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关系鲜少人知道。
冷天磊呆楞住了,他仍旧很难相信女儿的同居男友竟然会是东方集团的总经理东方澄!可是倾心不是说他叫方澄吗?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东方澄?问题到底出在哪边?冷夭磊心中的疑问愈冒愈多。
虽然他是倾心的同居男友,可是他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还处心积虑要拆散他们,想撮合倾心和王老板,如今他要拿什么脸跟人家套交情?他只是东方集团旗下一间分公司里的小职员思来想去,他也只能这么称呼他“总经理,您好。”
“冷先生,请坐。”东方澄摆了下手“你应该还没用过晚餐吧?”
冷天磊摇摇头。
“那我们边吃边谈好了。”
在一旁等候吩咐的餐厅经理闻言立即送上两份menu。
点了餐之后,见餐厅经理仍旧守候在桌旁,东方澄淡淡地道:“你去忙你的事,不用特意招呼我们。”
“是。”
冷天磊有些坐立难安。
东方澄不疾不徐地开口“你应该很清楚你口袋里那一千万的聘金是打哪儿来的。”他要卖女儿,那么他买。
如今他的身分拆穿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谁的条件比较好。
冷天磊忙不迭地点头“是总经理给我的。”
“既然你已收下我的聘金,那么倾心就是我的人了。”虽说父母是无法选择的,但是有父若此,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冷天磊完全没有异议“这是当然。”不过有件事他不得不问“总经理,你会好好疼爱倾心吧?”
他总算还记得自己身为父亲的责任,这稍稍改善了东方澄对他的观感。
“当然,因为我爱她。”
侍者将他们点的餐送上后—冷天磊喝了几口浓汤,闪著困惑的目光不时偷偷地瞥向东方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东方澄对上了他的视线“你有话直说无妨。”
呼!得到许可后,他忍不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问题搁在心里不能问是很难受的。“倾心为什么会跟我说你叫方澄?”
“对她而言我是方澄,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还是个兼差的猛男秀表演者。他无声地在心中补上”句,她并不知道我真正的身分是东方澄。”
冷天磊更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并不重要,关于我是东方澄这件事,我要你暂时替我保密,时候到了,我会亲自跟倾心说清楚。”他一语带过了他以方澄和冷倾心相识的经过。
冷天磊懂得分寸,没再追问下去“我知道了。”一想到东方集团的总经理,也是未来的总裁东方澄将会是他的女婿,他就忍不住得意得嘴巴阖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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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王老板抓到她的弱点之后,会得寸进尺地对她要求更多,没想到他却突然消声匿迹了,也多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时间。
虽然她也很纳闷王老板突然消声匿迹的原因,却私心地希望他就此消失,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但是,希望归希望,她仍旧得考虑到实际可能发生的状况,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跑来和她纠缠不清,甚至迫她答应举行婚礼;她无法忍受和他一起生活却又找不到解决之道,她的头好痛!
东方澄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被水珠浸湿的结实体魄散发出一股致命的性感。
将冷倾心拧著眉苦思的模样纳入眼底,他忍不住有些心疼,明知道她是为了王建铭的事在烦恼,也不只一次想抚平她的眉宇,告诉她王建铭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却因为还未想好要怎么坦白自己的身分而作罢。
冷倾心一回过神来就看见全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的方澄,他像是俊美的阿波罗,让女人不自觉地对他著迷、渴望,周遭的温度陡地窜升了好几度,她顿觉口乾舌燥,有股莫名的冲动开始在她的血液里肆虐、呐喊著。
时间过得很快,在她忙著应付父亲、忙著烦恼该怎么解决王老板的纠缠,来不及改变自己成为一个能够吸引方澄目光的女人三个月的期限已经悄悄地进入最后倒数的阶段。
当初包养方澄为的是让父亲打消将她嫁给王老板的想法,没想到钱花了,也同居了,目标不仅没有达成,她还将自己的心遗落在方澄身上,却又没有勇气告白,另一方面也害怕自己的告白得不到回应,届时,她该如何自处?这一团乱该怎么解决?
一想到方澄即将走出她的生活:心忽地一紧,她已无暇再去思索要怎么处理父亲和王老板一搭一唱的逼婚,满心满脑都是方澄要离开的事。
她不想就这样放他走,却无力阻止。
如果终究没有办法将他留在她的生命里,她是不是是不是可以暂时忘记根深蒂固的道德观,丢开矜持,大胆地拥有他一回?
吓!拥有?她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骇了一跳。天啊!冷倾心,你竟然想想和方澄她感到很惶恐。
她一向不是那种作风大胆开放、追求感官享受的前卫女子,所有的欲望都降到最低,称得上是清心寡欲,是方澄让她沉寂的心逐渐活络起来,唤醒她体内蛰伏多年的欲望,她想要想要方澄!
这和她一贯的信念不符,其中有太多的事是她必须去考虑的。拘谨的个性和体内逐渐苏醒的欲望僵持不下,让她无所适从。
觉醒的欲望像出闸的猛兽般,凶残地将她正在孤军奋斗的理智拆卸入腹,直到尸骨无存,一阵潮红袭上她的脸,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爱上我了?”他朝她敞开双臂“来吧!我的怀抱一直等候著你。”东方澄故意以戏谵的吉词言转移她的注意力,想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恼,在他还未想好该如何坦白自己的身分之前。
她的身体就像有自主意识地扑进他的怀抱“你说过在这三个月里面我可以改变主意的,我要你抱我。”
她的话彷佛字字带著火焰,烫著了他也烧灼了自己。
抱她?她的意思是他仅围一条浴巾的身体敏锐地感受到冷倾心那隐藏在古板睡衣底下的曼妙曲线:心神微微一荡。“倾心,你考虑清楚了”他的话在她柔弱无骨的手贴上他的背部时戛然而止。
她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问声道:“我很确定我要什么。”她怕这回错过,也许今生就不再有机会拥有他了,她不想抱著遗憾过后半辈子,因此决定豁出去了。
她不是会轻易交付身心的女人,以她保守的性格,要跨出这一步除了需要更多的勇气外,还应该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促使她这么做,难道是因为三个月的期限即将届满,所以她才决定把自己给他?“等等,我不”其馀的话全消失在冷倾心的红唇里。
她害怕他的嘴里会吐出拒绝的话语,也没有勇气去接受残酷的事实,只好凭著一股冲动凑上唇吻住他。
“倾”他直勾勾地探入她的眼底,很讶异她会有这么大胆的举止,更引起他探索的欲望,也许在那副古板老气的外表下,她也有著如火般的热情。
一股热气倏地袭上冷倾心的眼眶,她紧紧闭上眼睛,无助的低语逸出唇畔“我知道我不够漂亮,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是”他若是拒绝,她恐怕会崩溃。
东方澄没让她把话说完,改被动为主动地吻住她如玫瑰花瓣般的唇片,软语地诱哄“把眼睛睁开来看着我。”
她摇摇头,弥漫在眼底的热气凝聚成泪溢出眼角。
他怜爱地吻去山口她眼角流下的泪,有点咸、有点烫“你很漂亮,我是说真的。”下腹部迅速地凝聚起一股騒动,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戴著又丑又大的黑色粗框眼镜女人兴起生理冲动。
爱是威力最强的春葯。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真的吗?”就算他只是哄哄她,她也心满意足了。
他的回答是抱起她走向房间,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第一件事就是拿掉她脸上那副碍眼的眼镜。
冷倾心无措地抬起手遮住眼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东方澄从她颈部的钮扣开始一颗颗地往下解开,好半晌之后却发现扣子还剩下一半,这种睡衣是设计来折磨男人的吧!他干脆撩起睡衣的下摆从头上脱掉。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变得僵硬。
他好笑地探向她胸前样式简单的素面胸罩一如她的个性。“你确定要闭著眼睛?”
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忽地睁开眼望进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眸,勇气已荡然无存“我”
他的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浓烈欲望,动作温柔且坚定地除去那件素面胸罩。“你的手应该放在这里。”他拉下她又捣住眼睛的手安置在自己的背上,带著火焰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低头吻去她的惊呼,然后是棉布小裤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