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总裁,有一个人”刑城原闯入了会议室,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但在对上御圣堂冰冷的眸光时,心情又马上趺人了谷底。
六月,半年业绩的检讨报告,每到今天御皇集团的所有员工莫不战战兢兢。即使业绩达到了标准,报告人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因为只有御圣堂点头,才算是得到了结果。至于能否轻松,端看他最近的心情就知道很难。
“有一个人”刑城原异常坚持地和御圣堂打着手势。
御圣堂翻着手中的文件,对刑城原视而不见。
这一年里,御圣堂将工作排满了自己的生活,因为他害怕一空闲下来,就会被心中的痛楚所击垮。
“财务部!”御圣堂深邃的眸中闪着戾气,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彷若正在警告着刑城原。
财务部经理连忙站了出来,开始报告。
怎知,刑城原不知是吃错了葯还是怎么地,竟大步朝御圣堂走去,完全无视于他显而易见的怒气。
“刑秘书!”御圣堂冷着脸,再次警告出声。他不认为自己的秘书会不了解这个会议的重要性。
“有一个人想见你。”刑城原连忙道。
“等会议结束不行吗?”御圣堂睇着时钟,除了家人,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比不上这个会议重要。
刑城原摇了摇头,指着门外急切的说:“若小姐来了!”忽地,御圣堂的脸上被无比的欣喜取代,马上冲出了会议室。
是她吗?他终于等到她醒过来了!
自从她被带走后,他每天都在床前对着儿子倾诉一天中发生的事,而这也成了他的精神寄托,每天,他都幻想着她会突然出现,虽然得到的一直都是失望,但他还是不曾气馁。
而今,她终于听到他的呼唤了,是吗?
“紫喜!”御圣堂几乎是撞人了会客室,急如星火般的喊着他日夜思念的名字。
一名女子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在听到他的呼唤之后,回过头来。
她身上素雅的衣着和她极为相衬,虽然面容仍然带着苍白,但削短的头发却让她看起来神采奕奕。
“你”他在看到她脚上的高跟鞋时,难掩失望的跌人沙发。
她不是紫喜,她只是有着和紫喜一样的容貌。
“看到我,你不高兴吗?”她坐在他对面,面露笑意地看着他颓丧的模样。
“你好像认为我是若紫欢?”
他冷漠的哼了声。若紫欢当初也是带走他妻子的帮凶之一,他实在无法对她和颜悦色。
“紫喜她还好吧?”他只关心自己的妻子,也只有在提及她时,他才会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
若母制止了他企图探望的举动,也限制他的接近,甚至还向警方申请了保护令。
而若紫欢纵然想帮助他,但是却因为一向软弱,又碍于若母的严厉阻止而作罢。
她欣慰的笑了笑“还是老样子。”
“还是老样子?”他苦恼地揉着太阳穴。已经一年了,她还没醒过来吗?
“不好吗?”她乐观的提醒他道:“至少她的健康状况已经恢复了。”
他点了下头,认同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是啊!”自他进门后,她就不停地观察他。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他依然没什么变,只是看起来沧桑了些。
难道十年的事业奋斗,也比不上一年情感的折磨?
可是,她的心却因此而获得了满足。
“其实我是来传达我妈的话的。”
闻言,御圣堂的心一紧,眉头也在瞬间蹙起。
她暗暗地打量着他的反应,小心翼翼的说:“我妈说,希望能够将智扬带回去。”
“你们休想打他的主意!”他再度丧失了理智,将她逼人沙发的死角。之前,他无法保护妻子,现在他绝对无法忍受失去儿子。
为什么他们连他这一个小小的亲情也要剥夺?“我警告你,我已经让步了,别想再让我改变主意!”
她凝视着他眼中绽放的火苗,和微红的眼眶,心头一恸,再也无法继续伪装下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很意外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更加惊讶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
当母亲含泪拥着她时,她混乱的思绪才逐渐找到了出口。母亲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只是因为她沉睡了太久,等待四肢恢复运作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在这一天之中,紫欢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紫欢说,他很爱她,还说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有,那么悲伤、那么痛的表情,那种痛,是不能保护爱人的痛,还有不能照顾爱人的痛。
若不是她急着回来见他,想亲身体验他对她的爱,她早就已经对他澄清她不是若紫欢,而是他的妻
若紫喜。
但他为什么会认定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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