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接受他!
力飙猛然离开她的唇,剧烈喘息着,烧灼怒意的眼光直勾勾地看进她眼里。
"不要"舞阳惶然地摇着头,心情混乱。
可他不听,决意要征服她,如果她的心坚持不为他敞开,他会让她的身体为他燃烧,让她渴求他像他渴求她一样!
欲火在怒气与绝望的呼应下有着燎原效果,力飙再度俯低唇,这次却是用哄求的。温热的唇瓣在她脸上撒下细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红唇,都受到如珠如宝的珍爱。
他的气息带给她敏感的脸颊一阵搔痒。那阵痒直达心坎最深处,令她深深喘息。
他的举止是那样温柔,软化了她的心防。
意乱情迷的吻缓缓移到她耳后,轻软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耳廓,唤起她许久以前体验过的情欲騒动。
伴随着他移到颈间处的灼吻后,是从腰腹处移上罩住她胸房的手。
舞阳情不自禁逸出一声在力飙耳里美妙有如天籁的呻吟,这对他无异是种鼓励。他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上衣,爱抚她每一处女性化的曲线。
酸麻的疼痒肆虐着舞阳的胴体。她的嘤咛在她听来直如暗夜里的狼嚎般吓人,她惊慌地摇头恳求:"停下来,求你停"
"我不能,舞阳"他口齿不清地回应,额头上贲起的青筋及不断冒出来的汗水,是他努力控制住体内想要爆发的欲望的结果。
这次,他要让舞阳心甘情愿地接受他,带给她上回高烧昏迷时曾带给她的欢愉。他会让她求他,让她体会到男女交合的快感,然后他会满足她。
"可是会有人听见"她难堪地支吾。
力飙听她这么说,不禁微笑起来。原来舞阳担心的是这个。
他覆上她的唇,将她的每一声愉悦吞进口中,手指灵巧地在她婀娜的躯体舞动,所到之处,火焰袭身,舞阳的神智渐渐昏沉
力飙拨开她的脚,大腿内侧的柔嫩触感令他销魂。
浑圆的玉臀,股间热灼、细致的体肤,刺激得他腿间的悸动疯狂想要爆发
"求我,舞阳,求我要你"他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痛苦的渴望,她睁开氤氲着情欲的眼睛,看见他眼里的需要。
灼热的汗水覆满他因欲望得不到纤解而痛苦痉挛的肌肉,黑黝黝的眼眸里盘结着私情暗欲,使得俊朗的眉宇阴暗如晦夜。
她的心突然软折下来,为他倍受煎熬仍苦苦忍耐感到疼惜,再没有心房挣扎在自尊和需要之间。
她也想要他啊。
身体为他发烫,魂灵为他倾倒,早在他们相遇时,便注定了这场纠缠。
她身体的虚空等待他来填满,被激起的渴望,只有他才能平息,不管之前她如何逃避,都再也回归不了不识情欲的少女心情。
不想再逃了,在他热情的索求下,她已无路可退,再固执下去,只会加深彼此的痛苦。
嘤咛一声,舞阳主动迎上他焦灼的唇,柔软的手臂缠上他,修长的玉腿为他张得更开,弓起身躯无言地提出邀请。
这样的暗示对力飙已然足够,他迫不及待地进入她温润、紧密的通道,耐心地等待她习惯他的巨大,有节奏地抽送情欲,让他的需要和爱欲化作如恋如诉的热情,倾尽她身躯。
欲望,在男欢女爱的乐音中燃烧,每一节每一击都让两人留下激越的回忆,在载满欢情的呻吟声里战栗地承受喜悦的浪头,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除了销魂还是销魂
"你是我的,我的"力飙在最后一次冲刺后高声大喊,沉重的身躯于激情尽处倒在她身上。
他剧烈喘息,小心地移下身体,将累坏的舞阳拉靠进怀里,紧密地搂住她。
"我的"直至最后一丝清明都被睡意侵袭,力飙仍紧紧抱着舞阳,仿佛害怕在睡梦中被人分开,更担心舞阳清醒后不愿接受两人的关系,一双手臂锁得死紧。
接下来的几天,力飙好像要向她证明什么似的,康复的体躯热情地向她索欢,用尽镑种方法取悦她的胴体,逼她承认她也是要他的。
即使不碰她,他黑黝黝的眼光也会追着她不放,不让她离开视线之外。
舞阳心情十分矛盾,在欲望中沉浮的心始终有着不安。
她不确定这种关系可以维持多久。
一旦族长来接她,她舍得下他随族长离去吗?而力飙又会愿意放她走吗?
眼前的欢愉像是偷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这让她放下所有矜持回应力飙的热情,一次又一次沉沦在欲望之中。
她变得害怕去想以后的事。
生命里一旦没有力飙,她的日子将变得如何?
舞阳不愿去想,因为只要脑子里有这种意念,一颗心便像要碎掉般的疼。
这一日,力飙被他父亲为牧召去。他的伤口早结疤了,若不是贪恋着和舞阳独处的时光,以他好动的个性,早出去活动了。
舞阳难得一个人独处于营帐之内,分外感到寂寞起来。
尽管外头人声喧哗,那份孤寂感依然十分强烈。
炎热的夏风从营帐口进,吹得她昏昏欲睡。她伸出手臂抱住曲起的膝盖,任脑子空空荡荡,不想让任何意念钻进来。
就在她陷入恍惚之际,营帐垂下的门帘被人刷地掀#。
舞阳没有移动,她听到脚步声移近,而且不只一人。
她原本连眼皮都懒得掀,直到感应到某种令人不舒服的灼热感朝她涌来,打搅了她的平静,她才愠怒地睁开眼。
那令人不舒服的灼热感来自一对邪恶吊诡的黑眼睛。并不是说这人的眼睛有多难看,事实上,在那对浓中见细的俊朗双眉下,嵌着的是一对瞳黑如夜星、睛白似雪光的狭长凤眼。那原该是正气凛然的眼睛,此刻却透射出算计、明显带着男性欲求的光芒,朝舞阳扑天盖地的烧灼过来。
受到冒犯的感觉,令舞阳暗暗气恼。
她怒视对方,觉得这人的相貌有些熟悉,可她压根儿没见过这人。
他的胡须经过修剪,显得整齐,更增添了他的男性魅力。他高大健美的身躯挺立在她眼前,眼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嘴角斜斜扬起,似笑非笑。
舞阳紧抿着唇,充分表达出她的不悦。
这人随便闯进来,又一声不吭地瞧着她,真教人讨厌。
她蹙着秀眉,眼光移向他身后的随从。
那家伙的态度没比他的主人好多少,充满色欲的眼睛往她身上直瞄。
'啧啧啧'让舞阳觉得眼熟的男人突然发出声音。嘴边的笑容扩大,眼睛则嘲弄地眯起。'怪不得飙舍不得离开这营帐一步,原来是藏着这样的美女。'
他的声音和力飙有点像,都属于低沉有力。舞阳讶然瞪大眼,一抹恍然升上她眼里,怪不得她会觉得他眼熟,这人的长相和力飙、力族长像是同一个模子铸造出来的。
'他不在。'她冷地告诉他。
'我知道。'那人仍然在笑,眼光不老实地溜向她短裙下线条优美的长腿。'他被父亲召了去,就是知道他不在,才刻意来看你。早听说飙带回的是个妖娇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方知为何向来躺不住的他,受点小伤也要窝在营帐里好几天,不见他出来透气,啧啧啧,有这样的美人儿相伴,谁舍得下床啊。'
他话里透着的淫荡意味,听得舞阳面河邡赤,偏偏他身后的随从还发出难听的取笑声。她生气的跳下床,手指向营门外,不客气地道:'出去!'
'生气了?'那人朝她眉勾唇,眼光贼贼地绕着她转。
'这里不欢迎你!'她冷冷地下着逐客令。
'放肆!'那人的随从突然大喝,'你敢对少族长无礼!'
她才不知道什么少族长呢!舞阳双手交抱在胸前,冷嗤一声。
'我是力飙的大哥力射。'他有些面子挂不住地介绍自己。
舞阳扬扬眉,她就知道他和力飙有关联。
'我说过他不在。'她不耐烦地重复。
'我是来看你!'力射紧了紧眉,这女人该不会是笨蛋吧?他以为他把话说得够清楚了。'我才是力族以后的族长,飙什么都不是!'
舞阳懒懒地看他一眼,不晓得他跟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跟着力飙太可惜了,还是来跟我吧。'他涎着脸移近她,色迷迷的眼光在捕捉到她颈肩处明显的咬痕时,邪笑了起来。
'力飙还是那么不懂怜香惜玉。啧啧啧,把你咬成这样,真教人心疼。'他伸手摸向她,舞阳机灵地闪过,眼光戒备。
'少族长,飙少爷在战场上一向勇猛善战,没想到会把那套也用在娘们身上,我早听说飙少爷的勇猛了,听说那些娘们一看到他的家伙,腿就先软了!'力射的随从在一旁附和,惹来主人的一个白眼。
'小七,你给我闭嘴!'力射不领情地道。他讨厌别人提起飙的勇猛了,小七这个笨蛋!
他眼光转向舞阳,俊美的脸蛋笑吟吟地靠近她。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舞阳可以看到他下眼睑明显暗影处的皮肤松弛,比起力飙的年轻肌肤,力射似乎较为苍老。
'力飙就是那样,粗鲁的紧。你知道,有一回甚至他把个女孩弄死了。年轻气盛嘛,只知道用力冲啊冲的,不管姑娘家是否受得了,没几下全搞完了。哎,可惜了那么个娇滴滴的女人。'
力射边说边打量舞阳。她有头浓密乌溜的秀发,两颊泛着健康的红晕,褐色的肌肤是年轻女孩特有的滑嫩,一双眼水灵灵的,丹唇轻巧湿润得惹人怜爱,美艳得不似人间所有,而她那婀娜的身段,更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令人欲火上升。
力飙艳福不浅,可惜这份艳福就要转到他手上了。
'我很温柔的。怎样,要不要尝看看?保证尝过后,你想都不会再想力飙了。'眼看着一只毛手就要搭向舞阳肩上。她眼睛危险地眯起.随着右手闪电般拍开毛手,左手'啪'的一声掴上力射的脸,右足跟着踢往他胯下。
力射狼狈地退开,之前的笑意和温柔已被满脸狰狞取代。他捂着浮上五指印的脸颊正待发作时,一条人影冲了进来。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大熊对上力射脸上的五爪印,讶异地看向舞阳愤懑不平的脸,又转向力射,唇角颤抖地往上扬起。
'我们走!'力射愤慨地带着随从离开,大熊终于忍俊不住地笑出声。
只听见那雄浑的笑声随着力射飘出帐外,被风一吹,扩散向营区的每个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