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有洛克没有掉的这双鞋,让予琴行走在这无人的荒岛时,能格外的顺利。
虽然以前读初中的时候,童军课几乎都被老师借来做小考,并没有认真的上过课,但初小曾参加过幼童军,及上了女中后就三不五十的在寒暑假参加救国团的活动,因此多少对于大自然还有些起码的认识。
譬如刚才,她不小心拨动了一片树叶,正好惊动了在树干上做窝的蜂群,一开始她有些害怕而准备拔腿就跑,但后来,她想到对付被惊吓的蜜蜂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自己也变成一棵树,她就站在原地不动,不敢呼吸的等着蜜蜂飞离,然后便往小径上继续前行。
在拨开树丛后,看到一片野生的凤梨,释迦,笆蕉与甘蔗时,她几乎要喜极而泣,立即蹲在风梨旁,拿起她刚才捡来保护自己的枯干,拨弄了一下凤梨四周的叶子及草丛,在确定了没有蛇鼠后,她兴奋的摘下凤梨。
“哈利路亚!”结实的风梨就在怀中,她忍不住就欢呼了起来。
但,这凤梨皮
“啧。”她好渴喔,这凤梨皮这么厚
啊,有了!予琴灵机一动,将凤梨高举过头“喝呀!”然后。咚”的一声,把凤梨用力的往地面砸下。
“哇,真棒!”看着被她摔成一团泥似的凤梨时,她的口水几乎要淌下。蹲下去,就像饿了好久的饿鬼一样,开始大坑阡颐。
吃完了凤梨她又接着吃树上的笆蕉,这些在台湾常见的水果,口感与味道上,虽然让她吃起来有些怪,但是对于劫后余生的人来说,全是美味。
嗝!满肚子的水果,但,总算是止渴又饱足了。
予琴瘫在地上,心满意足的四处望着,忘了一切。良久后,直到再次瞥向天空“啊,糟糕!”这时她才惊觉太阳已经偏西了“洛克还伤重着呢。”
一股脑儿的,她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充当她手杖的枯树干,往前再继续去找水了。
拨开了层层的笆蕉叶后,予琴发现了泥地上居然有些潮湿“咦?那是什么声音?”她停了下来,倾听了片刻
水声,是淙淙的水声。立即地,她像发了疯似的就往前奔去。
爬过了一处丘陵之后,就在一颗睁嵘的巨石后面,予琴发现了一池的水。
“哇,水,水,水!”像个神经病的欢呼完之后,予琴朝水池奔了过去。
在树洞里的洛克,明明全身发热也累极了,但就是不容易入睡,一闭上眼后,海上惊魂逃生的画面,维妙维肖的在他眼前,澎湃的几乎快叫他窒息。
张着眼却又疲惫不堪,如此辗转反侧许久,他才朦胧的睡去,梦里涛天的巨浪将予琴击向食人鲨的血盆大口时“予琴”他发出了一声让他自己也被吓醒的尖叫声。
“这里是”他有些茫然的望着头顶有些怪异纹路的天花板“哇,老天!”他以为他在鲨鱼的肚中,一股脑儿的坐起后,就要往有光亮处冲
“咚”的一声,前额结实的撞向那恐怖漆黑的东西后“啊!”惨叫了一声,他立即跌了回去。不,不是鲨鱼,他是在哪里?
心怀恐惧中,他强忍着痛与焦躁,强逼自己冷静的一边回想一边观察“天,是树洞。”
摇摇头,洛克好笑的弯身走出树洞“这就是所谓的‘创伤后压力症侯群’吗?”一觉醒来后,错把冯京当马凉,抚着被撞出了个肿包的额头,他真是越想越好笑。
笑完了之后,他才发觉天色已黑“咦?这小妮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举起手腕习惯性的看表“啐,表掉啦?”真是该死,什么东西都没有,连时间也不知道。
但,最重要的是予琴,他还记得两人分开的时候日正当中,可是现在?太阳早就落到了海的那边了,恐怕已经过了七点了吧?
这一惊,让他又全身紧绷了起来。予琴,予琴”边喊着的同时他往予琴离去的方向,跛足而去。
天色已晚,这个岛上到底有些什么动物都还不清楚,也就遑论猜测有什么危险了。洛克冷汗直淌的往前赶着,他真的会急死,到底她发生什么事了呢?是迷路了,还是遭遇到什么危险?
“但愿是前者”喃喃地,一个不留心,只穿了袜子的脚踩进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里,突然一股水果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蹲下去一看,借着满天的星光,他看到了一堆破碎掉的野生凤梨。
拾起来观察后,他发现,果肉几乎都被吃光了,只留下了七零八落的果皮。
“好哇,原来你这个小妮子已经先大坑阡颐过了。”洛克笑了起来。
如果是哺乳动物吃的,那它们必定会连着果皮也不分的就全吃了下去,而这种残迹,很明显的是人类吃的。
放眼望去,还有不少的风梨,饥肠辘辘着,洛克也摘下了一颗已经熟透的,当他举高了凤梨后,他才想到予琴必定也是这样吃凤梨,于是他揣测了予琴的身高后,就着她的高度砸下凤梨。
咚的一声,风梨摔成了一团泥“哈,真的就是你吃的。”
果然不错,就连“凤梨泥”的样子也很像。虽然他吃凤梨会过敏,但饥饿迫使他低下了头也开始大吃了起来。
吃完了后,他实在很想再吃一个,正伸手要去摘时,有个理智突地冒了出来多日不曾进食,绝不能一开口就是猛吃,否则肠胃一定会遭殃。
“适可而止,再怎么饿都要忍,况且那个小妮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洛克抹了嘴之后,便朝下面的路继续前进了。
一路走来,洛克几乎可以肯定予琴曾经走过这一条路,姑且不论满地所留下的果皮,就光看茂盛的草堆被蓄意的分开过,这必定是人类才可能有此举动。因此,他可以很确定,如果这真是一座孤岛的话,那么她必定在他前面。
“沙沙沙”的水流声,中断了洛克的忖想“水?”他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静了下来后,清晰的淙淙水声,就回答了他没有听错。
“哇塞!”欢呼着,他往水声的方向奔了去。
“啧。”眼前这块是什么?洛克小心的绕过时,端详了下,原来是一块立着的巨石。
在峥嵘的巨石之后,就是水声的来源,是一泓池水,还颇有些面积。水池附近有不少的棕榈,应该是丘陵上滚落的石头,正好停在丘陵下的这块凹地前缘,成了天然的蓄水池。
水池?喔,不!就着星光看来,它的面积应该不是水池,而是湖泊才对,他约略的目测了一下,该有三、四个篮球场的面积。更巧妙的是,这石头就像是一种屏障似的,挡在这条小径的尽头,在小湖的对面,还有个小山丘。
罢才凤梨的酸甜味还在齿颊间,但洛克还是觉得喉间烈火般的口渴仍在,蹲下去后,双手掬水连饮好几口才停。
“好甜。”小湖的纯净淡水,让他惊艳不已,于是埋首下去,继续将湖水往脸上拍洗“咦?那是?”在他左手边,另一颗连接着湖水的石块旁,湖面上有一抹粉蓝色飘着
“予琴?”他立即站起,往左边石块的方向走去。越是接近,他看得越清楚,不止粉蓝,还有牛仔裤!
在走近后他看得更清了,连接着粉蓝色短衬衫不让它飘走,是一只垂进湖中的粉嫩藕臂,除此之外,还有纯白的胸罩及配成套的性感丁字裤。
“予琴,是你吗?”呐喊一声,他立即绕过了石块。
只见予琴全身光裸着趴在湖边。
“予琴,予琴?”手伸进她的腋下把她翻转过来后,洛克利落的抱她上岸,将她摆放到平坦干燥的岸边后,他迅速的检查了她一下,好查明她昏迷的原因。
心跳平稳,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洛克将她从头到脚看了再看,没有太多的外伤,或许是睡着了吧,收回目光,他望着她紧闭的眼心忖。
他得承认她确实很美,姑且不论被晒伤的部分,她原来的肤色应该是很美的象牙白色。
以欣赏中带了些怜爱的眼光,他从她微启的樱唇一路看向她纤细的颈脖,薄而向两旁削下的肩,虽然娇小却很坚挺的胸脯,细长却结实的双臂,平坦的小肮,以及神秘的三角地带
“shit!”那副少女身材还真不像是三十二岁的女人眨着眼,洛克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虽然很难收得回,但借由收拾她散落在岸边所有湿透的衣料,以及湖上的牛仔裤,再将它们悉数的全铺展在岸边石上的动作,他总算压抑住了某种快要窜出的欲望。
望向清澈的湖水,浑身的汗水与脏污,让他不禁蠢动了起来,于是他走进了湖里,学起予琴在这湖中洗澡,洗头。虽然少了现代化的洁发及沐浴清洁用品,但,能如此涤尽污秽,他已经心满意足了。最后甚至也脱光了身上所有衣料,在湖中痛快的洗了起来。
意犹未尽,他开始搓洗了所有的衣服。
当一切都弄好时,他将洗好的灰色t恤、内裤、长裤与袜子,也一起铺展在石头上。
“这个小妮子”当他的视线一停驻在她洁白的丁字裤上时,让他严重的口干舌燥。
她,任予琴穿丁字裤!他怎么也想像不到她居然也穿丁字裤,那,她穿着那件丁字裤时是什么模样?如天使般的纯洁?嗯,不!洛克以食指勾起丁字裤的系带,他古铜色长指印衬着丁字裤纯白的模样,他否认着“绝对是诱人的魔女”
诱人?她要诱谁?她的那些“男性友人”不都全是她的哥儿们吗?
“够了,米洛克!”撇了一撇嘴后,他放下丁字裤。他发觉,刚才他好像是一个吃醋的男友或是丈夫,问题是他吃谁的醋?她?还是她的那群“哥儿们?”
噗通一声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投身人湖了。
没有,没有吃醋,他没有吃醋!她中午怕他怕成那副模样,他才不要碰她呢。
洛克来来回回的在湖中游了好几回后,才忘了一切,当他疲倦的再也游不动时,才摇摇摆摆的爬上岸,咚的一声,就趴倒在岸边。
好轻松,好自在,这是长久在都市生活的他们所享受不到的呀!
转过了身体他望着星空,望着一臂之遥娇小的她,洛克感到一股从小到大从不曾尝到过的惬意;满天的繁星,在孤岛上,与一名和他同文同种的女子,无拘无束的赤裸共躺着。
“这就是世外桃源吗?”不知不觉中,在如此静谧舒适的环境下,以地为席,以天为被,缓缓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有多久,洛克又醒来,放眼望去,仍是星光满天,黎明还未来临;耳边蚊虫嗡嗡作响,颈边的搔痒让他转头一望,这才发觉小妮子不知何时已睡进了他的臂弯里。
“嗯”很轻的一声嘤咛声从她的小口吐出后,她就往他的裸胸贴去,柔软的芳唇居然正好吻住了他的乳头。
“予琴,予琴”连叫了好几声都叫不醒,于是他伸手去推
触电的感觉,立即窜向他的四肢百骸;她的肩膀看来虽然骨感,摸起来却若有若无的柔软极了,他指腹下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绸缎,诱惑着他的手往下,顺着她的纤臂,来到了她的腰上。
这一刻,洛克几乎要窒息了!
什么叫双手合抱燕柳腰,他总算明白了,但却还不足以形容出予琴的纤巧,因为他只需一掌就能环住,如此玲珑娇小
“噢!”怕会捏碎她而想要收手;结果被含在她檀口中的乳头,竟遭她出奇不意的一啮。
这一咬,让他立即有反应且敏感了起采,裸露在外的雄性不能自已的硬挺了起来,浑身上下燥热难当“予,予琴?予琴”咬紧牙关,他就是叫不醒她。
棒不开她芬芳的樱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爬上自己叫身体“醒醒予琴,你醒了吗?予琴?噢”望着她紧闭的眼,却还能有意识的在他身体上蠕动着,他不禁迷惑呻吟了。
“要我要”没有答案,只有她柔软滑腻的唇紧抵着他的唇低喃着。
虽然唯一清醒的人是他,能阻止一切,有力挽狂澜的人也只有他;冒着可能会捏碎她的危险,洛克奋力的推开了她。
“别,人家要”呻吟着,她仍没有醒,且还能卷土重来,即使他已经背对着她了,但她还是像只八爪鱼般的攀住了他。
纵使有再多的疑惑,洛克也定住自己不敢再动了。
她柔软的小手已经来到了他的雄性所在,有魔力的手握住了他之后,开始抽动了起来。
他全身像被火焚烧似的难奈,颤栗着,他沦陷了,任由她摆子了他后,还由着她再爬回他的身体。
“老天!”当她跨开白晰的大腿,往他已经灼长的男性上坐下时,那景象差点就要他当场“一泻万里”他只能认命的体悟到一件事,一切都再也不能回头了。
下一瞬,当她坐下后,他戳穿了什么他都还不大确定,直到她忽然发出了声痛楚的尖叫,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处女?她还是处女?“啊?噢,痛”予琴无法回答他只是瞪大了眼,无助的喘息着。
他几乎要昏倒了,刚刚他刺穿的是什么?处女膜?天!“乖,予,予琴别乱动。”他仰望着她睁开了迷惑的眼,劝阻安抚着她。她怎么还会是处女?什么时代了,新世纪不是已经开始几年了,她居然还没有过性爱?
“噢,噢,噢”仍旧是没有答案,只有激喘,与她含泪的双跟。
“乖!别动了。”下一个动作,洛克后悔了;他想要举起跨坐在他下腹间的她时,她紧窄的幽穴与他的男性亲腻的磨擦着
“啊?”这一惊,让他力道用错,反而又将她放回了他的下腹部。
“我喔!噢”她像是痛醒了,俯撑在他的裸胸上,好像想解释些什么,但欲望却让他弓身向她,让她破碎的呻吟听来像是一种催情剂,在她一坐一起间,诱惑着他
洛克想要主导一切,毕竟她初尝云雨,生嫩的动作虽然让他更加兴奋,但,那只是更弄疼她自己;他在她的小手、柔白的大腿下,竟不能翻身带领她,只能眼睁睁的让她生涩的加速要他的动作。
他们越来越快,最后在他激射出他一切的菁液时,他看着她仰头在已经破晓的星空下尖叫出声,在这座无人岛上,造成了一声声的回响。
喔,老天!与那么多的女友上过床,这居然是他第一次的高潮,而且还是跟位处女,三十二岁的处女?他没有搞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