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为了避免让她受创,杜立能连忙仰起上半身阻止她说:“波波,别再试了,你这样一不小心就会弄伤喉咙的。”竺勃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但却兀自低笑道:“没关系,我再多试几次看看,应该会成功的。”然而无论竺勃怎么努力,杜立能的阳jù总是会有两公分左右露在外头,就算竺勃拼命张开嘴巴往下吞咽。
但那一小段肉柱始终都无法没入她的嘴内,眼看她就将弄伤自己,杜立能赶紧再度制止道:“傻波波,好了,赶快吐出来,这种事慢慢来就好,不要勉强。”
竺勃缓慢而艰辛地一寸一寸将肉棒退了出来,在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之后,她才轻轻套弄着大guī头说:“可是人家真的好想把牠整支吃下去。”
杜立能爱怜地抚触着她额前的发撮说:“我知道,波波,但这件事是急不来的,我们两个经验都不够,可能要多练习几次以后才会好一点,现在换你躺下,由我来服侍你。”
竺勃非但没有躺下,反而还往上爬行着说:“那我们就一起练习好了,是不是有一招叫做六九式?”听到六九式从竺勃口中说出来。
杜立能虽然有点意外和吃惊,不过他马上移动身体迎了上去,而竺勃似乎看出了他心头的纳闷,在张开双腿跨到他脸上的时候,竺勃还刻意解释道:“别以为我们女孩子对这种事什么都不懂,我们也一样会好奇、同样在不断的探索和学习。”
看着头顶上那蓬茂盛的乱草和鲜艳欲滴的蜜穴,杜立能哪还有心情追根究底,他脸向上一凑,便把舌尖刺进那个窄小的粉红色洞口。
而竺勃则在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以后,长发一甩,也立刻俯身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嘴里,就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俩不只互相取悦。
而且还不时的变换姿势及体位,尽管每个动作都不太熟稔,可是他们就像两个好学不倦的小学生,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他俩总是很快便能一起克服,然后又继续下一个习题。
性爱对他俩来说都还太新鲜,所以他们不仅乐不思蜀、并且连肛交都打算尝试,如果不是杜立能怕弄伤了竺勃,那一夜他至少会走三次后门。
然而每一次都在guī头完全顶入之后他便赶紧撤兵,因为竺勃那副疼痛难当的模样让他舍不得长驱直入,因此他和竺勃都难以确定他们是否已完成了肛交。
可能是直到破晓时分他俩才相拥着入眠,一夜激情过后,竺勃满足的蜷缩在杜立能怀里昏昏睡去,而杜立能则在进入梦乡以前,还在回味着竺勃的每一个表情和每一声呻吟,他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
但是这一夜无论是竺勃的泪水或汗水,甚至于是口水及淫水,都让他见识到了女人的神奇及不可思议,在即将神游之际,杜立能还下意识地把竺勃紧紧搂住。一直到太阳即将西沉,杜立能才悠悠的醒来,枕边虽已无伊人的踪影。
但他可以从厨房传来的声响,得知竺勃正在料理着什么东西,一缕令人饥肠辘辘的肉香飘进房里,使得杜立能再也无法赖在床上,只是他才一个纵身跳下床来,马上被床铺周围的景象吓了一跳。
除了枕头、被褥和浴袍掉满一地以外,就连床单都有一半被扯落在床尾,可能是怕会吵醒杜立能,因此竺勃并未着手收拾或整理,然而看着裸现的床垫上那一滩滩干涸而鲜明的水痕,杜立能不免对昨晚的那场大战感到有些惊心动魄。
草草将室内的每样东西归回原位以后,杜立能才赤身露体的晃到厨房去,但是竺勃一转身看到他那副光溜溜的怪模样,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盘将他往外推着说:“快去洗个澡、披件衣服再来吃炒饭,现在别来吵我,我还要煮个汤让你补一补身子。”尽管向后微微退了两步。
但杜立能一看见身上只罩着件灰色t恤的竺勃,下半身马上又有了反应,因为竺勃那两球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和那两条白皙动人的修长玉腿,实在太过于诱惑人心,所以他双手一揽便抱住竺勃的腰肢说道:“我现在只想吃你、才不要吃饭,来,波波,我们就在这里再来一次。”
本来竺勃以为杜立能是在说笑,但是猛一发觉他下体的变化以后,不由得有些惊讶又害羞的娇嗔道:“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管,你要先去洗好澡再说。”
若不是因为炉火还熊熊燃着,杜立能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不过他在松手之前还是隔着衣服咬了一下竺勃凸起的奶头说:“今天晚上我要吃这个当消夜,省得你半夜又要起床煮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