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朋友家个蛤一样,神秘莫测,他当然什么都没有对我说。但,如果他已经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辞职?”
他那么深沉的瞪着她,使她几乎都想笑了。
“哦!这就对了!你没辞职。”她像寻到宝似的开心极了。“你瞧,我说我需要你,这是完全正确的,我再也找不到可以替代你的人。我无法信任其它的人了。”
考特仿佛只听进她那柔柔的一声“我需要你”如果他现在不赶她出去,等一下她就走不了了。
“好了,公爵夫人,现在你有了结论了。火车你是不能搭了,他们会注意车站的。你的车队也不成,速度太慢了。如果,你把你的手下分成两批,一批找他,一批保护你,那反而减弱了武力。”
她皱眉深思。
“我了解,你说你不愿意去捉他。那安奇呢?他愿意接下这工作吗?”她说。
他摇头道:“他的工作在德州,为了我,他已误了工作的时间了。明天一早,他就上德州去了。”
“那我该怎么做?”
“你可以等你的敌人召集更多的人来攻打你,或是”
他莫名的停止了,她好奇而又无耐心的问:“或是什么?”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耸耸肩说:“你可以一个人先走。”
她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一定是!但,他的神色很紧张,不像说着玩的。
“无人保护?”
“由我保护。我可以安全的把你送到怀俄明,但只能我们两个单独走,还有马,我们骑马走。你的手下仍然依正常的速度前进。”
“只有你和我”她若有所思的说。“但是,你警告过我,要我离你远一点。”她提醒他。“你现在又为什么”
“夫人,别误会。”他低沉的说。“我保证你会安全的抵达怀俄明,其它的我就不保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她点点头,脸红的往外走。
“我我会考虑”她在门口停住,背对着他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今天晚上比较不引人注意。”
她又点点头,但仍不回头看他。“等一下,我会把我的决定告诉你。”
“你敢?”温妮莎难以置信的瞪着地。
若瑟琳和温妮莎已经争论了两个小时了,而温妮莎也说了数十次的“你敢”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等我离开之后,我们的人就可分成两批,一批搭火车到夏安区与我会合,另一批依原来的路线继续前进。等他们把长鼻子诱到怀俄明时,我早就安排好当地的治安人员等着捉他了。”
“不行!还是不行,只有你们两个人,太不合适了,他又那么危险。”
“不!温妮莎,你早先不是还说过,他是个可以利用的人吗?”
“万一,是他利用你呢?”
“那又怎样?你在乎?”
温妮莎叹了一口气,她不在乎他们“那种”关系,她只怕若瑟琳动了真情。其实,她早看出若瑟琳的真情了。只是她自己不晓得罢了也许,她是明白的?
若瑟琳说:“至少,和他在一起,我绝对是安全的。”更何况,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安全?”温妮莎还是反对。“你忘了,他刚才还挨了一枪呢。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妥。”
“等我和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长鼻子那伙人就不会再对他开枪了。他们那里会料得到,我和他先走了呢?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仍然如往常般与你坐在马车里。”
“你真的决定和他一起走?”
“温妮莎,你少操心行不行?我又不是和他私奔去!”若瑟琳还不敢把考特说的那句“保证”告诉温妮莎呢。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天!若瑟琳,你会后悔的。”
“不管了,我这就先去通知他,等一下再回来收拾衣服。”
“你找个人去通知他不就行了?”
若瑟琳犹豫了一阵子。“不我还是自己去告诉他好了。”
“若亲爱的”
回答伯爵夫人的是若瑟琳“砰”的一声关门声。
温妮莎摇着头,她真的无法阻止这顽固的丫头。但,她就是不放心,一股不祥之感笼罩着她。
她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黑色的天空。又是个阴沉沉的夜晚,他们在这个时候出发,安全吗?
黑暗的夜,黑暗的心情,考特在饭店对街的小酒馆里饮酒。他必须冷静下来,否则,这一路上,他怎能保护她?
与她单独到怀俄明去,是最好的方法,安全而省事。然而,他心底却有着沉重的压力与一股近乎兴奋的期待。而这种期待却又令他痛苦,不管如何,她依然是他无法拥有一生一世的女人。
等一下,她会给他一个答复。考特回头看了对街的饭店一眼,他忽然有点胆怯,有点不想回去听她的答复。考特犹豫着,直到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直到他认为是回去的时候了。
也许,她已在他房里等着了?那样子的女人,他恐怕永远无法理解。
若瑟琳到他房里找不到他,却在走道上遇到比利。
“你知道考特上哪里去了吗?”她问。
“也许去喝酒,也许去逛逛。我也不晓得。”比利说。“刚才我在楼下街上遇到他,他交代我把行李收拾好。”
“他的行李?”
“不!不。是我的。今天,我得出发回我的家去了。”
“哦比利,你不和我们一道走了?”
“考特要我在这里搭火车回去,我也没办法,你知道,他那个人咦!你要不要到房间里等他,或”
“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大伙儿都出去逛楼下只释比在守卫,要不要我陪你,夫人,我陪你去我考特好了,他应该还在附近。”
“其实,现在是挺安全的。不过,也好,我们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她心想,既然今晚就要出发了,藉机看看小镇风光也好。
在楼下的玄关处,劳比不大放心的想保护她出去。
“不用了,劳比,有比利陪我,再说,我们只是在这附近走一走,马上就回来。”
若瑟琳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劳比交代:“哦!对了!等一下桑德先生要是回来了,别忘了要他等我,别出去。”
“是的,夫人。”
街上的夜色很美,虽然今夜是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但是街灯朦胧、树影摇曳,偶尔还传来一阵阵迷人的音乐声。
“比利,那一头大概有什么音乐沙龙,我们过去瞧瞧好吗?”
“那一头”比利暗暗的诅咒一声,事实上,他才自那一头回来。他哪晓得那一头有什么沙龙,他只晓得那一头有数不尽的女人。
“比利?”
“哦!夫人,那一头太暗了,很危险,我们还是走另一边吧?”
“没关系的,我们走一走。你瞧,另外那一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而那一头却似乎很热闹,一定有不少商店。走吧!我们转个弯就看得到了。”
比利紧张的伴着她走,心想,走走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只要她别乱走或走到酒吧间里,也就无所谓了。
他们一转了弯,若瑟琳才发现这条街真是热闹,不仅有音乐沙龙,还有酒吧、赌博区,街尾那边还有许许多多迷人的女人来来往往的。
“我看,考特是不会在这附近的,夫人,我们还是回去等他好了。”
“也许,他好吧!时间也晚了,就回去等好了。”若瑟琳原先想逛逛的心情忽然消失了。
“回哪儿去?”一个陌生的嗓音自他们后头响起。
比利来不及回头便教人从后头敲个正着,而若瑟琳则教人自后头捂住了嘴,拖住旁边更黑暗的巷落。
“那小子怎么处理?”那捂着若瑟琳的男子问。
“别管他了,万一被人发现就来不及了。快走吧!”是个黑发的女子,浓装艳裹的。
若瑟琳拚命的挣扎,没想到才出来不到十分钟就教人远个正着。在黑暗中,她虽看不清这一对男女,但,那女人的声音与长相却很她一阵阵的昏眩,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了。
不能昏倒,不能
“莫拉,她昏倒了。”那男人轻笑道:“你这条手帕真管用。”
“当然管用,好了,把手帕拿掉,否则,等一下就被你弄死了。别忘了,老板要的是活口。”
若瑟琳清醒的时候是在一间破烂的小木屋里,她的手被反绑在背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脚也被绑着。
她四下一望,这个小房间里黑漆漆的,角落里还堆着一些柴火,而唯一的门似乎通向另一间房间。房子里静悄悄的,像个无人的死城,而道附近也听不到一点声响。
她仔细的聆听外头的动静,而听来听去却只有风声。看来,她已不在镇上了。
她挣扎着坐起,两手用力的拉扯却仍然松不开那顽强的绳子。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她总算听到马蹄声了是两匹马。看来,是绑走她的那两个人。她在昏倒前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那个黑发女人
忽然,另一间房间的灯亮了,微弱的灯光自她这间的门口照进来。
若瑟琳眨眨眼,仔细一想,又合上眼往地上一躺。
“哼!还没醒来。”
果然是莫拉的声音!若瑟琳想着,她好大的胆子!
“莫拉,我们现在怎么办?彼得明天才会到镇上和我们联络。再说,她的手下人又那么多”
“笨蛋!谁会晓得我们走的是回头路?他们要她的话,也是会往北找。你忘了,彼得昨天让那叫考特的以为他是往北逃的。更何况,那个比利已经让我处理掉了。”
比利!若瑟琳的心纠成一团。
“嘿!你那种葯水真管用。”那男人说道。
“告诉你,要不是没时间准备,我何需用迷葯处理,一小瓶毒葯就教他死在街头了。”莫拉说。“算他走运,睡一觉就没事了。”
“金柯,你明天一早就赶回镇上去等彼得的消息。告诉他,我们往南走,设法回到银城去与他们碰面。”
“真是太走运了,没两下子工夫就赚进一大把钞票了。没想到,这瘦巴巴的女人这么值钱。”
莫拉哼了一声,便走回那间房间去。若瑟琳张开眼睛,还不敢坐起,她不知自己已昏迷了多久,而她目前的位置又离镇上多远?
还好,比利没死。那么,只要她的手下能早点找到她,她的生命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莫拉?”
莫拉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伊利特为什么会派个大白痴给她呢?不过,这样也好,容易打发。更何况,这白痴其实也是个很性感的男人,一脸络腮胡,粗粗壮壮的与她那死鬼迈尔斯一点也不一样。
“金柯,亲爱的,她”
一听到这女人叹声叹气的喊他亲爱的,金柯乐得傻笑,连骨头都酥了。“哈!莫拉。”
莫拉顺势的贴到他怀里,甜甜的说:“她起码还得睡上一个小时,那条手帕的葯量有五、六个钟头的效力。唉!亲爱的,别管她了,咱们上床休息吧!”
“但是,如果她的人找来了呢?”
“别忘了,我们不只是走回头路,而且,我们也快马加鞭的赶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了。这么大的一片山区,他们也没那么容易找。更何况,我们安排了相反的方向让他们去搜呢!”
惨了!什么相反的方向?若瑟琳在那小房间里屏气凝神的听着。
“你真聪明,莫拉,竟然穿她的衣服和我骑了那么一段路,真聪明。”
若瑟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竟然被换了一件粗布衣与黑长裙。看来,她的手下想找到她可得花上一阵工夫了。
“亲爱的,你放心,上床吧!”
莫拉脱去了她的华服,小心的折迭好。这一套高贵的礼服是公爵夫人的,很贵、很美,却不够诱人。莫拉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她心想,也难怪那瘦巴巴的若瑟琳老是穿这种松垮垮的衣服。她为了穿下这件衣服,还撕破了一点腰身才挤得进去呢!
迈尔斯说得没错,那种排骨女人怎么比得上她这一身多汁诱人的肉呢!
“亲爱的?”她沙哑着拉着金柯的手。
金柯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的盯着莫拉的身体,又白又嫩的手抚在他胸前如同一道白色的火焰。他拥抱着她温热的身体,激切的奉献出他的力量。这么热情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今天晚上,他丰得卖力的演出不行。
若瑟琳听着隔壁房的动静,而她的手仍忙着想松脱手上的绳子。那些呻吟、喘息的声音虽然教她脸红,但,她却不能不承认,这是地逃走的好机会,只要她能把绳子弄断就好了。
不久,房子里又是一片寂静了。若瑟琳咬着牙,扯得手背都快流血了。
“原来,你醒了。”
若瑟琳一惊,抬起头来,只见莫拉披散着发,站在门口盯着她。
若瑟琳的嘴既被堵住,她也只能瞪着莫拉,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见莫拉回房去了一会儿,又拿着刀来到若瑟琳这间柴房。
若瑟琳直盯着莫拉手上的小刀,心想,反正难逃一死,不如死得有尊严一些。因此,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伸长脖子等着莫拉动手。
只是,她不明白?
“你好象一点也不怕死?或是不知死活?”莫拉扬起小刀,用力的往下划。
若瑟琳更不明白的是,莫拉的刀竟然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接着,莫拉又扶起她站好。
“走吧!”莫拉拉着若瑟琳的手臂。
若瑟琳盯着地,顽固的不随她走。
“怎么?公爵夫人阁下,难道你还要我用大轿来接你不成?”
若瑟琳莫名所以的被莫拉推出柴房,一进那房间,她发现床上那个男的睡得跟死了一样。
莫拉似乎也注意到了。“放心吧!他也被我用葯迷昏了,不到天亮,他是不会醒来的。”
若瑟琳不明白莫拉的用意,不过,如果绑她的人只剩下这胖女人一个,那么,她逃走的机会就更大了。
若瑟琳继续被莫拉推出门外去,她对莫拉“嗯嗯啊啊”的示意她把她嘴里的手帕拿开。
“想说话?”莫拉问。
若瑟琳点点头。
“先进到马车里,我再拿开你嘴上的手帕。”
若瑟琳顺从的走人那辆小马车之内,莫拉也随后上了车。
只是,在莫拉扯下苦瑟琳嘴里的手帕之后,又硬给若瑟琳搭上一条湿湿的手帕。
若瑟琳在挣扎了一阵之后,又渐渐的昏了过去。接着,她仿佛又在云端奔驰,一上一下的,全身酸痛。
“考特!”温妮莎冲进考特的房间叫道:“出事了!”
考特心底一震,直觉到是若瑟琳出事了。他往温妮莎背后一看,劳比与派克抬着比利进来。
“该死的!”考特盯着温妮莎。“到底怎么了?她呢?”
“公爵夫人不见了!”温妮莎哭叫道:“她不见了!”
“该死的女人!你把话说清楚!”考特喝道。
伯爵夫人被考特这么一喝,似乎清醒了不少。
劳比连忙说明:“刚才,公爵夫人和比利一起出去;后来,他们”
派克接着说:“我们在街上发现昏迷的比利,公爵夫人却不知去向。”
考特阴沉的看着劳比。“你让他们单独出门?”
“桑德先生!”温妮莎近乎衷求的说:“现在,找夫人要紧。派克爵士说,有人看到疑似夫人的女人与一名男子骑马往北出镇去了,是被挟持而走的。”
考特一言不发的往外走,派克见状立即召集了他的手下。
“我们跟你一起去。”派克爵士对考特说。
考特不置可否的往外冲。
于是,他们一伙人往北方奔驰而去。到了镇外,考特忽然停了马,仔细的盯着地上看。
“怎么了?”派克葛拉汉爵士问道。
“中计了!”考特掉头又要回镇上。
“等一下!桑德先生,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派克焦虑的说:“我们也很急请你”他口气一缓,求道:“谅解。”
考特合着眼,平衡一下心中的怒火。“地上的脚印不对,再往北一点就失去脚印了。我判断这是一种误导,敌人要我们追错方向。现在,我们只要顺着这些凌乱的脚印走,也许就可以追上他们”
“但,有人看”派克没说几句,又教考特比了个手势,要他闭嘴。
“葛拉汉先生,没时间了。”考特不耐烦的说。“你要来不来都行,我可得赶路了。”
派克看着考特的马迅速的往回冲,他摇摇头,示意他的手下跟着考特走。
若瑟琳再度清醒时,她仍在马车里,手脚仍然被绑着,她的嘴倒是好好的,不再被手帕塞住。她往车窗外一看,这辆小马车正在一条荒凉的道路上疾驶前进,道路两旁是绿色的原野,很美却很陌生。天色似乎还很暗。
她原想破口大骂,要莫拉停下马车来,但仔细一想,也许她可以设法打开车门,然后跳下车去。路两旁都是草坪,应该不会受伤的。
若瑟琳小心翼翼的以背后的手去扯那个老打不开的门,搞了半天。车停了!
车门一开,迎着她的是一把短短的手枪。
“公爵夫人,我劝你乖乖的坐好。否则,我连早餐都替你省了。”莫拉阴森的以枪指着她。
若瑟琳仔细看了莫拉一眼,她的眼睛布满红丝,眼圈又黑得可以,看来,她是熬夜赶路的。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若瑟琳故作平静的问。
莫拉伸了个懒腰。“放心,还不会送你上西方极乐世界去的。”
若瑟琳发现莫拉真的很疲倦,她真希望她能耽搁莫拉一点时间,拉近一些彼此的距离。那么,也许她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若瑟琳说。
莫拉干脆坐在路面上,枪口仍对着若瑟琳。“什么话?”
“你要带我回银城去。”
莫拉放声大笑,笑得有点歇斯底里。
“你以为我会对那白痴号实话?”莫拉得意的说。
若瑟琳叹道:“不管如何,你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绳子松绑?反正,你有枪,你怕什么?”
“怕?臭女人!”莫拉怒斥道。“该怕的人是你。要不是看在那五千块钱的份上,我早就为迈尔斯报仇了。”
莫拉掏出一块大饼,愤怒的啃着。
“你知道了?”
莫拉瞪着地。“迈尔斯的事?”
鲍爵夫人点点头。“嗯。”“当然知道!”莫拉没好气的说:“要不是你”“不是我杀的,是”
“闭嘴!”莫拉站了起来。“不是你杀的,也是你害的。凭什么,你凭什么是个有钱的”
“啪”的一声,若瑟琳的脸上多了五道灼热的指印。
莫拉接着说:“而我,什么都不是!你那一点比得上我?”
若瑟琳火大了,地挣扎着想站起来一拚,不料,莫拉手一推,若瑟琳又跌回车子里站不起来了。
“想站起来?等我吃饱了,才能轮到你。臭女人!我劝你别惹我发火,否则,有你好受的!”
若瑟琳忍气吞声的等着,只要她一有机会,不怕拚不过这胖女人!
她合着眼,祈祷考特脑旗点赶来救她。
半晌,莫拉过来揪着地的头发,把她拉坐起来。然后,才松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当然,那把枪仍指着地。
“吃吧!夫人阁下!”莫拉扔给她一块大饼。
若瑟琳先揉揉她发疼的手脚,才拾起那块饼,一面在心中盘算着。
她咬了一口并,差点没吐出来。为了储存体力起见,她还是硬吞下那块硬东西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亚利桑那。”
“哪里?”
莫拉坐在她对面的地上,枪口对着她。“当然,你这个外国人是没有一点地域观念的。我要带你往东走,到亚利桑那之后,我有个老相好可以替我跑腿。到时候,我让他到银城去和伊利特碰面。”
“伊利特?”
“那个英国人。我要的不只是五千块,我要更多的钱。”
“如果他不肯付呢?”若瑟琳面对她坐着,腿往前伸去,吃着饼。
莫拉轻声的笑。“我不怕他不付帐。再不然,把你卖了也比区区五千块钱多。你可是货真价实的英国公爵夫人。”
莫拉得意得仰头大笑,她错就错在不该笑。只见,若瑟琳两脚一踢,踢中莫拉的手,那手枪就往旁边掉了。
莫拉诅咒着与若瑟琳扑倒在地,扭打着。
若瑟琳没想到这肥胖的女人竟然压得地喘不过气来,而那把枪又被扔得老远。
“你这臭女人!”莫拉呐的一声,又掴得若瑟琳眼冒金星。“想动歪脑筋?你以为我只能拿枪对付你?告诉你,这一路上还远着呢。如果,你还想自由活动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否则,我饿死你!”
正当莫拉一手按着若瑟琳,另一手又扬起想打她时,若瑟琳奋力的转个身,使莫拉失去平衡的倒下。
若瑟琳一恢复自由,马上往手枪所在处冲了过去。没想到,莫拉捉住她的脚,使她狠狠的跌倒在地。
但,枪已在她头顶上方不远之处了!
她以脚踹着莫拉的头与手,拚命的踹、狠命的踹,然后又伸长手往那把手枪伸去。果然!她握到枪了。
此时,莫拉也松了手。
若瑟琳迅速的翻了个身,以枪对准莫拉
没想到,莫拉已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她昏过去了!
若瑟琳爬到莫拉趴卧的地方,揪起莫拉的头发,没想到,那更黑色的假发松脱了。于是,莫拉的脸又狠狠的撞到地面上。
若瑟琳惊魂未定的甩去手上那顶假发,低喃:“太可怕了!”
然后,她又惶惶不安的去扳过莫拉的脸,仔细一看,莫拉的脸上、头上到处是被踢伤的痕迹,红红肿肿,乱凄惨的。
若瑟琳微笑地看着她脚上的靴子,庆幸着当时莫拉没把她这双高跟的靴子给换了。
只是若瑟琳往四面八方一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该往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