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正在程芷菱的房内,心知韦总管所来必然是为了真夜的事,也不避嫌,直接请他于外房相议。
“殿下,太子妃明言,除非殿下亲自前往相请,否则她不会再回来太子府。”白常旭苦笑,挥手示意韦莫言退下。稍倾,程芷菱从内房亭亭步出。白常旭招手示意程芷菱坐到他腿上,顺势在她胸前软肉间深深香了一口,轻声问:“你听见了吧,程夫人?”
“嗯,”芷菱娇羞地缩入他怀里,笑问:“要奴婢代替姐姐赴宴么?”“我也想,只不过,未到时候。”常旭隔衣在她的乳上咬了一下,软绵可口。
“哎呀,讨厌。”芷菱格格娇笑,稍停,她又问:“不然,我去把她请回来?”“那位大小姐太臭的脾气,你有办法么?”常旭端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进她眼里。
芷菱举起手,轻轻捏着他的俊脸,酸酸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宠着她。”常旭低下头来,在她香滑的脸上亲吻着,说:“我那是任她自生自灭,岂能叫宠?”
芷菱捧着他的脸,轻轻咬了一咬他的下唇,腻声说:“太子妃都跑到青楼妓院去了,你这太子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废话少说,你能把她请回来,本宫重重有赏。”常旭的大手冷不防深深潜入芷菱腿心,美美一掏。
“呸,赏来赏去还不是那一根大香肠,又不知要怎样作贱人家了?”芷菱娇嗔着打了一下他的怪手。这日下昼,梦仙楼忽然来了一名贵妇。奈须真夜听说太子亲临,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一看之下,冷冷哼了一声:“原来是你呀,程丫头。”“姐姐好。”程芷菱深深一福,甜甜地说。
“好你个大头鬼,那死人头呢?”真夜大大咧咧地往椅上一坐,满脸不爽地说。芷菱掩嘴一笑:“姐姐,妹妹听说你在这里学了好几天什么迷男之术,怎么越学越不像淑女了呢?”
真夜一听,连忙端正坐好,脸向旁边一摆,斜眼看着芷菱,冷笑说:“程丫头,你不用挖苦我。想我跟你回去?哼!大门在左,好走不送。”
芷菱仪态万千地款款步前,在真夜旁边侧身坐下,笑吟吟地说:“姐姐你误会了,妹妹是专程来知会你一声,今晚宫中夜宴,由于姐姐你抱病在床,将不得不由妹妹我暂代出席。”
“放屁!我好好的怎么就病了?”真夜狠狠地瞪了程芷菱一眼,随即了然,呵呵一笑:“程丫头,想对我用激将法,太嫩了太嫩了。”
芷菱也跟着笑,而且明显笑得比真夜更开心:“哎呀呀,被姐姐发现了?还好还好,人家正担心你一时生气自己跑回去了呢。那你在这里好好用功学习了罢,府内有妹妹照看着,没事的。那我走了哦,夫君大人还等着我回去赴宴呢。”
芷菱一边说一边立起,笑意盈盈地向真夜行了一礼,轻快地出门而去。真夜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娇媚的背影渐行渐远,来来回回地转了十七八圈。
最后终于气不过,用力一跺脚,飞一般冲出门去。傍晚时分,太子府后院。“真夜人呢?”白常旭见程芷菱一人回来,便皱眉问。
“不知道,也许在后面,也许不来了。”芷菱微笑着,向常旭眨眨眼,一边往自己房内走去,一边说:“我梳洗一下,很快出来,”常旭会意,笑答:“今晚你和我去吗?也只好这样了等等。”
芷菱回头。常旭步前一把将她抱起,大笑说:“正好一起洗,共浴共浴。”程芷菱的娇笑声远远传来,眼见二人进入浴房,奈须真夜恨得几乎咬碎银牙。她抽出佩刀,一步步地跟上去。
夕阳之下,只见那刀身极为细长,隐泛霞光,长长的刀柄上阴刻了“刑月”二字。离浴房还有十步,韦莫言一言不发地出现在真夜面前。“让开。”真夜踏前一步。韦莫言拔出长剑,在身前一挥,脚下便出现了一道横线。“人可以过去,刀放下。”韦莫言沉声说。
同时他后退一步,剑尖斜斜指地,双眼稳稳注视着真夜的刀。
“狗奴才,就凭你?”真夜眼瞳中蓝光一闪,毫不理会韦莫言的警告,依然一步步向前走去。跨越横线的瞬间,韦莫言暴喝一声,长剑由下而上划过一道斜斜的弧线,向真夜攻去。
真夜在剑光闪动的同时已经旋身避过,眨眼间已转至韦莫言身后,正想一脚将这小子踢飞,只见剑光一闪,韦莫言招式不变,人已转过半身,长剑带着半圆之势由上而下,眼看就要将真夜一劈为二。
真夜冷哼一声,举刀一架,借力顺势向后飘飞。快要撞到木门的一刹,真夜不可思议地在空中回身一劈,木门应声二分,她眨眼间消失在门后。
韦莫言见门洞大开,恐防门内青光乍泄,连忙转身,高声叫道:“殿下小心。”浴房内,白常旭赤条条地张开双臂,笑盈盈地望着剑拔弩张的真夜,淫声轻唤:“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