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畏看到曾炩纵马飞来,大声叫道:“主公,我们撤退了”
曾炩对他挥挥手,高声叫道:“压住阵脚,准备弓箭阻击。”
正在逐步后退的曾炩的亲卫营的战士们突然看见曾炩出现在他们中间,无不神情激奋,欢声雷动。
曾炩心急如焚,焦急地对士兵们连声叫道:“撤,撤,快撤前面还有谁?还有谁?”
一个士兵回道:“典韦将军还在前面。”
曾炩二话不说,打马向前飞奔而去。
第一道障碍很快就被愤怒的联军士兵砍得血肉模糊,上百匹战马惨嘶着轰然倒地,意犹未尽的士兵们对着尚未死透的战马疯狂地劈剁。
障碍后的几十个战士立即就被汹涌扑来的敌人淹没了。
文丑、麴义和十几个士兵紧紧地靠在一起,以典韦为箭尾,边战边退。
联军士兵瞬间摧毁了第二道障碍。所有拿刀的士兵都冲在最前列,他们举刀剁去战马的四条腿,干净利索。士兵们吼叫着,象潮水一般扑向了正在急后撤的骑兵战士们
曾炩一手执剑,一手擎枪,带着几十个战士毫无惧色,奋勇杀了上来。
曾炩剑枪并用,拳脚俱上,对阵的敌兵纷纷栽倒,十几具血迹斑驳的尸体倒在了曾炩的身后。跟在他后面的士兵被他的神勇所激励,一个个士气如虹,吼声如雷,他们就象一群陷在狼群的野牛,疯狂地冲击,杀戮。
麴义率先看到了曾炩。他激动地狂叫起来:“大将军”
“兄弟们,大将军杀来了”
拖在最后面的典韦已经多处受伤,浑身乏力,头晕眼花,神智迷迷糊糊的。面对数不清的敌人,他已无力应付,快要崩溃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麴义的喊声,这声巨吼犹如当头一捧,给了他重重一击。他的心脏好象失去控制一般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丝寒意霎时间掠过他的全身。正在飞快失去的力气好象洪水倒流一般,再度涌进他的身体,瞬间灌满他的全身。典韦猛地清醒过来。
典韦大吼一声,右手铁戟再现,立时剁下刺向胸口的长矛,堪堪救了自己一命。典韦知道自己不行了,但身后就是战友,就是死也不能退。
曾炩杀到。
“恶来,退回去。”曾炩大步冲到典韦的身前,吼声如雷,剑光闪现,一连刺死几人。
曾炩的话就象是救命的圣旨,典韦二话不说,连退数步。他退到战友的中间,剧烈地喘息着,几乎就要栽倒。
曾炩顶在他的位置上,且战且退。他的凶猛犹胜典韦,杀得敌人胆战心惊。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典韦掉在地上的铁戟。
曾炩欢呼一声,突然斜冲出去,剑光闪动之间,连毙三个措手不及的敌兵,银枪顺势削去一个敌人的脑袋。联军士兵肝胆俱裂,最靠前的几个人转身就逃。曾炩趁机连跑几步,俯身捡起了铁戟。长枪呼呼抡起,顿时气势大振,挡者无不命丧当场。
就在这时,雷鸣率领一帮铁骑如飞而至。战马奔腾,战刀飞舞,吼声如潮,犹如一阵狂风呼啸杀到。
曾炩哈哈大笑,举枪狂吼:“兄弟们,杀啊”随即举步飞奔,一路高呼,跟在战马后面,向敌人杀去。
典韦、文丑、麴义和一帮正欲趁机退回山岗的士兵们顿时目瞪口呆,大惊失色。
雷鸣和部下们稍稍遇上阻碍,立即打马四散而逃。
曾炩刚刚冲了十几步,就被数不清的敌人围了上来。随即他就被长矛戳中了好几下。曾炩怪叫一声,怒声痛骂,随即拔腿就跑,再也不管身后有多少兵器砍来。
联军士兵一声喊,几百人疯狂地杀了过来。
曾炩掉头狂奔,狼狈不堪。
典韦等人正要冲上去接应,看见曾炩亡命一般返身逃命,立刻再度后退,转身往山岗方向跑去。
“射射击”曾炩纵声狂吼。燕无畏迟迟不敢下令。
敌人和跑在最前面的曾炩只差几步,怎么射。
曾炩看见燕无畏没有反应,破口大骂。他偷眼回顾,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身后全部都是敌人愤怒的脸,高举的武器。
情急之下,曾炩飞起一脚踢起一张丢弃在地上的圆盾,圆盾腾空而起,在空中飞快翻滚。曾炩紧跑几步飞身抓住,再次大吼:“射射啊”燕无畏心领神会,回狂呼:“放”
顿时,几百支长箭迎着敌人呼啸而去。
曾炩一手执枪,一手举盾,飞狂奔。十几支长箭狠狠地钉到他的盾上,巨大的撞击力撞得他差点跪倒在地。曾炩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顶着圆盾大步向前。
他身后的敌兵遭到重击,立即倒下一片。
河堤上,联军的战鼓擂得更响了,仿若地动山摇一般震撼有力。
受到冲锋战鼓的激励,更多的联军士兵高呼着,毫不畏惧空中厉啸而来的长箭,前面的士兵倒下了,后面的士兵踩着战友的身体,勇往直前。
曾炩费尽力气,终于跑出长箭的射程。他随手丢掉钉满长箭的圆盾,向着小山岗狂奔而去。
典韦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从侍从手上接过黑豹的缰绳,拉着它飞迎了上去。
曾炩举手大叫:“走,快走,快走”
山岗下的骑兵弓箭手根本挡不住蜂拥而来的敌人,在山岗上连续催促撤退的号角声中,燕无畏带着他们打马飞撤。
曾炩飞身骑上绝影,将铁戟丢给典韦,放声大吼:“撤,快撤”
亲卫们看到曾炩无恙跑回本阵,齐齐欢呼一声,一窝蜂地打马上山。
敌兵紧紧地追在后面,杀声震天。
山岗上的阎柔狠狠地骂了一句,放声狂吼:“放”
黑压压一片密集的长箭冲天而起,撕扯空气的刺耳啸叫声响彻了半空。
联军士兵的勇气实在令人敬佩,他们面对呼啸而来的长箭熟视无睹,就象一群脱缰的野马一般,气势汹汹地扑向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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