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青光明媚的四月天,豪气的阎家大宅里贵客云集,气氛热闹、喜气洋洋。
别说政商名流,就连最近正在跟飞藤集团竞争某大案件的敌方大老,也出现在阎家。
“阎老,恭喜、恭喜,令公子又结婚了。”萧老板恭贺得很有言外之意。
“对啊!又结婚了。”也不过才第二次。阎老先生笑得很僵。
“听说薛董家的公子也对新娘相当欣赏,你们胤火真是好福气啊!”萧老板使出挑拨离间的手段。
“是、是。运气好、运气好。”阎老先生倒是听得汗涔涔,内心至今仍有几分愧对薛老,毕竟把人家的儿子从准新郎降格成招待,怎么说也过意不去吧!
这方新郎父亲正羞傀得无以复加,彼端新郎的大哥则气定神闲的和新娘的兄长温承光,以及宛若兄长的好友耿行岸共谋大计。
“也就是说,他们的新房里会有蛇啰?”阎御丞轻描淡写的重复。
“他会不会发火?”在两位高人面前,耿行岸显得忧心忡忡。
“可能还会有白老鼠吧?谁知道?”温承光耸耸肩,不太在意。
到现在他都还不太能释怀宝贝妹妹被夺之恨。
“他会不会发火?”耿行岸持续性的忧心忡忡。
“我吩咐助理打印了一份简单的闹洞房招数,大概有三十项吧!”阎御丞从容的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纸递给最新盟友,他跟老弟是没什么深仇大恨啦!只是喜欢看戏。“看看有什么合适的?”
“他会不会发火啊?”耿行岸觉得自己有点像录音机。
“哦!”完全不理没重点的废话,是律师的本能。温承光略过耿行岸的鬼叫,淡淡扫了那张纸一眼。“不错啊!不用挑了,整套做全。”
“大哥!那是你亲妹妹耶!”耿行岸暂时摆脱录音机的使命,认真提醒。
“我知道啊!”温承光还是吊儿郎当,漫不在乎。“所以新娘的部分统统由你顶替。”
“啊”雹行岸的惨叫并没有传到围墙边的那对甜蜜新人耳中。
“可以吗?真的要这样做吗?”看着后门边的守卫,温心棠甜甜的小脸有着困惑。
“我没事会开玩笑吗?”阎胤火挑起浓眉瞪她。
“谁知道啊!”又不是没开过,而且还很冷。温心棠咕哝着“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我早就买通后门守卫,车也叫了,就在外面等着。”阎胤火一点也不想留下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大宴会,更不想被整,此刻,他只想找个好地方,跟心棠好好“可是你脾气这么坏,人缘也不好,他会不会出卖你啊?”温心棠无视于那双深情黑眸的暗示,杀风景的提出合理质疑。
“温心棠!”不被信任的怒吼火大地炸开。
声音虽然不至于震天撼地,但却引起远方某人的注意。
“啊!胤火他们要逃跑了!”耿行岸怪叫。
“无所谓。”阎御丞似乎漠不关心。
“没关系。”温承光也高深莫测。
“可是你们明明”耿行岸觉得好哀怨,他完全弄不懂。
阎御丞跟温承光有志一同的不理他,举杯向对方致意。
唉!阎胤火啊!坏脾气还是会有报应滴,不管你买通多少人,天涯海角你只有一个地方能去,就是今晚的新人房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