而那细绳上,有很多颗圆润小巧的黑珍珠!“你猜呢?”他一定猜不着。
“珍珠?”他的脸刷地白了。珍珠黑色的。
“哇”游春睁大了眼睛“你真厉害,一猜就中。”
“这珍珠,很珍贵吧?”他探手,拿了一颗在手中把玩。游春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得不靠近他,两人的距离因此拉近了。
“我不知道。”哦,她没办法呼吸了,他非要那么看吗?若要看,她摘下来整串给他看就是了,现在这样不好吧?
“是吗?”他低低地问了声,也没要答案。
“喂”游春虚弱地叫了一声。
“嗯?”
“你要看,我拿下来给你,这样”脸又要火烧了,唉
嵇言冷闻言,抬头,不期然撞到了游春的额
敝异的气氛围绕在他们周围,周遭似乎充斥着不一样的气息,还略带了浓重的,暧昧的味道。
“你你你”游春结巴,因为他的突然临近?他干吗这么盯着她看?不仅如此,还要将那串黑珍珠拿在手上,是想勒死她还是怎地?她真的快没办法呼吸了,还有那快跳出胸腔的心脏!
哦,老天!
“游春”他的话音,有些沙哑。
“啊!”咽了咽口水,他怎么了?
“黑珍珠是怎么来的?”他突然煞风景地蹦出一句。
“啊我爹,给的”游春依然心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不明白他的话却直觉地回答了,而她此刻听到的,只是自己如雷的心跳和他有些浓重的呼吸。
“”嵇言冷笑,暂时先放下这个问题,知道是游季,那么他或许能在他那里找到答案。而他想做一件事,一件在第二次见了她之后就一直想做的事。
“游春?”
“啊?”她快成应声虫了。
“我可以,吻你吗?”
轰!脑部充血过度
游春此刻的嘴巴相信就是一个拳头也塞得下!
天啊,他他说什么啊?
哦,她要昏了是她听错了吧?
“可以吗?”嵇言冷继续问着,呼吸,依然急促。
“”嵇言冷唇角勾起一抹笑,她没摇头,就代表同意咯?
吻吧,反正她迟早是他的人。
谁会反对他吻自己的未婚妻!
没人反对就是同意
“嗄?”游春在嵇言冷轻轻地将唇贴上她的之后,脑袋中一片空白,火辣辣的感觉再次降临,这回不止是降临脸蛋,唇上的感觉更加如火烧。烧啊烧,像有烧掉她神志的意味。
事实上,她现在还有神志吗?
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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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魄,聂魄”都九公气喘吁吁地想要直接冲了进来,但是,却被花圃外的木门挡住了去路,他只有高声叫着,以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但是,他喊了好几声之后,仍然没有得到回响。
“到哪里去了?”翘首以盼良久后,都九公开始气馁了,也许聂魄真的不在,而另外一个人即使能听到他的叫声,也没办法来替他开门。
“聂魄”他不死心地又叫了一次“真不在?”都九公不免咕哝:“不在,那就是你没福气了,唉,希望我下次来时,还来得及”但愿了,但愿老天爷能可怜他们,给他们一个机会。
摇头半晌,都九公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从身后的竹篓里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将之贴于木门上后,离开了。
他能否看到这个消息,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