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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嘛!你怎么这么小器?喂!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因为不见容于你的父母,所以才要找个假女友遮掩,对不对?”
她异想天开地拿着可乐跟过来,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里。
“嗯推理能力不错,不过我老爸就有个同性恋弟弟,他们感情可好呢!”
他举罐向她致意,可眼里却没有笑意,纵使他只是想整她,但她一直抗拒,如今甚至还把他想成同性恋?这女人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啊?”她没想到他们家这么开放,念头一转又想了个可能性。“不然就是你爱上的女孩不被父母接受,所以”
她的话接不下去了,因为他拿瞪得亮晶晶又凶巴巴的目光砍她。
“不是这样厚总不会你老人家寡人有疾却又没脸开口,又怕年纪大了瞒不下去,只好找个人充场面吧?”
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谁叫他不肯说,她只好越猜越离谱了,怪谁呀?
“真是笨!你就不能想个比较正常的原因吗?你忘了我们要结婚的事吗?我寡人有疾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目光由她精致的脸蛋一路游移到她的胸口
一股燥热由他的胸口上下乱窜,引发他不小的生理反应,他连忙将目光调回她的脸庞。
“所以才要你自己讲嘛!我们不过有一面之缘,你居然因为我消失而记恨这么久,再次见面却又说什么以结婚为前提交往,这叫人怎么能理解呢?”神经粗之又粗的她,还不知死活地继续碎碎念。
“只有一面之缘?很好!许念洁,看来咱们离正式约会还很遥远。”他冷着嗓音,脸色又绷又臭地怒道。
她越惹他生气,当年的印象就越清晰,她的耳垂皓颈细致柔嫩的触感,强烈的啃蚀他的自制力,想再次品尝的欲念越来越强烈。
“什么正式约会?你越来越会打迷糊仗了,算了!重点是为什么每次提到这事你就这么生气,当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记恨到现在?”
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火气也上来了。
她的火上加油快速烧光了他仅存的克制,他快如闪电地逼近她,攫取她细致的腰身,揽她入怀,眸里钢扬着冲天怒火。
“我们不是一面之缘,记得吗?我们曾经这样过!”
说罢,他渗着怒气的热唇封住相隔七年的樱桃小口,这不是吻而是宣泄怒潮的亲密惩罚。
啊?他又吻她?
不他弄得她好痛,他干什么这么生气?
许念洁瞪凸了眼珠子,却挣不开他愤怒的紧缚,恍惚间将他和梦境里那张老是追着她跑的血盆大口重叠,惊悚战傈爬满她的全身,她惊慌失措地猛力推开他,一巴掌狠狠地扫过他的左颊,留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两人同时愣住了!
“你你这家伙居然又打我?”
斑轩气炸了,跨着大步逼近她,这女人非得每吻一回就赏他一巴掌吗?
“谁谁谁叫你乱乱吻!”
被他强悍的气势逼得直直退,她又慌又急地抡起粉拳抵御他的不断前进,但颤抖的双手充分显示她的顽强抵抗有多么脆弱。
“谁跟你乱吻呀?我吻得再正式不过了!”
没理会她可笑的动作,一把将她拉回怀里,再次给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不”她马上抵死不从地拳打脚踢。
“你再乱来我就来全套的,反正我们要结婚了!”他暴怒地威胁道。
吓个半死的她僵直着身躯委屈地瞪着他。
被她这无助又倔强的神情勾动了心弦,高轩的怒意下沉了,揽着她腰的劲道变柔,俯身再次贴上她的唇时,意外的温柔。
他的吻或浅或深、时柔时狂,技巧地引领她柔顺跟随,轻啄很快的变成激昂的狂烈索求,他滑润的舌肆无忌惮地闯遍她的檀口,而她恰如七年前那般沦丧在他的无限魅力之中,沉得越来越深
过了许久,她幽然回神,惊觉自己正倚在他的怀里,她昏过去了?
抬头就见他一脸的揶揄,火辣辣的高温巨浪向她狂扫而来。天哪!怎么会这么丢脸,她连忙爬到另一张椅子上坐好。
“别忘了,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改,别又拿它伺候我。”
他老兄一点偷袭者该有的愧疚也没有,还大言不惭地撂下狠话。
她能说什么?论拳头没人家大;论意志力,她的简直薄如蝉翼。遇到他,她已经没剩半点好运道了,再委屈也只能皱着鼻子怨恨自己的不幸。
两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突然她的手机响起,她连忙接起来。
“喂?妈?呃我马上就回”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抢了,高轩接口。
“许妈妈,我是高轩,小洁和我在一起,是我会的无理取闹?她吗嗯,没关系,我会包容她的,您放心,嗯我马上就会送她回去。”
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合宜的对答,完美的谈吐,看着他突然宛如被童子军附身,许念洁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家伙为什么对别人都是温和有礼,斯文高贵有如王子,转头面对她时却如此恶劣呢?
斑轩挂了电话,转头对上她喷火的眸子,顽劣地咧开无赖般的贼笑。
“伯母说你很难搞,要我多包容呢!”
“你这个双面人!”她恼怒地指控道。
“现在才知道?你真笨欸!”他漾开既性感又危险的完美笑容。
恐怖她到底遇到怎样的恶魔了?
许念洁如小白兔般惊惶地看着眼前笑得很邪恶的大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