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蕾终于知道如坐针毡的滋味了。
就在报章杂志如樊以轩的预料,让她成了绯闻女主角,成功的上了好几天的娱乐头条后,她的第一波考验来了
樊以轩听从父母的要求,把她带回家宣布“喜事”但是
鸣呜,她是稀有动物吗?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活像想解剖她似地,真的好可怕
舒语蕾坐在沙发上,部快笑僵了,冷汗只差点没流下来,希冀瞪着自己十几分钟的樊父樊母,能稍微栘开目光,让她喘口气
“我说儿子,你什么时候有恋童癖?我跟你爸怎么瞧都觉得,人家小姐还未成年耶。”
噗!敢情他们是怕儿子吃上诱拐少女的官司,所以刚刚才会观察她那么久?
原来是她那张太过稚气的脸蛋,让她被瞪得差点起鸡皮疙瘩?
这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伯父伯母,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舒语蕾镇定的解释,那过于凝滞的空气,几乎让她紧张到摒息,直到
“咦,真的有二十三岁吗?”樊父坐在轮椅上,对她评头论足。
“而且还发育不良呢!”樊母猛盯着她的上围瞧。
“我记得轩向来最爱波霸美女啊。”樊父可是对儿子从幼稚园到现在,所交过的女友条件一清二楚。
“对,真是大奇怪了。”樊母怎么也想下通,一向重口味的儿子,怎么会和这种小家碧玉闹排闻。
不过,纵使她和老公有多么怀疑,基本上,只要抱持单身主义的儿子肯结婚,就算女方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他们也会欣然接受。
这是什么结论啊!
舒语蕾哭笑不得的拉了拉坐在身旁的樊以轩,只见他没有反应的忙着看报纸,她一气,暗地踹了踹他的小腿肚,要他解救她。
樊以轩机灵地躲过她的暴力行为,出其不意的把她拉入怀裏,亲昵地笑道:“语蕾你看,这个角度拍的很唯美吧。”
舒语蕾还没自被“强抱”的刺激中回神,就被报纸上的精采照片,吓得差点晕过去。
这下是他们被记者拍到的接吻画面吗?
美美个头啦!当时自己是被他强吻的,她想忘记都来不及了,谁知他还敢大剌剌地欣赏!
包要命的是,他要抱她也得先说一声吧,总是那么任意妄为,她迟早会被他吓出心脏病!
但抱怨归抱怨,她还是顺从的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的胸膛,像花痴般的娇笑着,甜蜜蜜的道:“你别乱说话了,被记者拍到又下是什么好得意的事”幸好她爸妈不看影剧版,不然她就完了
见着他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似乎不是假的,樊母喜出望外的咳了几声,不确定的又问:“轩,你真的要结婚吗?”
“爸、妈,就我之前的意思,我对语蕾一见锺情,我要跟她结婚。”
“你该不会是老子我快病死了,希望有生之年能见到你娶妻,你就随便找个女人应付我吧?”樊父捂着胸口,狐疑地问道。
“轩,婚姻可是终身大事,妈不希望你乱来”儿子肯结婚,她这个当妈的当然高兴,就怕他们两老是被儿子耍着玩的。
“不相信的话,我和语蕾可以先订婚。”见招拆招,樊以轩道。
他原本就打算以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决心,不多想的勾起舒语蕾的小脸,低头掠夺她的唇—
为了戏剧效果,更为了让他们信服,他下介意在父母面前上演亲热戏。
又来了!这几天她的豆腐都快被他吃光了!
舒语蕾怕拒绝会功亏一篑,又不敢看樊父樊母的反应,干脆闭上眼装死,红着脸接受他热烈缠绵的吻。
成功了吗?
樊父樊母像是没看过亲热镜头似地,两双眸子发亮的直盯着,眼前这一对吻的忘我火热的年轻男女。
他们虽然光看着这幕热吻,耳边就响起悦耳的结婚进行曲,不过,他们还是不排除儿子使诡计敷衍的可能性结论是,再观察。
此时,四个人三种心情,皆各怀着鬼胎。
maymaymay
无条件为你不顾明天的安稳
为你变坚强相信你的眼神
不敢想不敢问有一天坏的可能
无条件为你放弃单独的旅程
为你坚强就不怕牺牲
我的灵魂如此沸腾为我爱的人
乾冰烟雾中,舒语蕾穿着华丽的小礼服,站在pub的舞台上,唱着她最拿手的抒情曲,得到了无数的掌声和喝采。
她才想微笑道谢时,转眼间,场景一转来到樊氏集团的顶楼,前方的听众消失无踪,只剩樊以轩,他咧开笑,冲着她问道:“当我的未婚妻如何?”
未婚妻?他在开什么玩笑啊!
舒语蕾正打算拒绝,场景倏地又变了,这回她和樊以轩一起出现在订婚宴上,接受各界来宾们的祝福,正式成为樊以轩的“假”未婚妻,而她的明星之路,似乎是唾手可得
但是,不对劲啊。她的灵魂似乎抽离她的身体,看着坐在订婚筵席上的自己,奸似愁眉下层。
为什么笑不出来?和樊以轩订婚就能完成她的梦想,她明明是那么的快乐,想和全世界的人分享她的喜悦,为什么她却笑不出来?
难道是念艺校的这四年来,她只是为了姐姐的梦想而活,所以,她从未真正的感到快乐吗?
不,她是真的喜欢唱歌,她喜欢站在舞台上,聆听掌声,那么,她到底是不满足什么
呵,好痒!
冷不防地,舒语蕾的灵魂回到自己身上,她感觉到颊上有一双手触摸着她,搔的她好痒好痒,快要受不了地想笑啊是谁?是谁在对她恶作剧?
大过分了,居然在订婚宴上,这么对待她
舒语蕾气急败坏的想挥开对方的手,但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湿湿软软的热意,占据她的唇,狂热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啊—”随着一声尖叫,舒语蕾睁开眼,备受惊吓的直喘气,只见自己置身车内,还系上了安全带
咦,那刚刚是作梦吗?
“作恶梦了吗?”樊以轩抿起嘴角轻笑,趁着等红灯时,拿起面纸,替她拭了拭额上的汗珠。
看来,他刚刚真是吓坏她了
舒语蕾一听到樊以轩的声音,才记起这几天因为忙着准备订婚宴,好不容易在今天完成订婚事宜,在回程坐他的车时,才稍一休息,就睡着了。
“嗯,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连清醒也无法理解,她为姐姐唱歌,该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梦中的她,一点儿部下开心,还有
像想起什么,舒语蕾下意识的碰了下嘴唇,意外的发现,唇上还是湿濡的,像是刚刚被吻过
喝!她倒抽口气,小小的念头也跟着产生。
舒语蕾摒息瞥了眼专心开车的樊以轩,脸上漾着不知名的红酡。
是他吻了她?可是,这车内只有他们俩,又没有记者,还要演戏吗?
“怎么了?”似听到她的抽气声,樊以轩疑惑的望了她一眼,直到看见她的指腹置在红唇上,俊颜不着痕迹的微微一变。
他又吻了舒语蕾。
以往他都是为求戏剧效果而吻她,但这次,他却是被她酣睡的模样吸引了,原本只是想搔她痒的恶作剧念头,却在霎时转变为想吻她的意念,而趁着红灯时轻尝了她的樱唇。
可当他看出她似乎发现自己吻了她,随即意识到他吻她的理由时,居然莫名地恐惧起来。
打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成各取所需的夥伴罢了,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消遣品。但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喜欢上亲吻她的滋味
闻言,舒语蕾拾起小脸,才瞥上他那好看的侧脸,和弧形漂亮的嘴唇,就备感尴尬的道:“没、没事啊,谢谢你还特地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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