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爱尔兰夫人是菲利克斯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一个让他有一种归属感的女人,这种归属感费尔默思没有给他,伊丽莎白夫人没有给他,只是那个有时候疯疯癫癫喜欢占他便宜的吸血鬼给了他,给了他一种近乎于错觉般的‘家’的归属感。
“这种孤独,我懂”艾蕾莉亚将水晶杯举到了唇边,在没有留下菲利克斯唇印的地方轻轻地撇了一口,她张开口想要安慰一下眼前有些悲春伤秋的小家伙一句,却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
事实上她还没说完,菲利克斯的嘴角就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微笑,他用谈不上漂亮却极富韵味的字体写下了这句话,然后抬起头对着眼前精致的女人挑了挑狭长的眉毛,眯着眼睛道:“这是我刚想出来的诗,你感觉怎么样?”
艾蕾莉亚:
这个世界上估计就只有菲利克斯一个人知道传说中嫉恶如仇的光明游侠-艾蕾莉亚在不说话时,是一个安静的有些清冷的女人。她会在一个有着温暖阳光的下午来到圣尔德大教堂,穿着从未改变过的灰色长袍,静静地站在菲利克斯身后,用所有人都不曾明白地柔和目光注视着书桌上陷入沉思中的菲利克斯,安安静静,清清冷冷。
这个拿着一百万凯撒金币要菲利克斯陪她上床的女人,这个微红着小脸蛋儿如羞怯小媳妇般说‘我想生个和你一样漂亮孩子’的女人。这个总是把菲利克斯雷的欲仙欲死的女人,在读完菲利克斯扔给她的一本三流骑士小说后,终于明白了上床之前是要谈恋爱的!
虽然菲利克斯并不指望她能有多大的改变,但最起码她现在问菲利克斯什么时候陪她上床时,会小脸蛋儿微红、双手绞紧、鼻尖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跳与呼吸急促的如同受惊的小鹿。
这是一个很好的改变,菲利克斯这么认为。
一个过于冰冷又或是不近人情的女人,即便再漂亮,也只能激男人的兽欲。
在研究完最后一个课题后,菲利克斯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放下鹅毛笔,将遍布密密麻麻文字的教典放回原处。他回过身看了一眼那个默默坐着的女人,她白皙的手指依旧夹着水晶杯,好似从来不曾动过一般。唯一的改变是杯中的美酒已经饮尽,阳光照射在淡紫色的珐琅水晶杯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安静女人,一支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的水晶杯,这本应该是写实派艺术家眼中的诙谐画面,却意外的让菲利克斯感觉到一种惊心动魄般的唯美
菲利克斯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微笑,如冬日温暖的阳光,他伸手握住了这个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精致女人,摇摇手中装满黄灿灿凯撒金币的钱袋,眯着眼睛如占了天大便宜的小狐狸般,促狭地笑道:“走。今天我请你吃饭。”
“烛光晚餐如何?”
艾蕾莉亚咬了咬嘴唇,然后满脸无奈地看着这个拿着她钱袋嘴里说着要请她吃烛光晚餐的小混蛋
她第一次有了想咬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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