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抗议,属于女人的柔软红唇已经贴上耿劭璋的唇。
触电般的感觉顿时侵袭着他狂跳的心,但他仍用最后一丁点的意志力在抵抗自心底窜烧而上的火苗,他僵硬着身躯,不愿自己有任何反应。
而该死的是,他越是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小恋在他唇上每一步骤的侵袭动作就越是清楚地传进他的感觉神经
他清楚地感觉着她湿润的舌尖正轻轻描绘着他的唇,清楚地感觉着她樱桃似的红唇挑逗地吮着他每一寸唇瓣,她柔软的丰盈紧紧的抵住他的胸膛。
雹劭璋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但,一双手却始终舍不得推开她。
终于,一股火山爆发似的欲望压倒了他的理智,他以男性的本能抓回主导权,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红唇,狂炽地吸吮着她舌尖残留的酒香,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彼此,热烈地拥吻着,像是在发泄什么,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才疾喘着放开彼此
定定地盯住他臊红的俊脸,小恋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笑倒在他怀中“喂,我头好晕好像醉了要不要送我回家了?”
他愣了愣“就这样?”
她将脸窝在他胸口,四两拨千金地道:“我只说要教你接吻,可没说要教你其他的哦。”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耿劭璋也想不出该怎么下个句点,只能由着她
他有点粗鲁地拍拍她的背“小姐,要回家还不快点?等一下醉倒了,可别想我再抱你。”
“小气鬼。”说完,小恋干脆赖皮的以双手趴在他的双肩上,双脚不停地跳呀跳“不抱我,那就背我!”
“你你土匪啊!”“拜托啦,我真的好困、好累哦”“不行!”“士可杀,不可辱”他绝不妥协。
“砰!”一声,小恋突然放开他,整个人用力跌回沙滩上,把耿劭璋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他回头瞪她“你干么?”
“反正我横竖是走不动了,你不背我就算了,要回去你先回去,我今天要睡这里。”说完,她还真的侧过身,蜷起身子,一副准备要开始呼呼大睡的模样。
这女人真亏她说的出口!
一个女人三更半夜睡在这里,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他耿劭璋岂不是要背上天大的罪名了?
“给你三秒钟”耿劭璋简直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一个字,但仍不忘蹲下身,做好预备动作“马上爬到我的背上来,逾时不候。”
人家都把下台阶搬到她面前了,她还等什么?
小恋三步并做两步地跳到他背上“谢谢你哦,中好人。”
“闭嘴!”这种称赞在此时听起来简直是种讽刺。
枕在他的背上,小恋觉得很安心。
不用看,她也知道他现在必定臭着一张大黑脸,但,她更确定,他不会狠心将她半途丢掉,他一定会将她安全载回家。
不要问她为什么敢那么肯定,那只是一种属于女人的、说不清楚的直觉。
于是,她放心地阖上眼,一颗总是飘荡在半空中欺至极的心,终于能够得到片刻的歇息。
“耿总耿总”
这是今天这场业务会报中,身为助理的小张第次呼唤他神游中的王子快快回神,不过,效果显然不彰。
眼见几乎所有的人都快发现平日眼神犀利、英明神武的耿总表情阿呆阿呆的,根本没在听他们说话,看在耿总平时挺照顾他的份上,他只好冒生命危险,自桌底闪过一招无影脚,重重的将他“踹”醒,以免他平时最在意的形象毁于一旦。
“耿总”
雹劭璋摸摸发疼的膝盖“死小张,没事干么踢我!”
“呃报告完毕,大家都在等着您总结呢。”
“业绩那么烂,我沉思一下下不行吗?”耿劭璋嘴硬地道。
“嗯,可是刚才我好像听到这个月的业绩大幅成长百分之二十,第一季也成长平均有百分之十二之多,上次开会,耿总您指示只要业绩成长超过百分之十,就要提高业绩奖金哪。”小张好心地提醒他。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望着底下那些人盯着他看的眼神,他的脑袋一片混乱,硬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正确来说,应该是他今天根本没心情工作。
所以他看见什么都烦,就连业绩大幅成长这种喜事,都激励不了他的心情。
但,公司是他的,他总不能说摆烂就摆烂,这样往后谁还为他拚命啊?
“咳”清清喉咙,他努力抓回自己涣散的注意力“感谢大家为公司的努力,大家放心,我耿劭璋承诺过的话,绝不食言我现在正式宣布,这个月的业绩奖金加发一倍,希望大夥儿高兴之余,继续努力,下个月仍然可以从我手中领到大包的奖金。散会。”
见业务员一个个兴高彩烈地步出会议室,耿劭璋暂时松了口气,心情却仍像得了伤风感冒般,闷闷的。
“耿总,您还不离开?”小张边收拾资料,边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毕竟自己刚才踹了他一脚,不知道力道拿捏的怎样,还真怕脾气不怎么好的主子会翻睑。
“小张,刚才谢谢你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是是是。”小张点点头,终于放心地走出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走得只剩他,耿劭璋望着眼前透明的玻璃帷幕,终于可以专心地思考昨夜发生在他人生中的重大意外。
打从昨夜凌晨至今,持续徘徊在他脑海中的唯一问题就是他,耿劭璋,为什么会纵容一个女人如此胡闹,如此挑动他的心?
再说,这个女人非但任性、骄傲、现实、爱钱,集所有女人该有的缺点于一身,还被他抓到跟一个已婚男人有一腿!
她是如此的不完美,但为何她柔如丝绸的唇瓣,热烈狂炽的气息却彷佛一记烧烫的烙铁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随着时间拉长,不但无法淡忘,反而有种持续发酵的趋势,萦萦回绕,挥之不去?
他不懂,真的不懂,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一场酒醉后的意外!反正他又不吃亏,在意什么呢?
嗯莫非是因为他太久没跟女人约会,太久没尝到女人的滋味,久早逢甘霖之际,一时感到新鲜刺激,生理上才会有如此异常且激烈过度的反应?
再说,他知道自己对于女人一向都还算挺有魅力的,相亲了三十七次,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用饥渴至极的眼神偷偷爱抚他?
在当时彼此都喝了点酒,夜色又美的情况下,小恋会对他心动原是很正常的事,而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在酒后欲望最容易失控的时候,拒绝不了美女主动热情的勾引,也应当是情有可原的呀。
雹劭璋摸着下巴点点头,对于自己的揣想感到非常之合理。
若真是因为如此,那倒也没什么。
任何事都一样,多做几次,效用就会呈递减状态,依此类推,吻一次感觉很刺激,多吻几次也就没什么。
假设小恋真的对他有意思,顶多他就牺牲一点时间,奉陪个几回,等新鲜感一过,大家莎哟娜拉,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互不干扰就好了。
没错、没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那么,就让这件事情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
打定主意后,耿劭璋马上拿起电话按下小恋的手机号码。
既然要开始,他身为一个男人,也该制造一点机会就从请她下午过来领酬劳,拿支票开始吧。
“哈罗,我是何小恋。”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清甜嗓音,耿劭璋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不是滋味起来。
他烦了整整一天一夜,昨天晚上还破天荒的失了眠,怎么小恋听起来倒活得好好的,完全没事的样子?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让她察觉他的异样。
雹劭璋边想着,边竭尽所能的以最愉悦的声音说道:“何小姐,我下午刚好有空,你要不要过来领你的酬劳?”
哼,以金钱为诱饵,她想必没有说不的可能。
不料
“今天下午?我没空,我现在正在忙。”
仔细一听,电话那头果然吵杂的很,她八成不在家。
他忍不住开始刺探“你今天有as啊?在工作?”
“没啦,我在外面。”她回答地十分简洁。
“怎么,旁边有人,不方便说话?”
“是啊,你没听到我旁边有男生的声音哦?”果然,小恋才刚说完,耿劭璋就隐约听见旁边传来一个男人叫唤小恋的低哑声音:小宝贝,快过来呀
什么?小宝贝?那男人竟然恶心的叫她小宝贝,可想而之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暧昧关系了。
雹劭璋左手握着话筒,右手的手指关节则按出劈哩叭啦的声响
这个放荡成性的死女人!亏他还一心想着要赏赐她一个亲近他的机会,结果她竟然这么不自爱?
还来不及出声回话,小恋就急着接口“好啦、好啦,不跟你说了,他在叫我了这样好了,这几天我有空再跟你联络,我再抽空过去跟你拿支票哦,by─by。”
然后,小恋就竟然就把电话挂掉了
那电话挂得乾脆俐落,一丝丝留恋都没有。
雹劭璋全身的肌肉绷得如岩石般僵硬,他感觉胸口的闷痛彷佛又更加严重了。
很少人知道,小恋的酒量好到连半打金门高粱都灌不倒她,更遑论是区区几瓶青岛啤酒。
换句话说,昨夜离开沙滩的时候,她是清醒的十分、十分清醒。
她装醉,她在耿劭璋的车上假睡,完全是因为星空下的沙滩像是仙女魔棒下的虚幻境界,一离开那儿重返现实,她便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耿劭璋了。
在过往的生活中,她周遭大部分的男人接近她,都是因为觑觎她艳丽迷人的外表,若打听到她需要替父亲偿债的状况,许多男人更以为可以直接用钱买到她的爱情。
这种爱情的攻防,只能偶尔拿来填补寂寞,她不喜欢,也早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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