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一间药店里买麻醉剂,这种东西一般不在市面上流通,国家管制比较严格,但只要你付出十多倍的价格,一切就要说了,买麻醉药后隔日清早我就开车到李晓薇住宅下侯着。
等到九点半才看见她姗姗下楼,我心里臭骂这婊子做人磨蹭。李晓薇还是走那条捷径,让我计划的可行性又得到加强。
傍晚六点多,李晓薇再次驱车走在这条偏僻的小道上,然而这次道路不通,我把车斜停在路中间,自己躺在路上。我没有装晕倒,我怕李晓薇这蠢货把我当死人报警跑人。当她发现我的车刚好把道路堵死后就下车查看,我倚在车门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见李晓薇走近,我发出微弱的呼救:“哎唷头好痛啊小姐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醉酒驾驶了。
“李晓薇开始有点防备,走近闻到我满身酒味就消除疑虑,但她始终不敢靠近我,我藏在背后拿着麻醉针的手有点发抖。我暗骂自己没用,到这个关键时期才紧张。
我看见李晓薇拿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把我吓得一下腾起来,李晓薇见我忽然冒起也大吃一惊,赶紧后退,但我不会给她机会逃跑。我左手挥拳装作要打她,右手拿着麻醉针随时发动。
“咔嚓”我看到自己的左手在做难以想象的变形,我知道左手已经被李晓薇拐脱臼了,来不及惊讶和喊痛,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李晓薇,两个人就地滚了几滚。
我也终于找到机会把麻醉针插入李晓薇的腰部。没注入一半我就被她一脚踢飞,还要破嘴唇。这女人的功夫好厉害啊李晓薇还想上来打我,脚步一个踉跄,无奈地坐到在地上。
她脸上的表情除了惶恐还有恶毒。我也暗出一身冷汗,还是太低估这女人了,要不是运气好,现在已经成阶下囚了,李晓薇口中囔囔着不知说什么,这麻醉针的效果真厉害,几秒钟就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以防万一,我将剩下的半支全部扎进李晓薇体内。
看着她的眼神由恶毒变为绝望,我也暗自庆幸。接下来就是处理现场了,比较棘手的是李晓薇的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成为警方的突破口,毕竟李晓薇在本地还是有朋友的,长时间失踪肯定会引起注意。我把李晓薇用黑袋子装上放到车尾箱,然后把她的车开离公路,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停下,最后才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由于左手脱臼,我把车开得很慢,一路上汗水布满我额头,但我不敢先去医院,第一时间驶往“非常时刻”只有那里才能处理李晓薇。茉莉看我鬼鬼祟祟的把一个黑袋子托进来,好奇地跑来看,这时我都快虚脱,嘴唇发白,左手肿得像猪蹄。
我留下话让茉莉把袋子里的人关好,决不能让人逃跑和被人发现就赶去医院了。回到“非常时刻”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我打个电话给兵哥说今晚在外面睡不回去。
我把妈妈放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期间一直没来看过她,都忙着跟踪李晓薇,但她的情况却时时刻刻在我掌握之中,茉莉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报告妈妈的调教情况。
由于我把妈妈的身份说成是一个红杏出墙的荡妇,所以茉莉的调教手法非常严厉。茉莉说妈妈试过几次逃跑,被发现后都是狠狠教训一番,这两天已经温顺许多。我跟茉莉的关系越来越暧昧,介乎情人与客户之间,却又难以分清彼此。
我放心让她帮我做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她也愿意为我无偿的奉献一切。我曾说让茉莉做我女朋友,但她给我的答复是,她不是一个自由人,只是主人手下的一名性奴,性奴是没有谈恋爱的权利的。
但我心底从来没有嫌弃过她。在我心里头,只要两个人相爱,就算你以前人尽可夫又如何,那些根本不能成为两人的鸿沟。
茉莉拒绝我的追求后我再也不提这个事了,但她越发对我好。日常生活里她总说要遵守女奴守则,凡事都要以主人的意志为先,可是她的主人不是我,身在加拿大的主人让她打理这间店铺,她却经常给我好处,这不是损害到她主人的利益,违背女奴守则吗?女人的心真是难猜透啊。
茉莉看见我受伤还想比她脱臼还要痛,不停的嘘寒问暖,当我说是被送进来那个女人弄伤时,我能感受到她眼中射出的厉光。一瞬间后,她看向我的眼神又转为柔情似水。劳碌了一天,我正坐在椅子上接受茉莉的服务。
柔滑的双手拿捏的力度非常好,坚硬的肌肉一会就松软下来。现在左手包得跟粽子一样,医生说我是不幸中的万幸,假如李晓薇力度再大点,我的手筋可能要被扯裂,到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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