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片仿夏威夷沙滩造景的
是游泳池吧?吉祥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此时的她就站在一棵造景椰树旁边,目瞪口呆。
许爱子要她跟女佣到这里干啥?她看见那女佣走向泳池畔,在一旁洋伞下的桌子放下了矿泉水和浴巾。
安绪晞住在这里?许爱子当他是鱼吗?
说到鱼,泳池里的确有一抹如同鱼一般矫健的身影正悠游于水中,瞧瞧那探出水面拨水的精壮有力手臂,漂亮俐落的游泳姿势
本噜噜她咽下了一大口口水,一双大眼像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专注。
不过身材好不好在水中根本看不准,又或许那双勾得她猛吞口水的手臂主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也说不定。
能在这泳池中游泳,且有女佣送来浴巾和矿泉水的人,身分即使不是主人,想必也是“皇亲国戚”才是。
这个人到底是谁?
那抹身影由远而近的游来,由他的动作看来似乎打算停下来了,果然他在水中立身而起,然后攀上泳池扶梯
喔,我、我的天!在看到男人甫出水中的背影,吉祥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她此时的眼神比大野狼看到小红帽更加兴奋,而心跳想必刚跑完百米的人都没有她的心跳坑邙猛。
噢god、god!这个男人有罪!他绝对有罪,迷惑众生而不自知的罪。
迸铜色的结实厚背上沾着晶亮的水珠,宽而挺的肩充满了男人味,两条修长而力壮的长腿更是予人力与美的视觉享受。
当然,更不能令人忽略的是腰间到臂部的曲线。
啊!真是太完美了!你看看、你看看,他腰部的曲线即使是穿着紧身、低腰的泳裤,还是没能挤出一丝丝赘肉,结实小巧而挺的臀更是令人垂涎。如果,如果没有那条深蓝色的泳裤碍眼,也许就更完美了。
啊,看着那可爱的臀部曲线,真有种騒动的难耐冲动,那种臀部戳起来应该是ㄉㄞㄉㄞ的吧?好想、好想戳戳看吶!
吉祥一双平时灵动的大眼,此时像被催眠了似的“定格”在男人诱人的美臀上。
男人擦干了身子后,拿起桌上的矿泉水,转了个身。
眼前景象转变,吉祥没能在第一时间内察觉,只是觉得奇怪,完美的臀部曲线怎么在中间地带,肿起来了?
比起她见猎心喜的难得胡涂,男人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对于池畔旁何时站了个人感到讶异外,很快的他又勾扬起嘲弄的笑意。
“一个女人盯着一个男人的鼠蹊部的兴奋表情,原来是这么令人全身发毛。”
玩味十足的调调,这声音吉祥猛然一抬头。
“呃”胥冬羽?
“啧啧!你那双眼比针孔摄影机更叫人害怕。”
针孔摄影机?“我我没偷看。”
“嗯,你都这么正大光明的看了,的确不叫偷看。”他扯着习惯性的嘲弄笑意“那你看够了没有?”他戏谑的眸子对上她还有几许茫然的眼。
“谁谁在看你!”心虚啊心虚,她方才的确看得眼睛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老天!她慢半拍的想通一件事,这副令她想连骨带皮一口吞下的好身材的主人是、是胥冬羽?
那个被她认定西装下铁定没半点看头的无油白斩鸡?
原来无油白斩鸡是深藏不露、货真价实的猛男!
“当然是你啊!方才还一副垂涎的盯着我的鼠蹊部猛看,我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鼠蹊部?她是学医的,自然明白那个敏感字眼,无预警的,她的脸红了。“胡说八道,我只是盯着你的屁股多瞧了几眼,谁瞧你的鼠蹊部了。”她真的只是瞧他臀部,谁知道他会转过身!原来方才那鼓鼓的是是
真是有够x
“啧啧啧,原来我遭亵渎的部位还不只一处啊!”眉眼处的讥讽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坏。一个唇角的勾扬,一记习惯性的扬眉,胥冬羽给人的感觉犹是彻头彻尾的坏男人。
对男人而言,他的锋芒是领袖性质的存在,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要来,他也许称不上什么君子,可绝对是胜者为王、让人俯首称臣的那一方。
对女人而言,明知道他绝对是个会令人心碎的坏男人,可还是会忍不住的被吸引,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胥冬羽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当然也懂得发扬光大。
这年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既然本质就是具有邪魅锋芒的撒旦,他没道理把自己装得像黑翅膀的天使啊!
而这个吉祥,他有兴趣去征服她,不,应该说,他“责无旁贷”的必须去征服她。
罢开始他对自己的命运被定下来是挺不服气的,可现在他反而觉得有趣。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在这里看到她,他有些讶异。
“我来找的那个病表不见我。”这家伙上回说要安排时间让她和那病表见面,都已经过了快一个半月,见面的事还是无消无息。万一那病表用拖延战术,那解除婚约一事不就遥遥无期了?
他眉一挑“你来见安家少爷,却跑来这里看我游泳?”
“安夫人要我跟着女佣就可以见到安绪晞了,谁知道那女佣是来这里的。”呿!那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招?她要看病表却让人领她来见猛男。
“显然你今天是赚到了。”
“有有吗?”
“没有吗?方才你盯着我身子瞧的眼神都发直了。”
这男人的话真令人气炸。啐了一口,吉祥脸一抬,一脸贼儿曝光后的嚣张样。“就算把你全身看个精光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她还真不客气的猛往他腹部的六块肌瞧。
本噜又吞下一口口水。诱人的六块肌啊!
这讨厌的男人为什么身材这么该死的好!她的眼直勾勾的顺着一路往下瞟,胸肌、腹肌最后秀眉不由得一皱,叹了口气,因为泳裤阻挡了延捎邙下的绝色美景。
能引起她贪恋的目光,胥冬羽得意的笑了。
之前她看他的眼神实在比农夫看到害虫好不了多少,而今,情势逆转,即使在她眼中他还是害虫,却是一只最美丽、最有魅力的虫儿。
“你在想,这条泳裤真是碍事,是不?”
是挺碍眼的。“是呃。”一抬眼对上胥冬羽带笑的眼,挑高的浓眉令她又恼又气。“碍不碍事干我屁事!你你你即使到海边裸泳、参加了天体营、光着屁股到大马路上裸奔都不干我的事。”
“怎么你说了半天,我都要是全身光不溜丢的一丝不挂?你就这么渴望看我的裸体吗?”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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