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段时间,日子还算过得太平。
宇文凌波忙着整理考卷、忙着谈恋爱、忙着跟老爹斗智下棋,今天晚上总算清闲了。
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翻看杂志,飞快地掠过那些广告跨页,偌大的一本杂志没多久就快翻完了。
叩叩。
有人在敲她的窗户,可她懒得动。
不管他,反正没听她应声,对方自然会知难而退呃,敲窗户?
她的房间在二楼呢。
喝!
猛然心惊,她一把摔开杂志从床上跳起,惊悚万分的眼神朝窗外扫视,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是谁那么大胆?
“丫杰!”瞧清楚窗外朝她咧齿微笑的脸,她失声讶喊。“要命呀你,差点吓死我了。”
“嘘,你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当贼呀?”从环抱的树梢斜过身,手脚并用地攀住窗台,屠杰没急着跃进来,反倒巴在墙上荡秋千,还笑得很得意。“怎样,我身手很不错吧?”
“不错你个大头鬼啦,小心待会儿摔死你。”宇文凌波不禁提心吊胆,见他长腿一瞪,像体操选手般飞身进房,这才吐出胸口的紧张。“你怎么不先打通电话来呢?”
“我有。”
“咦,怎么我没接到?”
“老爹说你不在,出去逛街了。”想到就呕,这么不入流的烂借口也只有老爹那种lkk才想得出来。
“我是有出去呀。”
“真的?”这倒稀奇了,怎么老爹肯跟他说实话啦。
“可是,就到巷口的7-eleven而已呀。”
看吧,他就知道老爹在唬弄他!
“手机呢?”
“就到7-eleven而已,干么要带手机?”怔了怔,她了然于心。“连手机也是老爹接的?”
“那可不!”
四目相视,她无声叹息。
难怪,难怪老爹至今都没找她“聊一聊”原来是改变策略了。
恍然大悟的屠杰也是满心郁卒。原来老爹想搞个全面封锁,让他们慢慢地疏远
他的危机意识浮上来了。“我们结婚吧。”
“什么?”听他贸贸然地丢出这么一句,宇文凌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你再问一次。”
“好,要我问几次都没关系。”屠杰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凝望。“说,你什么时候肯嫁给我?”
“随时。”
他一喜。“真的?”
“当然是假的。”眼底跃进歉然的无奈,她更偎进他怀里,软言软语。“你也知道目前还不是时候,别为难我啦。”
屠皆棋下脸。“那哪时候才是时候?”
“等我说服老爹你别皱眉头嘛,他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你也是知道的。”
“你怕老爹伤心,就不怕我难过?”
“当然舍不得!”
“那?”
她摇头以对。
怨气十足的黑瞳直瞪着她,知道今晚依然是铩羽而归,屠杰退而求其次。
“要不然我们敲定个日期,然后再去磨老爹,磨到他点头,这样好不好?”他不抱太大希望地问。
想到初识的第一年,他就上门提亲了,结果
“不行啦,算命的不是说你今年有个关卡,要是丫头嫁给你,你马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岂不是叫她守寡?”
哇靠!
好,没关系,他咬牙接受老爹几近诅咒的拒绝。忍了一年,第二年,再度上门提亲,结果
“有没有搞错?孤鸾年耶,多不吉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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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连骂了好几声,大概是见他听完后脸色发黑,再来八成是凌波也跟他抗议了,隔了几天,老爹传来消息。
“结婚免谈,但可以先订婚。”
有总比没有好,抱持着这个心态,他终于往恋爱的坟墓跨前了一步,只不过,这最后一步似乎更遥远了。
而第三年到了!
“先斩后奏?你觉得这方法可行呀?”宇文凌波满脸疑问。
“你先别浇我冷水,我知道是很难。”老爹若肯爽快地点了头,也不会拖到现在了。“难道我们就这么耗到老呀?”
“要不然,你上门来抢亲好了。”气氛逐渐僵凝起来,她闷闷不乐地讲着赌气的话。“只要你能撂倒老爹,我就拎着包袱跟你走。”
“叫我对老爹动手脚?你岂不是会恨死我!看来我俩似乎没有明天可言了。”
“喂,你别委靡不振的好吗?”害她听了,开始想哭。
“要我别委靡不振?那简单。”不想见她又红了眼眶,屠杰朝她耸了耸两道浓眉,笑得贼兮兮地说:“只要你让我尝点甜头”
“你还想尝什么甜头?”噘着唇,她的脸陡然通红。“那天,你尝不够呀?”
老爹的四拳,他不多计较,为了感恩,所以她咳咳咳。
“这我哪知道呀,万一,你留了一手”
“少来,你几乎是把我从头到脚尝过了一遍。”回忆起当时的分分秒秒,她的身子不由得打起摆子。“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害我”
“害你怎样?”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好热,身上的每一处毛细孔,都好热!
屠杰不需要任何暗示,早在那张芙蓉面染上嫣红之初,就将盘在她那小蛮腰的毛毛手向下摸索,而毛毛脚则挑逗着她光滑的小腿肚。
“哇,好痒。”
“才好痒?”热呼呼的掌心覆上酥胸,他淫笑着。“那我真失职,该好好地努力了。”
双手往他颈项间一环,轻轻将他的身躯拉拢,宇文凌波伸舌润着红唇,朝他笑得妩媚动人。
“做给我看!”
。。
“小勇士!”
棒壁的房门打开了,宇文勇士探出头,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张望,喊一声有。
“你在做什么?”
“阿渥嫂嫂在念故事书给我听,可是”忽然压低音量。“她睡着了啦!”
“来阿公这里,阿公有话要跟你说。”
“噢。”
突如其来的对话只让屠杰他们的动作顿了几秒,见不关他们的事,又继续埋首于翻云覆雨的前奏,当然就没注意到小家伙的奔跑声从门口经过,下了楼梯,消失了几秒钟后,又咚咚咚地冲上楼。
两只快剥光羽毛的激情鸳鸯已经什么声嫌诩听不进去,火热的身躯相拥贴合,眼中只有彼此,只想迅速地满足熊熊燃烧的欲念一直到有人砰砰砰在捶门,他们才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面面相觑。
是谁?他无声问她。
我哪知呀!她一脸茫然。
眼白一翻,他将覆在她胸前的大掌移开,指向房门。你不会开口问呐?笨!
微张嘴,她猛地回过神来,笑得脸蛋泛红。对喔!
小笨蛋!屠杰探向前,伸舌勾缠住她的舌半晌,这才让她代表发言。
被他的深吻诱得晕茫酥醉,直到捶门声再起,宇文凌波这才再度回过神来。
她清了清喉咙,扬声问:“谁呀?”
“小泵姑,开门。”
啐,又是勇士这个小电灯泡。
霎时,屠杰的“性”致消失了大半,双手从她身上缩回,盘在后脑勺,他整个人躺平,好整以暇地等待佳人退敌,再燃欲火。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呢?”抛了个稍安勿躁的安抚眼色给开始拿脚打拍子的鸳鸯伴侣,宇文凌波好言好语地劝退小电灯泡。
“我不要睡觉啦,我要看蜘蛛人。”
蜘蛛人?
四目相望,一头雾水。
哪来的蜘蛛人呀?屠杰再次无声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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