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如同往常,梅兰一边哼歌一边做饭,而傅斯伟饱受失眠之苦,也只好出来透透气。
“早呀!”她向他打个招呼,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当他发现自己盯着她的臀部看,同时也被她发现了,转头就骂:“色情狂!”
“你凭什么骂我?你才是强暴我的那个人耶!”
“我是为了生孩子,我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谁像你那么疯狂,根本根本就是”即使她再坦率,也想不出适当形容词。
“就是什么?”他冷笑逼问。
“不跟你说了,懒得理你!”
“彼此彼此,哼!”他也转过头,埋首书堆。
然而,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确实被她深深吸引,想像在她衣服底下的身体,那凹凸有致的线条,那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及两人结合时那绝妙的满足
梅兰说得对,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色情狂!
日子一天比一天更难过,傅斯伟必须把自己埋于工作和教学,才能暂时忘却那股焦躁欲望。
学生们也感受到老师的情绪,殷勤的询问:“老师,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暗斯伟强打起精神。“是有几个case要赶,睡得不太好。”
“您要自己保重喔!”
“对了,师母有没有打算生小孩?”一个只有右腿的女孩问。
“那是一定要的啦!”梅兰眉开眼笑的说:“像我老公这么好的脑袋,还有我这么好的体魄,怎么能不遗传给下一代咧?”
另一个脑性麻痹的男孩说:“到时我们来帮小宝宝做婴儿床!”
“好呀!不过我要付工钱。”梅兰先把话说在前头。
“不用啦”大家连连推辞“老师跟师母对我们这么好,当然要免费奉送。”
梅兰却以挑剔的口吻说:“我对品质的要求很高,如果做得太烂我会退货,所以,你们别想随便鬼混,得先达到我的要求,才能让我吐出钱来,哼哼!”“师母说话好毒喔!不过我们有信心,绝对让您满意!”身为班长的男孩,患有肌肉萎缩症,却是人矮志气高。
“那就放马过来,好好表现,别让我笑掉大牙!”
“你别在那儿胡闹了。”傅斯伟瞪她一眼。
梅兰可不以为然。“我跟他们订货,关你什么事?是不是怕你敦出来的学生不像样,做出来的东西被人嫌呀?”
“你就那张嘴利!少说几句行不行?”
“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来啊!”看这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吵闹,学生们都忍俊不禁,老师斯文而师母活泼,如同月亮与太阳,形成有趣的对比。
但这只是他们在人前的样子,当两人独处时,根本连话都懒得说,把对方当成隐形人。
这天早上,吃饭吃到一半,梅兰表情突然僵住,抱着自己的肚子。
“你怎么了?”虽说在冷战中,他也不能不关心她。
她转身跑进房。“别管我!”
哼!不管就不管!真是好心被雷劈。
五分钟后,梅兰走出房门,表情有如天崩地裂:“我的月经来了”
他已吃完早餐,正在看报纸。“所以呢?”
“我没怀孕,还得再努力。”
他点个头,翻过另一页。“所以呢?”
“只好让你一逞兽欲了,不然怎么办?”她大大叹口气,像个即将受死的犯人。
“你说这什么话?”终于轮到他扬眉吐气了“除非你求我,否则,我才不跟你做那件事,还要被骂是强暴犯!”
她倏然瞪大眼。“你讲点义气好不好?我是为了要报恩耶!”
“报恩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就下葯吧!从现在起,我一定要看你吃完东西,我才肯吃,哼!”他说着抬起下巴,一副不屑加不爽。
“你这个男人”她忍无可忍,火力全开“又爱计较又爱记恨,胸襟也未免太狭窄了!要不是看在奶奶的分上,你以为我喜欢跟你做呀?你平常一副书生的样子,一上床却变成大野狼,谁受得了你那种狠劲?我腰都坑谙了你知不知道?”
“受不了就算啦!”他在心底偷笑,把她的指责当作赞美。
“反正你一定得跟我合作,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怀孕?”
“你这种态度我不接受,太没诚意了。”
“你想要我求你是不是?作梦!”
“你不求我,那就免谈,咱们各睡各的,看你能不能诚心感动天,祈求上帝让你怀孕!”或许圣母玛莉亚会同情她,就等着看奇迹罗!
“傅斯伟,你这无耻小人!”
“你自己才是不要脸!”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谢韵棠、卢管家和王司机都站在门外,静静听了这一大段,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们明天再来好了。”谢韵棠转过身,走向车门。
“是”卢管家和王司机低声回答,两人拚命忍耐才能不笑出来、
一星期后,梅兰又睡回到傅斯伟床上,他一发现身旁有人,马上大吼:“这是我的床,你给我滚!”
她根本也没睡着,立即回嘴“借躺一下会怎样?小气鬼!”
“我就是要一个人睡,不让你有任何机会偷袭。”
“干么说得那么难听?只是想找你合作而已。”她难得低声下气,还不都是为了报恩,眼看情势比人强,只得委曲求全。
“想都别想!”他转过身去,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你这人还真难搞!”她咬咬牙,小手摸上他的肩膀,努力放柔声音说:“其实其实那天晚上,也不是那么不舒服啦”
“到底是怎样?说清楚!”他男子汉的尊严可贵,不容随意糟蹋。
“哎哟你脾气真拗!”可恶,看来她非得撒娇不可!“就是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两种感觉都有嘛!”
他终于肯转身,面对她问:“哪里舒眼?哪里不舒服?请你仔细分析,我才知道该怎么做。”
“拜托,我说不出来啦!”她又不是写爱情的,怎有那种天分去描述?
他冷冷看她一眼。“那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第一次的关系,所以不太能接受?”
“是,都是我的问题,可以了吧?”她真受不了这家伙,自大兼幼稚!
他稍感安慰,脸色转晴。“那你再说,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她被逼得几近抓狂“傅斯伟!你们台湾男人都这么讨人厌吗?”
“那可不一定。”他颇为自豪的说:“像我这种矜持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什么矜持?应该是白目、机车、龟毛吧!这些日子以来,悔兰可没少看电视,台湾的流行语她都学会了,可惜现在不是发挥的好时机。
“我我想要你”她含羞答答,贴在他耳边诉说:“非常用力、非常努力、非常尽力的对我做”最后那个字,只有他俩听得见。
暗斯伟唇角缓缓扬趄,总算心满意足、得偿宿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自当全力以赴、鞠躬尽瘁。”
“呃也不用这么认真啦”想起上回,她仍心有余悸,唯恐再来一次,会把她全身骨头都拆了。
“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任由欲望一泄而出。
梅兰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睡衣和小裤裤都消失无踪,只感觉他的手到处杨风点火,没多久就让她喘息连连了,
“喜欢吗?要不要我再继续?”他相当在意她的感受,作为一个男人的价值,理当由女人的幸福指数来判定。
她全身发软,依偎在他陶前,可怜兮兮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头晕眼花”
“记得呼吸就行了。”他低低笑着,将她的双手高举过肩,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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