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郭嘉点头附和道:“元直说得不错主公不必因为士族的离心而懊恼”
张燕出身贫民,甚至到了为了生存而造反的地步,对士族最是看不过去。而在长安之战的时候,曾炩还救了他的小命,对曾炩的敬重更是达到不可能再高的。现在见自己最敬重的主公如此烦恼,站起身来说道:“主公万勿为此烦恼待我带兵去将他们全部剿灭,不就一了百了?”
荀攸大惊,虽然他对以关中杨氏和马氏为的士族的表现很是不满,但是他还是不想看到他们人头落地。不管怎么说,他荀氏也是大汉国的著名大门阀之一,和杨氏、马氏也颇有交往。再说,这些门阀士族虽有他的不是,但是如今的大汉国却是万万不能离了他们的。所以,他连忙站起身来劝阻道:“主公,张将军,万万不可如此”
曾炩正待说话,张燕却是不干了,大声说道:“荀公达,你也是士族门阀出身,当然和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处处帮他们了”
曾炩一听张燕的话,大惊,连忙声色俱厉的斥责道:“燕子,不得胡说”
张燕脸色一变,说道:“主公,难道张燕说的有错吗?”
曾炩知道,张燕这样的贫民出身的将领对荀攸这样的士族门阀出身的谋士是一直都有意见的,只是没想到张燕居然当众说了出来。而旁边一些贫民出身的武将谋士也是一脸认同的神色。
曾炩的脸色很难看。一直以来,他就很为自己这些手下的关系担心。毕竟,他们的出身阶层各不相同,大家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同,自然也就有了矛盾。只不过,在这之前,因为曾炩的绝对权威,将这些矛盾都强行遏制下来了。只是,想不到,这一次自己的遇刺,竟成了矛盾再次爆的导火索。
曾炩脸色一变,大声说道:“张燕,休得胡说公达这些年在北疆的所作所为,我曾炩很清楚,有没有私心,我曾炩更清楚。公达一直是我曾炩最信任的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张燕,你这一次的话,我当你是口无遮拦说错话。但是我不希望在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语。不过,你必须得向公达道歉”
张燕见曾炩神色不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只得不情不愿的向荀攸道了歉。
就在这时,一个卫士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外面兄弟来报,他们在街上抓了一个人。”
曾炩眉头一皱,不爽的说道:“这样的事情,也要我来处理?”
卫士小声的说道:“来禀报的兄弟说,那人是杨彪的二儿子杨泰。”
曾炩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卫士将事情告诉了曾炩。
原来,这杨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杨修,这是后世广为人知的大文学家。二儿子杨泰,却是一个真正的二*世*祖、太*子*党,飞鹰走兽之辈。
杨泰仰仗杨家的威风,可谓是无恶不作。在曾炩占领长安之后,因为北疆的强势,杨彪也不想在表面上和曾炩闹翻,所以一直严格的管束着杨泰。
可是,这一段时间,杨彪因为安排刺客刺杀曾炩的事情,没有精力去管他的造孽儿子。杨泰被束缚了这么久,现在得以放纵,那怎么不变本加厉?
这不,今天他在大街上遇见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而且那姑娘还不是长安本地人,这纨绔子弟的心啊,那是比猫爪狗挠还要痒。于是他就带着一帮子卫士去调戏人家姑娘。
这刚刚被巡城的士兵现,就上去约束。杨泰哪里将几个巡城士兵放在眼里,挑动一帮子卫士上去,将几个巡城士兵揍了一顿。这事情又被一队无极卫给现,于是就将杨泰给逮了,在争斗中,杨泰还被一个无极卫一刀削掉了一只臂膀。
曾炩听完卫士的禀报,转头问道:“对于这张杨泰,大家觉得应该如何处理?”
稍作思忖后,郭嘉先说道:“主公,目前是紧要关头,而且主公又不能真的将关中门阀斩尽杀绝,咱们不如趁此机会将这个杨泰握在手中,以便约束杨彪等人。”郭嘉的意思其实就是,用杨泰做人质要挟杨彪,使杨彪不敢在此刻轻举妄动。
徐庶点了点头,赞成道:“奉孝的计谋甚佳我也觉得如此做是最好的办法”
曾炩稍作思忖,便决定道:“那就依两位先生所言,将杨泰暂时羁押在刺史府中。”
曾炩转身对张燕说道:“燕子,给我好生招待杨泰”
张燕诡异一笑,回答道:“谨遵主公令谕”
徐庶等人无奈一笑,这个主公,还真的很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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