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只是随口说些小道瑞香却似很有兴趣道:“哦?居然敢捣蛋?难道不怕伊大统帅军规处置么?”
“这些人平日油滑惯了的哪能那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来处置。”安诃笑道“早前就有一个笑话说是一个白字先生因误人子弟被县令罚了鸡三只兔两只。结果白字先生拎着一只鸡就过来了县令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字先生惊奇道不是鸡三只免两只么?那就只要一只鸡了啊。如此白字县令也拿他无可奈何。伊吕碰到的也大多是这般整他的小人。”
瑞香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伊大统帅碰到这样的倒也实在头疼不过这样也好小人多暴露些以伊统帅的脾性定然是立即丢出去的。”
“不错。”安诃顿了顿道“当时定下伊吕为负责之人时我还多有不满现下看来伊吕反而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他不会偏任何一方谁也不讨不得好去也谁都不吃亏。”
“只可惜朝中如伊吕般地臣子太少了些。”瑞香叹了口气眼睛望出窗外去雪后果真放晴了微微的有金黄的阳光透过窗棂“所谓地党争也不过是只为自己一派的利益。什么为民请命还天下清明之治一开始也许真地有人是为了这些原因地但是党争到了后来这些便只成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有几个人能保着自己地初衷和最初为官时的赤子之心?”
“所以帝王如何使用手腕权术来控制这些党争控制这些大臣便是最为重要的。”安诃接口道“自古来帝王之术往往是对民尊儒自己尊法家权力总是至上。”
两人一不小心便讨论起了朝局瑞香不愿多说只淡淡道:“我认为身为帝王所观者为大局控制朝中党争最重要却是制衡二字。就算是政见不同的大臣帝王好好利用其各司其职自然能让他们各为挥己身最大的作用。”
安诃听着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不从这里讨论开去了左右看了一下道:“咦听风呢?”
瑞香道:“不见了。”
安诃惊奇:“怎么不见的?人间蒸了?你怎的似乎一点不关心的样子?”
“无从关心起”瑞香轻声道“我去过宁欣宫中听风并不在那里。整个皇宫她只认得宁欣处所以如今她莫不是被另外我所不知的熟人带走就是出了什么意外为人所劫持。她若被带走那也并非我所能制止况且若当真是什么熟人要如此默默地带走她必然也是她自己愿意相信会想办法给我报个平安。而若是有人劫持听风身份不重劫持她唯一的可能就是以她为条件于我交换些什么。而这两种可能之下我所能做的都只有一件事。”他顿了一下长呼一口气:“等。”
安诃怔了怔道:“五皇弟还当真是沉得住气这么看来听风丫头是呵呵”他忽然笑得有些诡异“我还以为她是五皇弟的这么看来不是”
瑞香敷衍地笑了笑不是沉得住气而是不得不沉住气。无论是哪种情况他所能表现出来的样子都必须是“听风对我来说不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