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省却了我胡乱摸索。在野外的时候,我们一般会用后进式体位,在家的时候,二姐往往要求我用正常的传教士姿势,她说喜欢看着我做ài时痴迷的样子。
而每次做ài,我必然要尝试一下后进式,我更喜欢做ài时伴随着那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到了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经常喜欢让二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我后面扶着她的胯从快速抽送,射精时发出低沉的吼叫,而二姐的第一次高潮就是在我们第二次用后进式做ài时降临的:那一刻二姐无法抑制地喊出了声。
虽然她仍试图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第一次经历性爱高潮的二姐显然抵挡不住性福的冲击,她浑身颤抖,yīn道强烈地收缩,瞬间充满了温热的液体。
我的guī头被二姐的yīn道快速有力地揉捏着,一股股热乎乎麻酥酥的感觉由guī头直冲大脑,我竭力忍住,保持着平稳有力的抽chā节奏,两浅一深,不时地让yīn茎在二姐的yīn道深处旋转几下,并伸手下去轻轻按摩她的阴蒂,二姐双眼半闭半睁,目光迷离,面颊绯红,胸前也泛起大片的红晕,高潮后的乳房依然挺拔,小巧的乳头现出鲜艳的红色,有些玲珑剔透的感觉,在我们交合的位置下面一小片床单已经被打湿了。
我从没在这样放松的心情下做ài,性的渴求洪水一样泛滥,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二姐紧接着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狂乱地扭动着,下身突然夹紧了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的声响,浑身颤抖着软瘫在床上。
被二姐连续的性高潮感染着,我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下的二姐早已软弱无力,只剩下急促的呼吸,我按住她的肩膀,全神贯注地冲刺,射精的冲动瞬间吞没了我,yīn茎在二姐体内跳动着,精液奔涌而出。
二姐羞涩地靠在我胸前,摘下避孕套,打个结,放在枕边,我们相拥着,静静地躺着,我的手在二姐胸前和两腿间游走、抚摸,渐渐地我的yīn茎又勃起了,在那个疯狂的夜晚,我和二姐一连做了六次爱,二姐来了三次高潮,我射了五次。
直到用完我偷偷跑出去买回来的那两盒三支装的避孕套,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下身隐隐地有些痛。相聚相亲的日子过得很快,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就要结束了。
临别的前夜,我和二姐坐在远离村子的小河滩上,相依偎着听哗哗的水流,看摇曳在河面上破碎的月影,默默地,两个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想象中疯狂的临别之爱,那一刻,我和二姐格外的沉默,只有虫儿的鸣叫和流水声在记录时间的流逝。
临别的那天,天空格外晴朗,夏日的太阳毫无保留地挥洒着光明和热情,从起床开始,我几乎不停地出汗,心情格外落寞、消沉,除了用“嗯,嗯”声应付亲人们的嘱托,我不肯再说一句话,二姐站在人丛中,眼神里透着些许忧郁。
而我的心如同长满了草一般,很是不爽,但我只能咬咬牙,跳上车疾驶而去,我很想看看二姐的眼睛,很想说句什么,但我不敢回头,而泪水已如春泉般涌出。开学的日子迫近,我没在家久留,收拾好行装直接奔赴学校。
一回到学校,我立刻给大伯家打电话,问候了全家,也问候了二姐,但二姐没在家,我很有些失落,躺在电扇下琢磨着怎么给二姐写信。
直到信寄出去半个月,才收到二姐的回信,短短的一页纸我看了又看,二姐说今后寄给她的信要注意措辞,不然可能被别人偷看了就很麻烦。
我再次写信过去,二姐便不怎么回信,打电话到她单位,二姐接了,说她现在挺好的,让我别挂念她,说:“快要毕业了,弟弟你要好好实习,争取读研究生,或者找个好工作。”我沉默了很久,姐便跟我告别,挂断了电话。
那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渐渐明白了二姐的良苦用心,明白了二姐对我无私的爱,我一遍遍告诫自己振作,振作!
把对二姐的思念深深地埋藏在心里,集中精力实习。年底我打电话给父母说自己要在学校实习,不会回去过年了,父母却告诉我一个有预料却无论何时都会让我震惊的信息:“二姐元旦就要结婚了,嫁给县教育局长的儿子。”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走回宿舍的,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近乎绝望,躺到晚上,一个人去了学校后门口的一家酒馆要了一瓶白酒三个菜,我几乎是把泪水和酒一起喝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