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声喊道。
荀攸面色紧张,心里有些后悔,早知到这样刚才就不说煽动的话了。敌人竟然有准备,难道消息泄露了?
曾炩面寒如水,坚决地摇摇头,大声吼道:“箭已上弦,岂能不。”
“擂鼓”
鼓声犹若惊雷,突然从巨大的轰鸣声里脱颖而出,轰然炸响,声震四野。
无极铁卫受到鼓声的震撼,顿时心潮澎湃,战意横生。
曾炩猛地拔出紫影,高举过顶,回声冲着身后黑压压的骑兵战士纵声狂呼:
“兄弟们,杀”
“杀”典韦被曾炩的豪气所激,热血沸腾,举戟狂吼。“杀”袁祭长枪斜指,声嘶力竭地纵声狂叫。
“杀”周围士兵同声附和,喊杀声顿时一浪高过一浪。
无极铁卫的士兵们被激起满腔豪情,万余士兵同声狂呼,吼声犹如万雷骤,惊天动地。
大军气势汹涌,以排山倒海之势,义无反顾,杀向敌军大营。
韩遂望着逐渐逼近的无极卫铁骑,冷笑一声,大声叫道:“出击”
“命令粱兴,率领中军,先行动,撕开敌人阵势。”
“命令马玩,指挥左,右两翼,徐徐押上,尽量和敌人缠斗,拖延时间。”
一万骑兵瞬间动。
粱兴,马玩举刀狂呼,士兵们吼声如雷,大军开始缓缓前进,战马奔腾的轰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逐渐巨大的声浪掩盖了一切。时间不长,整个大地开始颤抖,尘土遮天蔽日,再也看不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曾炩的一万骑兵以雁行阵势铺天盖地地杀了过来。
粱兴带着五千铁骑,以铁锥阵形,象榫(读sun)头一样扎进了曾炩大军的心脏。西凉军的骑兵大都是归属羌胡,他们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虽然没有经过系统训练,但他们天生就是打仗的料,他们骨子里的彪悍和勇猛驱使他们一往无前,无惧无畏。杀。
这支细长的锐利铁锥以惊人的度刺进了曾炩的骑兵阵势里,接着越来越粗大,越来越深入,竟隐隐约约有将做了的无极卫铁骑一破两开之势。
典韦、袁祭在左,燕无畏、雷鸣在右,指挥士兵疯狂地反扑,意图将这支铁锥一截两段。
曾炩率领中军,谢璎彤率领左翼大军,麴义率领右翼大军,根本不理睬敌人的撕裂,只管带着骑兵疯狂地向前冲杀。冲,冲到敌营的中间就算完成了袭击目标。冲。
马玩眼看左右两翼的一万大军抵挡不住敌人的冲杀,随即带着剩余的五千骑兵迎着曾炩的中军就杀了过去。挡住曾炩的中军,就能迟滞敌人的攻击度,就有可能掩护粱兴的箭头撕开敌人的阵势。一旦分开敌人,大军就可以对敌人展开分割包围,逼迫敌人陷入混战。敌人就是想脱身都脱不掉。不死,也要咬得你没有还手之力。
双方骑兵在落凤岭上酣呼鏖战,血腥残酷的战场在熊熊大火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曾炩大吼一声,一枪刺死一个冲向自己的敌兵。他终于透过人缝看见了竖立在中军大帐之外的大纛。
“杀,杀,前面就是敌人的大纛。”曾炩用力抹去脸上的鲜血,纵声大吼“砍倒它,砍倒它”
士兵们为之一振。好,总算杀到头了。
“杀,砍倒大纛,赏绢三十,杀”谢璎彤也在不远处大喊大叫,状若疯狂。
战斗更加激烈了。
曾炩带着部下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顽强而坚决地步步挺进。西凉军终于抵挡不住,死伤惨重,逐渐被逼到大纛周围。
韩遂站在大纛下,傲然而立,毫无惧色。
“大人,退下去吧,我们顶不住了。”韩遂的侍从抱住他的腰,一边喊着,一边要把他拉到安全的地方。
韩遂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怒斥道:“给我上去杀,绝不许后退。我们退了,主力怎么办?让敌人追上去屠杀吗?给我上去杀。”
侍从无奈,含泪放开他,大声叫道:“大人你保重。”随即头也不会地杀了上去。
无极铁卫骑兵们疯狂了,前进的度猛然加快。
吼声,杀声,惨叫声,刀枪的撞击声,战马的嘶鸣声,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大纛的周围。
刀光挟带着一蓬蓬的血雨,一颗颗人头,闪耀在火光之下,触目惊心。
曾炩指着韩遂大笑道:“韩遂,看我拿你级。”说完手中长枪连出,连刺数人,冲到了距离韩遂十几步的地方。
韩遂冷冷一笑,举起来了手上的短弩。这是韩遂用的武器。
曾炩吃了一惊,大声吼道:“逆贼敢尔!”
话音未落,五支短弩出惊心动魄的厉号,呼啸而来。
曾炩手中长枪舞作一团银光,封死了短弩来袭的方向。
曾炩胯下绝影也是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在和曾炩多年的配合中,绝影对危险的感应无比的灵敏。
只见绝影快的向左前方奔出,快若闪电。
曾炩手中长枪磕飞三支短弩,随即将长枪交予左手,右手迅拔出腰间的佩剑紫影,凭着一丝玄妙的感觉,看也不看的快斩出。
紫影正好斩断第四支短弩,而第五支弩矢擦着曾炩的身侧飞过。
曾炩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他这些年中间,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绝影身影闪烁。
西凉军的战鼓声轰然而起,雄浑而激烈的鼓声霎时间响彻了战场。
正在敌阵中厮杀的粱兴、马玩,正在和敌人以命搏命,奋勇鏖战的士兵们,突然听到狂风骤雨一般密集的战鼓声,无不精神大振,浑身上下好象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一个个吼声如雷,更加奋不顾身地杀进了敌群。
粱兴带着骑兵终于杀出了敌阵,曾炩的无极卫大军被一分为二。
混战的局面不可避免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