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飞往里约热内卢,逛遍博物馆和美术馆,这趟文化之旅他们收获良多。
接着他们到了林千筑所熟悉的伦敦。她拉着他渡过悠闲的英式下午茶,两人还前往圣保罗大教堂,风少昊是欣赏华丽庄严的建筑,她则幻想着盛大婚礼。
再到罗马,她忙着搜刮精品、饱尝美食,他则专注研究历史遗迹,两人兴趣、个性截然不同,但隐约之中却产生绝佳默契,不需刻意约定,他们总能相伴同行。
泰国普吉岛气候宜人,湛蓝海洋白净沙滩,不论潜水、钓鱼、游泳皆可玩得尽兴,这里是风少昊旅游最后一站,纯粹安排来放松心情的行程。
幽静是卡塔海滩最迷人的地方,在海湾接近南边的海域有漂亮的珊瑚礁群,海水清静适合浮潜。
她好想跟着风少昊一起浮潜,共享美丽海底世界,缠着他教自己游泳以增进感情,可偏偏怕水是她的致命伤。
她虽然已经换上比基尼泳装,但终究克服不了惧意,只好守在沙滩上做日光浴。
热,很热,林千筑躺在日光下没有五分钟就受不了了,可放眼望去只有她戴着大帽子躲在伞下,不停扇凉喝着果汁消暑,似乎只有她无法适应这里的气温。
好几次忍受不了酷热,她很想回旅馆吹冷气,可是思及还没看够风少昊健壮的体格,只好强忍耐着。
老天!她的头好晕哦,刺眼阳光令她产生错觉以为沙滩在燃烧,闷热空气冒着烟。
她美丽大眼含怨看着周边每个人。为什么别人都没事?难道她得认命回旅馆了?
啊倏地看见他身影,古铜色肌肉因阳光闪亮耀眼,刚毅强健线条分明,结实胸膛让她看了心跳如鼓。
她绽放笑容,兴奋起身挥手喊着“少昊”
风少昊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她晕倒在地,立即飞奔到她身边。
她中暑了,他马上将她抱回旅馆休息,虽然医生说只是中暑好好休息即可,可是她竟然从上午一直沉睡到傍晚,他不放心前去探视,负责照顾她的妇人见到他来,识相离开留给他们独处空间。
他将冰凉梅子醋放至梳妆台前,走到床沿,见小巧脸蛋恢复红润,不安的心稍稍安下。
他凝望精致容颜,这些日子的滴滴点点浮现心头。有她同行整个行程有点乱,生活也不太正常,不过不可否认她带给他的欢乐,让旅行多了许多不同感受,这是六次旅行下来,收获最多的一次。
他伸手轻抚波浪般长发,低头细闻发香,在相处近两个月后,这味道变得很熟悉,内心深处也不断嘶喊着她真的是他一直在等的女人。
你跟着我一起旅行,现在该换我追着你
“唔”她的睡相很糟糕,一个转身被子踢至腰部,找不到舒服睡姿仍不停翻动,最后选择侧睡。似乎还感到热意难消,她伸手拉开衣襟,睡衣下浑圆胸脯几乎敞露。
风少昊见状整个人僵化,理智不断告诫非礼勿视,可是声音却愈来愈微弱,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彷佛还不够惹火似的,她又开始转动躯体,伸手扯了扯睡衣,两朵粉色蓓蕾因摩擦而挺立,无心制造出的美景足以令他神魂颠倒。
“少昊等我”她红唇微张逸出娇呼。睡得正甜的她不知作了什么梦,呼吸稍急,胸脯起伏之间带动绮丽春色。
他眼神迷茫,喉间干渴难受,不禁幻想着舔吻红嫩唇瓣解渴,且吻她的感觉一定很美妙吧!
只是想着,他浑身血液迅速,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终究无法抵抗诱惑,他俯身吻上艳丽红唇。
“啊”沉睡佳人无意识娇喘,无疑的更勾动他心魂。
风少昊在品尝过后,彻底明白对她的渴望有多么浓厚,迫切想要吻尽柔软躯体每一处。
“少昊不可以。”
不可以三个字如冰水狠狠淋下,风少昊理智回笼,他竟然将幻想化为行动,实在太不应该,真是无耻。他拉拢她的睡袍,头也不回急急奔离。
“不可以丢下我。”林千筑两道柳黛难受的蹙起。为什么酥麻感不见了?好想好想再感受一次哦!
忽然燥热感再次爬升,她在梦里享受爱人温柔的拥抱。
风少昊房间里的浴室传出水声,健壮体魄站在莲蓬头下任冷水淋着,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燥热感终于降温,取而代之的是满腔自责。
才认识不到两个月,他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下流的事,他平时的自制力与冷静到哪里去?竟任邪念淹没理智。他怅然拨了拨头发,俊脸满是懊悔。
混蛋,他竟胡涂的差点毁了一切。
他虽然对感情事很迟钝,但至少明白爱情需要用心经营才会长久,今天这种意外绝不能再发生。
忆起火辣辣画面,他血脉偾张感倏地又起。唉!如果无法压抑冲动,那该如何与她相处?
不行!要是因为控制不住欲念把她吓跑,他一定会恨死自己。放任冷水淋了又淋,直到想出好方法这他才离开浴室。
他穿上浴袍,顾不得湿透的长发,急急开启电脑又拿出笔记本,他必须拟订一套完美追求计划,
从牵手不!懊从表白开始,至于牵手、拥抱,每一阶段都必须按步就班,因为她值得最好的。
他拿出纸张打草稿,填写项目,欲将感情发展阶段细分,一直计划到白头到老。
倏地房钤声响起,他的身体瞬时紧张僵硬。是她来了吗?
过了好一会,来访的人不死心继续按着门钤,他从按钤的方式,涸葡定来人就是她。
风少昊连续深呼吸,镇定心神后才前去应门。他视线不敢乱飘,以面对陌生人的口吻问道:“请问有什么事?”
“我”林千筑见到他穿着浴袍,长发微湿,不禁屏息。噢!好有魅力哪,这让她想起刚刚作的春梦。
“我很忙。”他还是无法控制欲念,说完便关上门,以确保她的安全。
“喂!开门啦,我都还没讲到话耶。”她又敲了敲门板,只是这一次他铁了心不肯理会,她只能垂丧离开。
哼!还是回去作梦好了,梦里热情如火的他还比较讨人喜欢。真可惜,傍晚作春梦的时候,如果她不要跌下床,说不一定就已经梦到跟他
呵!好羞人哪。
房内,风少昊为了不去理会她,故意戴上耳机,让音乐掩去敲门声,努力专注计划。
他没谈过恋爱,更别提了解女人心,面对空白表格老半天,只好认命上网路查询相关恋爱资料。
翌日,风少昊消取原定的行程,专心在套房里研究恋爱计划表,其实足不出户的主因仍是无法面对她。
上午十点仍不见他出门,林千筑前去按他的房钤。好怪哦!依照他的生活习惯,早该到健身房运动。
他会不会跟她一样水土不服啊?她在门外等了许久,愈想愈担心,于是找来管理人员与医生
呜呜又糗了。当被风少昊踢出门外,林千筑羞愧得不敢面对救援的人,随即奔回房里。
为什么他的态度如此冷淡?难道旅程将结束,也代表他们缘份尽了?
台湾是他最期待的地方,无奈与到台湾的时刻愈近,不安却加倍提升,因为他不再住在行遍天下的旅馆,而她也只能留在台湾三天,当结束巡视旅馆的任务,她就必须回旧金山。
她心情好乱,甚至是心痛,与他在一起这些日子,感情却没有更进一步,也无法瓦解他的冷漠,更得不到承诺誓言,她不禁觉得自己好没
用。
她真的没有吸引他的魅力吗?怎么办?就要分开了。
在到达中正机场后他们目的地就不一样,虽然查得出他的电话住址,可是经过两个月相处仍无法打动他的心,她不敢再抱任何希望,她本以为在到台湾之前可以让他爱上自己的。
呜呜能不能不要去台湾,可不可以别分开?在离开普吉岛的前一天,她哭得不能自已。
就这样,普吉岛之旅在风少昊避不见面下沉闷渡过,两人再次见面是前往机场的路上。
“嗨!你吃早餐了吗?”林千筑戴上墨镜遮掩哭红的双眼,语调轻快极力佯装心情愉悦。
“有。”风少昊回答很简捷。他一样戴着墨镜,生怕眼神泄漏秘密。
“行李有没有带齐?”
藏在口袋里的东西让他非常紧张,但他仍努力维持俊酷表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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