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了吗?在哪?在台湾吗?”松盈集团的某间办公室,传出刘秋豫十分兴奋的声音。
刘秋鸾刚好经过,闻言,便躲在门边偷听。她隐约看见里面有个男人的身影,不过,她并不晓得那个人是谁。
这其实是孙兆权的权宜之计。他总不能把泽野藏着仲繁的事抖出来吧!
就算与臧家已有三代世交的情谊,以老太太的个性,肯定对泽野无法谅解,于是,他找上在婚礼时被放鸽子的刘秋豫。
刘秋豫的个性众人皆知,这万一要是仲繁不肯听他的劝回纽约,以她缠人的功力,仲繁一时间想甩掉她也没那么容易,由她去监督再好不过了。
另一方面,老太太那边也由她去交代,有她忙着搅和,老太太也不会再对儿子藏了仲繁一事不谅解。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噢,一家叫做春水咖啡屋的地方,这里的路你比较熟,由你带路好了。”
一听到春水咖啡屋,刘秋豫的表情倏地变得阴黯不已。
“怎么了?你知道那家咖啡屋啊!那正好,这样我们更省时了。”
完全不知情的孙兆权不想再耽搁下去。他站起身先走,一点也没发现刘秋豫表情忽地变色。
“怎么,找到人了吗?”走在兰生街上,王烈的热心让失落的她很感动。“你看起来很累,先回店里休息一下,再出去找人。”
“嗯,我会的。”那家伙失踪三天了,他究竟上哪去了?
挥别了王烈后,宁湘荷便回春水咖啡屋,想先休息一下再去寻人。
当她带着欺的身心踏进咖啡屋时,带着孙兆权守候已久的刘秋豫,冷不防的冲上前,给了她一耳光。
“刘小姐,别打人”
孙兆权来不及阻止她的冲动,宁湘荷已经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
“刘秋豫,你干么跑来我店里打人?”
孙兆权赶紧上前想分开两人,却被她给吓到。
难怪仲繁不想走,这女孩,真的像极了joyce。
“我打你做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难道不知道吗?”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争,孙兆权马上分开她们。
然后他对着宁湘荷道:“请问”
“少跟她那么多废话,eric呢?你把他藏到哪去了?”刘秋豫根本不理会他,径自打断他的话。
“你没长眼睛吗?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在这里。”宁湘荷不甘示弱的回着。
见状,孙兆权大吃一惊。当年的joyce,绝对不会这么强势。
不过,现在情况有点混乱,他不能再让刘秋豫这位跋扈的大小姐,继续在这里闹下去了。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找到仲繁,既然他不在这,他们在这闹也不是办法。
“对不起,打搅了。”
然后,孙兆权急忙的拉走了刘秋豫,留下一大堆的疑点,让宁湘荷完全摸不着头绪。
当晚,她到刘秋鸾的家里,喝得酩酊大醉。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eric用那种绝望而不再爱慕我的眼神看我时,我的心不晓得有多痛。那比王烈告诉我,他在等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更惶恐而伤心,且还要更无助。秋鸾秋鸾”
“欸!我在这。”
瞧她醉得乱七八糟的样子,难不成她已经爱上了eric!
“秋鸾,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有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椎心刺痛的不舍。我不想再有舍不得他的感觉,还有,我不要找不到他,什么事都做不了,我也不要有难过到无法呼吸的感觉,好象我已经快活不下去一样。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恶魔还是人?他为什么把我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后,才又突然不见,而且他跟秋豫到底是什么关系?”
扶着醉到胡言乱语的宁湘荷,刘秋鸾完全没法回答她的问题。她只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坠入eric的情网了。
只是,为什么这中间还牵扯了刘秋豫,这点令她百思莫解。
难道,eric跟刘秋豫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只要再等一下,再那么一下子,我就能见到你了,joyce。”
臧仲繁一个人痴傻的守候在当年书展的那条街。
他倏地有了一个想法,而念头才一浮现,他马上从静坐了一整个昼夜的石阶上站起身,目光锁定在一辆由远而近,驶在快车道上的厢型车。
然后,在那辆厢型车越来越近时,臧仲繁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前,完成了他最想做的事
他要随着joyce而去。
“湘荷,起来了湘荷猪啊,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刘秋鸾几乎叫了有二十分钟之久,还是叫不醒醉得一塌胡涂的宁湘荷。
要换了平常,她肯定没这么勤快的催她起床,但今天不一样。
“宁湘荷,你到底要不要起来?”刘秋鸾干脆在她耳畔大吼着。
“干么啦!一大清早的,你叫我干么?”
“哪早,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你给我快点起来!”
紧拉着她,刘秋鸾已经急出一身汗了,而她居然还不睁开眼。
“快点起来啦!”
“讨厌,起来干么?”
“你爸妈出事了。”
一听到这句话,宁湘荷马上从床上弹跳坐起,不过因为昨晚喝得太多,导致她头痛不已。
宿醉,还真令人痛不欲生。
“他们回来了吗?”
“嗯。”“出了什么事?”
“你回家一趟,不就全明白了。”
忍着头痛起床梳洗,手忙脚乱的打点好一切,一个小时后,宁湘荷回到家了。
一踏进门,一眼便瞧见额头缠贴着纱布的eric。
“eric!”
看到宁湘荷着急的唤着臧仲繁,刘普诠夫妻楞住了。
他们怎么会认识?难道湘荷知道了一切。
“爸,这是怎么回事?”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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