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如何对付蓄意挑衅的家伙?”手臂顺着她的心意,覆上她纤柔的背脊。
倏地,两个人呼吸全揉在一起。
“我怕痛。”她其实很好奇被白奇燃烧的感觉。
“甜美的痛苦快感甚于一切。”他暗示性的语句让未经人事的她耳边掺上了红粉。
玉肌、粉颊、微张的娇唇及一张期待的水灵大眼全入了他的眼。
白奇不耐地低喊了一声,烈唇攫吻住她。
热情蜿蜒至她全身的肌肤
***
很怪
很怪,真的很怪
谢绮咬着唇,看着覆在她胸上的雪白被单胸前还有着浅浅的吻痕,呼吸频率仍然不是很平顺。然则,最不适应的是那只摆放在腰间的占有性大掌。
谢绮捉起那只大掌秀气的耳朵又染上了粉红。
这下可好现在她连看到他的手掌,都可以产生一脑子的色情念头。
“又脸红?”白奇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懒洋洋,也有着几分男性的自满。
“不但脸红,而且还会喘不过气来。”
反正掩盖不了,她干脆吐吐舌头老实地承认。
宠爱的指尖轻揉上她的耳廓,雪白可爱得引人垂涎
“你不可以咬我!”她惊恐地捣着自己的耳朵,大眼控诉地瞪着白奇。
白奇勾起一抹笑意,几分邪气、几分不羁,还有几分昭然若揭的霸占神情。
他弹了下她的鼻尖,双唇才又朝她的鼻尖一罪近,她马上娇笑出声:“不要咬我!嘻”忍不住窃笑出声:“你好像小老鼠。”
笑着笑着,便滚开了他的怀里,自个儿窝在床侧吃吃乱笑。
谁像小老鼠?
白奇漾着有趣的神情,将她捞回他的怀里
她的标准身高落在他硕长体格的环伺里,仍显得娇小且惹人怜爱。
“身子还好吗?”把她整个人摊平在他的身下,为的就是看清楚她脸上的每一处表情。
“有些地方怪怪的。”她轻咳了两声,自认没有表白得太露骨。
指甲用力地戳了下他的胸口他的眼神未免太暧昧!
“有些地方过份充实,一时之间总会不适应,习惯了就好。”他露齿一笑,自信地看着她整张脸在一刹那冒出红光来。
“不不要脸!”她瞠大眼瞪着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她一时之间还没法接受这么眉飞色舞的白奇。
她的脸好烫、头好昏!
“负负得正,谢谢你的赞美。”他神情自若地朝她抿唇一笑。
“你不要哎唷!”她突然惨叫一声,小脸紧缩成一团,眼泪也当场掉了一滴。
谢绮捣住嘴,脸全埋进了枕头里。
“怎么了?”他皱起眉,担心地把她整个人全扶到他身上。
“唔”她含含糊糊地含着眼泪,吐出她可怜的舌尖:“咬到舌头了。”
“呃。”白奇的眉毛掀了掀,双唇用力地抿成了一直线。
“流血了吗?”谢绮害怕地问道,嘟起嘴巴拚命向舌尖吹气的样子,根本就是个孩子。
“真可怜。”白奇深呼吸一次,用尽极大的力气才憋住笑。
好心地喂她喝了两口冰水
意外地,他发现这妮子的小脸可怜兮兮的,小手也出人意外地黏勾着他的颈子,裹着被单的她就憨坐在他的怀里。
她在撒娇?
白奇轻拍着她的背被她的举动弄乱了心绪,也被那漾在心窝上的柔情束住了心。
忍不住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地抱搂着他。在她纯如星子的回望着他时,他低问一句:“为什么?”他眼中的疑问只针对一件事。
“为什么把我珍贵、宝贵、一生只有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你?”她现在没力气装蒜,何况她这等生手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她灵动的瞳眸,就这么被他仔仔细细审视着。
“聪明的女孩。答案呢?”他赞许地说道,发现她的眉头开始一点一点地蹙了起来。
“答案答案啊”一小排雪白的牙齿陷入了唇瓣里,很无辜地对他眨着眼。
她想低头绞绞手指头,顺道也想想理由。
“不许说谎。”白奇勾起她的下颚,锁住她明显在想理由的骨碌大眼。
“凌希颜应该是你的第一选择。”他质问。
“希颜希颜很好,什么都好,可是可是希颜不会我也不想”谢绮结结巴巴地就是想不出一个完美的理由。
他的双眼跟探照灯一样,她哪扯得出什么谎!
“可是什么?不会什么?不想什么?”他眼底新生的火焰焚灼着她,她的答案在此时竟成了一种她对他的感情表白。
她对他?
谢绮蠕动了嘴巴两下,小手卷着他墨黑的发,垮成一团的小脸,埋到他的肩头。
“我想不出理由。”眼巴巴地吐出实话。
“我要听的是真实的声音。”他的手攻占她狂乱的心跳秩序。
“告诉我,为何在我和凌希颜之间选择了我。”男声其实笃定,笃定自己己对她而言必然是个特别的人。
“有时候,人会冲动嘛”早知道就不要在还没想出脱身的理由时,就和白奇发生关系。
她懊恼地皱起小鼻子。
“为什么你冲动的对象是我,而不是凌希颜?”他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脸上的得意却已昭然若揭。
“你以为我对你”她猛抬起脸,恍然大悟地用手指着他。
他以为?白奇的眉头拧锁了起来,交插起双臂就是一副冷然姿态。
谢绮缩了下肩膀,干笑两声以拉开彼此的距离。话,不知不觉地滔滔不绝了出来:“我不怪你会这样想,真的,我完全可以理解。通常女人都会想把自己最珍虫贝的第一次留给最亲爱的人。所以,处女膜象征的是就是女人挚诚的心。”她不以为然地又皱了皱鼻子:“大家不觉得这点很怪吗?要是日后不能相守,那夜回忆岂不成了一辈子的不自在谁能在这种年代里保证地久天长?我以为最好的第一次经验,是给予那些能引导我享受欢愉的人,没什么情感也比较容易挥手拜拜。呃我的意思是处女膜是块很重要的薄膜不是很重要”
随着白奇的表情愈来愈荏厉,她说话的章法也就愈来愈混乱。
她不喜欢他这样漠然的表情,猛打住了话,怔愣地望着他。
“说完了吗?”白奇说话时没有牵动脸上的任何肌肉,俊逸的脸像座雕像,完美、毫无情感。
“我想你不是很想听。”唉,早知道嘴闭紧一点,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用力地呼吸,胸口上有股淡淡的痛正扩散开来。
“那就是你选择我而非凌希颜的理由没什么感情,所以比较容易摆脱?”
他的脸庞朝她逼近一寸。
“我是真的有点受你吸引”她多补充一些,能不能换回他原来的亲切表情?
“你不介意凌希颜会因此而离弃你?”白奇攫起她的下颚,心中的愤怒已然间烧成滔天的烈焰。
她把他当成游戏!她竟敢!
“希颜不会在意的希颜希颜不行啦!”满脑混乱的她闷着声,只想解释。
天地良心,她可没说谎!
“你说什么!”白奇一拳打向床头柜,所有的暴戾全都倾巢而出。
雷呜般的怒吼,吓得她只敢猛点头。
她顺手抱了颗枕头,扯着床单,便急忙从床上跳到床下。
“你说凌希颜。不行。是指哪方面不行!”他跨步下床,结实的体格未着寸缕。
“你听得很清楚嘛”女声若蚊。
她踮着脚尖退到墙角,头只敢往上仰,不敢低头看孔夫子有云:非礼勿视。
“你们试过多少次?”一想到她跟凌希颜曾经尝试过同等的亲密行为,即使从未成功,他也感到极端、极端地“不悦!”
两发巨掌钳入她脸颊两侧的墙壁,脸色铁青的他看来像个发狂的撒旦。
“没试过!没试过!我们没试过!”看他一副想打人的样子,她什么话都顺着他的意思说:“但是如果你这么希望我和希颜”
“你再说一句话试试看,我会让你三天都走不出这扇门!”白奇脸上扫过狂风暴雨,那眼神恁是吓人。
谢绮紧捉着棉被,俨然一副身心受创的模样。这种样子够有信服力了吧?
乍然打了个冷颤,感觉白奇凌厉的视线仍然直射在她头顶上。
谢绮蠕动了下身子,扯动了下被子,从棉被角露出一双眼,偷偷地观看他。
他还要生气多久?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铁青的脸色证明了他的心情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改善。
“现在开始决定扮演无辜的受害者,不觉得太迟了吗?”他心情已经跌岩到谷底!
“我总不是主动的那一方吧?”
“方才也不见你有什么反抗的举动。”
“我该回去了,离开太久,希颜会怀疑的。”谢绮吞吞吐吐地说道,软绵绵的声音说起话来像是枕边细语。
“你怎么会以为你可以轻松地从我身边脱身到他那里?”白奇的日气并未加重,那瞿铄的眼神却足以让人坐立难安。
不妙,大大的不妙!
“我眉毛痛不是不是!我肚子痛,膀胱发炎,我要上厕所!”她开始把身子弯成一团苦肉计行得通吗?
“这里是套房,浴室在里头。”她的谎言说得还真是超级差劲!
“我认马桶,我喜欢希颜房间的那一个!”
“你可以试着和我房间的培养感情。”没让她有逃出手掌心的机会,他紧盯她。
她现在坚信这男人根本没什么道德感,可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法子逃出这张床!
“好!”谢绮将棉被在身子上绕了个圈,一副从容赴义的样子
“最好在众人面前把我从你房里抱出去,这样希颜才会彻底对女人死心,然后伤心之余,希颜自然会投向雷杰的怀抱你是打算要当个乐心助人的媒人吧?”
呵,她聪明吧?
白奇眯起眼,一个扬手便挑起了她的下颚
“该说你聪明还是糊涂?”
“你可以称赞我反应敏捷。”她干笑两声,其实紧张得要命。她可没和人春宵一度的经验。
“我可以走了吧?”他再这么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她就要窒息了。
“穿好衣服再出门。”
白奇将一地凌乱的衣服丢到她身上,欣长的身子倚着墙看着她的手忙脚乱。
“呃我走了呃谢谢!”她七手八脚地套上衣裙,手上拎着一件外套就打开了门。
“你下错了一步棋你不该让我对你太感兴趣的。”他的声音冷幽地传入她的耳中。
谢绮倒抽了一口气,用力甩上门的同时,她的外套里掉出了他的黑色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