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佣人看见,她就真的是无脸见人了。
“要走就走,还你什么你?”他不耐的下逐客令。
“我我改变主意了。”
“女人就是女人,真是有够善变的。”
“我我”她终究还是无法跳脱保守教育的窠臼,鼓不起勇气往后转,让自己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我给你五秒钟,如果你不主动跳上来,我就亲自下床将你丢出去。五四三”他由床上坐起身来。
一见他当真坐了起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倒退着往床的方向前进。
“—时间到。”他站起身子,准备迈开步伐。
“啊”被他认真的表情骇着的魏可人顾不得羞涩的直往后退,因而用力撞上跨前一步的他。
“我被你撞都没叫了,你撞人的竟然还好意思叫那么大声?”他伸手捂住她的口,阻止她继续尖叫。
“呜”绕过她身前的手臂恰好横亘在她的胸前,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霎时竖了起来,骇得她惊叫连连。
“春天还没到,你叫什么春呀?”被她呜呜作响的声音扰得浑身酥麻的封罭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若非考量到她的身子尚虚弱,他早将她拆吃入腹了。光看不能吃已经够郁卒了,她却还在那儿呜呜乱叫,简直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嘛!
“呜”明知发不出抗议声,她仍忍不住抗议着。
“再叫一声我就真的把你扔出大门!”下体严重的不适感让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一时被他凶恶的表情震住的魏可人忙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多吭一声。
尽管魏可人已经听话的静了下来,情绪不佳的封罭仍是随手一扔,粗鲁的将她丢上床,自己随后躺下,大手一勾,将反应不及的她重新捞回怀中。
“呜”被他粗鲁的举止摔疼的她哀叫一声。
“你再叫我就把踹扔下床,然后叫人来把你拎出去。”长手将被子一捞,覆盖在两人腰部以下。
原本缩成一团的魏可人一见着被子眼睛顿时一亮,开始伸手扯动被子,企图将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底下。
“你几天没洗澡了,怎么像虫一样动来动去?让人怎么休息呀。”他的手脚横跨她的身子,将她定在身下,让她无法动弹。
“你好重,滚开啦。”她抗议道,在他的身下挣扎。
“shit,叫你别动,你还拚命动!”再也无力抵抗欲火的封罭干脆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一口将她的小嘴吞了。
“呜”她抡起拳头捶打他。
他单手将她的双手籍制于头顶,加深这个吻。“你再叫啊!你叫得越大声,我就吻得越起劲。”他贴在她的耳畔低声警告。“还有,你尽管动,动得越大力越好,顺便增添情趣。”他嘴里虽然说得轻松愉快,内心却暗咒不已。shit!他真是中了她的情毒了!
他并不重肉欲,所以以往可以轻松地操控自己的身体,可如今才经她轻轻一撩拨,就轻易破功了!
幸而她还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否则难保她不会爬到他的头顶上撒野。
被他的话骇住的魏可人这下子非但不敢出声抗议,就连手指也不敢妄动一下,整个人就那么僵在他的身下。
“终于甘愿让我好好地休息了吗?”尽管全身欲火焚身,他仍挂心着她的身体状况,所以见她不再挣扎,他也就不再戏耍她了,以免到头来苦了自己。
尽管满心的不甘,魏可人仍是点点头,任由封罭将浑身僵直的她压在身下。
僵在封罭身下的魏可人原本想趁他睡着后再设法溜回自己的房间,可他的长手长脚却将她困死在他的身下,任凭她怎么移、怎么钻都无法脱离他的箝制,以致到最后,虚弱的她还是不敌睡意的睡着了。
但四肢的僵硬感让她没能睡多久就清醒了。她动了动,却又不敢动太大力,以免惊醒他又是一阵
尴尬。设法略转了身后,不料却对上他的睡颜。吓了一大跳之后,定下心的她不免观察起这个让自己时时吃鳖的恶男。
睡着的他不但少了平日嚣张狂放的气焰,还给人一种像天使的错觉。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下,她才发现一头长发的他居然长得比她还美,立体的五官不但强化了他的脸部线条,也突显出他的阳刚气息。
胸部传来的搔痒让她直觉的伸手想抓痒,不料却抓到一小撮发丝,垂眼一看,她才发现他的长发居然有大半覆盖在她的身上,为她裸露的胸部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屏障。
一阵异样的情愫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胸臆,她发现自己的心又开始不规律的狂跳着,浑身的燥热让口干舌燥的她伸舌润唇,全身泛起诱人的桃红色彩。
她到底怎么了?
为何总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些怪异的症状?
她为何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庸医!对,他一定是个庸医!
八成是他将她的心给医坏了!魏可人瘪着嘴恨恨的瞪着他那张让她心律不整的天使脸孔。
越想越不甘心的魏可人出气的往他最接近她小嘴的左胸膛咬下去,企图为自己被医坏的心讨回公道。
“喔!”胸口的疼痛让封罭迅速惊醒。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魏可人死咬着他的胸口不放,那股狠劲仿佛不将他的心头肉啃咬下来她就不罢口似的。
“你又在发什么疯呀?”封罭忍痛问道。因为他知道若强迫她松口,只会让她更死咬着他不放。
“你这个庸医,居然还有脸问我这个问题!”她气呼呼的加重齿劲。
“嘎!”他重重的倒抽一口气,目露凶光的瞪视着他胸前的头颅。
孰可忍,孰不可忍!她真是将他惹毛了。
要是不让她痛一下,他就不姓封!封罭握紧拳头,目光闪了闪。
“!”巴掌声响起。
“喔!”痛叫声随后呼应。只不过这回哀叫的主角换了人。“你你”魏可人捂着被拍疼的臀部,以眼神指控封罭的暴行。
瞄了一眼见血的胸口,封罭的火气更焰了。
她死定了!
看来非让她血债血偿不可了!
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因此,以眼还眼、以眼还眼便是他一贯的处世原则。
他冷冷的横她一眼,然后二话不说的抬起她的身子,一口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单手锁住她滑润的身子,另一手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鸣”受到惊吓的魏可人忙不迭地挣扎着。
“你再吵、再动,我就直接破你的身,让你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邪佞的警告。“我一向讲求公平,所以别人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回报对方。”
“不”她访佛没听到他的警告,更奋力的挣扎着。她不断扭动的身躯,频频刺激他的感官,撩拨他的欲火,让他当下决定速战速决,不再对她手下留情。
就在他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之际,吓坏了的魏可人终于不再强抑泪水,任由泪珠一颗一颗的滑落,滴上她和他的身子。
“shit!”本想视而不见的封罭发现自己根本硬不下心放任她的眼泪直流,在瞪了她的泪颜好一会儿后,一边诅咒,一边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别哭了!”
不料他的温柔反而引来魏可人更多的泪水,因为陷入恐惧中的她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温柔,以为他还是要强行占有她。
“妈的!叫你别哭,你反而还给我哭得更稀哩哗啦。”心烦意乱的封罭更加手忙脚乱的吻去她源源不绝的泪水。
“妈的,你再哭我就不管你的泪水,直接办事了。”
“你管我流不流泪,反正你你”魏可人委屈的哽咽着。
“不错,我今天一定会破你的身,让你为自己刚刚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是你要是收起眼泪,我会温柔一点,等你适应我的存在;可你要再继续哭下去,惹我厌烦,那我就会速战速决,让你痛不欲生!”他坚持自己的原则,但看在她如此楚楚可怜的份上,他愿意稍微通融一下,将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既然结局一样,过程如何都不重要了。”她宁可速战速决,赶紧结束这场恶梦。
“结局是一样,可是”他以指腹轻刷她的唇瓣“前者称为治疗,会治愈你受创的心,让你重新接纳男人;后者称为强暴,会让你的心伤得更重,从此更痛恨男人。”
他吻去她眼眶中尚来不及凝结成珠的泪“你可以不配合治疗,让我强暴你,然后为你的违约让我强暴一辈子;反之如果你接受治疗,你的身心都会舒坦些。”他满意的望着她不再滴出水的眼。“决定权在你,你自己好好斟酌。”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魏可人发现自己心律不整的现象更为严重了,可对男人的感观却未曾改变过。
她依然讨厌男人!
尤其是封罭那男人!
每每想到他,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因为每当她做了不顺他心意的事,他仍是会毫不留情的整治她,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若说他完全不怜惜她又说不过去,因为在床上时,他总会特别温柔,让她享尽被呵怜的滋味,毋需提防他的整人手法。
“唉”魏可人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像被搅乱了的毛线一般,寻不着头绪。
虽说讨厌他,可一颗心就是忍不住悬念着他,想他的坏,想他的冷血,想他的恶质和点点的温存。
唉
她这会儿到底是医好了心,还是遗落了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