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向他,用手臂抱住他,不管他是否赤裸着上身“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有多高兴看到你!”
“我看得出来。”他喃喃的说,紧紧搂着她“或许你最好解释解释。”
她抱着他,为他所给她的安全感喝釆“很可怕,我希望你不要不高兴,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哥哥。”
他把她推开一些,以便看清她的脸孔“他做了什么事?”
“他”她停了下来,现在她已经安全了,她觉得原先的害怕几乎是愚蠢的,如果她告诉他,他会取笑她吗?“噢,我们一定要现在讨论吗?我想我带了你的晚餐给你,你看!”她把一直紧紧抓在手上的肉递给他“比利不知道你会不会回去他那里,所以他要我把这个带来。”
“但是,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史瑞带我来的。”
“你是说他在这里?为什么你不早说?”
他走过去用沙土扑在火上。
“默可,等一等!”她叫道“我们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吗?他他明天早上还会在的。”
他看起来很困惑的样子“你是说你想留在这里?”
“是的。”
“我只有一条毯子。”
她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他的警告上,她只想到延缓碰面的时刻“天气并不冷。”她不在乎的说。
默可犹豫着,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显然她把对他的戒意转移到史瑞身上,他应该感谢他哥哥才对。
“那么你就别客气吧,”他把肉塞回她手里“我的鞍袋里还有一些饼干。”
夏蕊走到他的毯子边坐下,脱掉她的帽子,然后突然脸红了起来,想到他可能已经发现帽子与衬衫都是他的。
“我为了到这里来,借用了几样你的东西,希望你不介意。”
“那件衬衫穿在你身上好看多了。”
他重新开始起火,她把食物摊开,只迟疑了片刻就吃了起来,她饿坏了。
“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吗?”他在她身边坐下问“我发誓你本来对骑马这件事是宁死不从的。”
她实在不想告诉他,他哥哥是多么卑鄙的人,他必定不会相信她,但是那又如何呢?
“骑马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可是我不是自己控制缰绳的,我和史瑞同骑一匹马。”
“我没听错吧?你不是在逃避史瑞吗?怎么又让他带你来这里,还只骑一匹马?”
“默可,他不给我选择的机会,他甚至在我措手不及的时候就把我丢上马背。”
“史瑞就是这个样子,他很少在做什么事之前先征求别人的同意,你只是还不习惯他而已。”
“我不打算习惯他。”
“你这样不是对他太严厉了些吗?他没有伤害你吧,是不是?”
“哦没有。”
“好吧,夏蕊,”他对她的回避感到恼怒“告诉我史瑞到底做了什么。”
她无法正视那双慑人的眼睛“他吻我。”
“只有那样?”
“默可,”她叫道“那还不够吗?他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吻了我。”
“蜜糖,我不能怪史瑞,或许你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诱惑。”他坦白的说。
她把头转开,她原本以为他会生气,而不是觉得有趣。她是不是反应得过于歇斯底里呢?
“我还是不喜欢他。”愤怒使她的声音变得尖锐。
“没有几个人喜欢他。”他听起似乎很难过。
“对不起,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如果他没有把我弄得那么紧张的话,我不会跑到这里来。”
“没有关系,夏蕊,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再来打搅你了。”
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她对着自己说“我好高兴你不像他。”她冲动的说,分不出他投给她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睡着,她一直翻来覆去的,默可躺在那里与自己交战着,猜疑着她是怎么了。
当她在他身边躺下时,夏蕊曾经提出抗议,但是毯子只有一条,她不得不和他躺在一起,她甚至接受他的手臂作为枕头,但是无疑的,她在担心他们亲密的距离,事实上,他也在为自己克制的能力感到惊奇,但是她是相信他能保护她才来投奔他,他不能再占她的便宜。
夏蕊在和自己生气,她一直躺在那里注视逐渐暗淡的火花,她从未睡在一个男人身边过,不知道那是如此的难受,这就是欲望吗?从默可躺到毯子中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有这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这种可怕的渴望会有什么结果呢?她差点把自己献给东尼时也没有这种渴望,她的朋友雪拉曾经说过,当你不是处女时,有办法可以让男人相信你是,但是如果反过来呢?
“夏蕊,你睡着了吗?”
她尽可能的保持不动的姿势,然后才慢慢转身面对着他“默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夏蕊。”他只说了这句话。
他的表情,她在他眼中所看到的,告诉她他想做什么,而亲爱的上帝,她要他那么做。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爱抚,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然后他的唇也跟着降了下来,他的味道使她迷醉,时间一时静止了下来,只剩下他的唇,施展着魔法,发夹从她头上掉落,头发像瀑布一样的泻了下来,他的手指插进里面抚弄着,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告诉他没有关系,他的舌头滑进她的牙齿间,她欢迎的逗弄着它。
他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唇由她脸上移到她胸前,她把他抓得更紧些,他开始脱去她的衣服,先是她的衬衫,然后是她好几层的裙子与衬裙,甚至是她小马甲上的钩子,也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很快的被解开了。
他突然拉着她站立起来,她一半的衣服都掉落在地上,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完成剥去她剩余衣物的动作,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不之前,她已经完全赤裸被他放回毯子上,他炽烈的吻抹去她最后的抗拒,她彻底的放弃了一切。
他奇妙的抚弄着她,使她因为急切的欲望而颤抖,他突然停了下来离开了她,她几乎叫了起来,他很快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回到她身边。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燃烧着使她催眠的激情,她知道这是最后阻止他的机会,但是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有对他坚硬雄壮的体魄的礼赞,她伸手把他拉得更近些,而他只犹豫了一秒钟,然后他把自己的重量放到她身上,他的嘴以剧力万钧的吻盖上她的。
他慢慢进入她的体内,品尝着她,但是当他压迫在那个不应该存在的阻碍时,他的温柔还是逐渐形成疼痛,夏蕊把他推开些,但是他继续吻着她的乳房,在她体内移动着,他的唇发挥了神奇的魔力,当他突然深深戳进她体内时,刺伤般的疼痛在它开始之前就已经结束。
完成了,夏蕊觉得一阵猛然的轻松,一个沉重的负担终于解除了,他深深的充实在她体内,激起她一波又一波全新的欲望,火焰在她下腹燃烧,很快的,随着每一次的冲刺,除了越来越高的欢愉之外,其它的都不复存在,那种欢愉变得几乎无法忍受,甜蜜的震撼在她体内澎湃,她只能虚弱的颤抖着,默可变得紧绷起来,紧紧抱着她做最后的冲刺,她感觉到他的悸动,一种对这个男人的温柔感觉在她体内升起,她竭尽所有力气紧紧抱着他。
夏蕊从惊吓中醒来,当她坐起来的时候,她的衬裙从身上滑落,那是唯一覆盖在她身上的东西,她难为情的脸红起来,因为一定是默可替她盖上的。
“早安,美人。”
她倒抽一口气,回头面对着他,把毯子抓在胸前“默可?”
“你是说你仍然不能确定吗?”他笑着问。
“别叫我美人。”她咬牙切齿的说。
“但是你真的是美人。”他走到她身边蹲下,很快的偷了一个吻,但是就在她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时,他向后坐了下去,抓起一束她的头发,看着它从手指中滑落到她的腰间,他的眼睛迎上她的,她清楚的想起昨夜的一切。
“默可?”
他摇着头“我一直对你头发的长度很好奇,你为什要把它藏在发髻中呢?”
“默可,现在不是讨论我的习惯的时候,如果你不介意回避一会儿的话,我想起来穿衣服了。”
“噢,这又是另外一件事,”他从一堆衣服当中拿起她的小马甲“你穿这种紧紧的东西做什么?你又不需要,西部的女人”
“我现在不想听西部的女人怎么穿着,默可,求求你,让我把衣服穿上。”
“好吧,”他站起来觉得好笑的说“我只是想要使你舒服些,如果你想梳洗一下的话,水壶里面有水,毛巾在我的袋子里,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别拖拖拉拉的,我们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才能把那些马赶回牧场,他们还在等我们一起出发呢。”
“他们?”意谓着史瑞还和比利在一起!经过了昨夜之后,她如何能够面对他呢?他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阵臊热一直红到她的颈子上,幸好默可忙着收拾东西,没有注意到她,他没有提起昨夜的事,甚至阻止她提起它,那是她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经验,而他表现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突然明白他什么话也没说意谓着他不知道她还是处女,她是白担心了,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仅因为他没发现她的谎言,他也可以不必因为夺去她贞操的愧疚而觉得有义务娶她。
她决定不再多想,赶紧运用那有限的十分钟,但是她马上由于发现毛巾上干了的血迹而陷入束手无策的困境当中,她惊慌的丢下它,很快的把它埋进土中,然后她又马上发现毯子上相同的印子,已经没有时间洗掉它,她只能把毯子带在身边。
她刚穿上靴子,默可就来到她身边“都好了吗?”
“是的。”
她很快抓起卷好的毯子,他怀疑的注视着她。
“我想我可以用它作为回程的椅垫。”
“是史瑞教你的吗?”
“是的。”
“他很体贴,不是吗?”
“我想是的。”她勉强的回答。
“你不会担心再看到他吧,是不是?”他温柔的问,搂着她的肩膀。
“我不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很好,”他拍拍她,又去拿他的东西“他来的时间很短又很少来,所以你永远不必忍受他太久。”
当他们回到扎营的地方时,默可把野马交给比利,是默可说出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史瑞呢?”
“你们昨晚没有回来,他很生气,我想你没来看他,反而和她留在那里,使他心里很不好受。”
“他是那么说的吗?”默可问。
“不,是我这么猜测的,事实上,他什么也没说,你也知道他不讲话又不理人时的样子,和骡子说话还来得容易些。”
“小心点,比利。”
印地安人大笑了起来,跨上他的马,开始把马匹赶出峡谷,夏蕊坐在远离小径的一块平坦的岩石上等候,当附近只剩下默可和她两个人的时候,他走向她,伸出一只手帮忙她站起来,他的表情使她想起史瑞,她一点也不喜欢,她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很抱歉他没有等你,默可。”
他的表情维持不变“真的吗?”
她的背变得僵直“我不是假道学,我不必再看他,我一点也不难过,但是如果他是因为我而离开的话,那么,我很抱歉我使你没有下来看。”
“他真的因为你才离开的吗?或许你没把你们之间的事全部告诉我。”
“我告诉你他想要我,而他的确给我他会因为我而和你打架的印象,或许他已经改变了主意。”
“我哥哥会因为一个女人和我打架?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使他那么的想要得到你?”
她深紫色的眼睛闪过愤怒,但是默可对于她的发脾气感到有趣,用手臂圈住她,把她抗拒的身体拉向他。
“好吧,”他承认“我想你不用做任何事,我知道被你弄得神魂颠倒是多么容易的事,夏蕊。”
他声音中的沙哑使她产生警觉,她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在青天白日下做ài是她连想也不敢想的事,可是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激起她渴望的感觉,她终于设法挤出声音说“默可,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他叹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我想你是在担心你的猫?”
夏蕊很感激他替她找的借口“是的,我从来没有把它丢下这么久过。”
“那么,走吧,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说不定史瑞已经回到牧场等我们了。”
他让她坐在他前面,和默可一起回家是多么放心的事,是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那座小屋子已经开始有点像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