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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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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他可以一直抱着她、亲着她,就像以往那般,岂不是挺好的?都怪他,莫名其妙地对她使什么性子。

    瞧!以往是因为他们尚未成亲,所以她得花费不少工夫才能制止他更进一步,然而现下明明已经成亲了,为何他

    他真是古怪极了!

    她偷偷地觑了他一眼,却见他的额上布满细汗、大眼紧闭、浓眉深锁,彷若在隐忍着什么。

    “你怎么了?”她低声询问。

    好吧!说她对他余情未了、说她想死灰复燃都无妨,可她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而不管。

    恩怨总是要分清楚嘛,是下?

    况且,她至今还不知道他待她的态度怎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虽然她嘴上说不在意,但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两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睡吧。”

    “天候有点凉,你却冒出一身汗分明是身子出了问题!”秦沃雪又往他凑近了些。

    “别靠过来!”她的手一触及他的手臂,他立即出声斥暍。

    秦沃雪愣了一下,随即气得龇牙咧嘴。

    “你以为我爱管你啊?我是怕你在我的府里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我岂不是吃不完兜着走?我才不想惹麻烦哩,倘若你现下就走,我才不管你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居然想在这时候赶我走?”他咬牙怒问,布满血丝的大眼直瞪着她。

    好狠心的女人,难不成她将方才的事都忘了?

    “不成吗?”这是她的闺房,她想赶谁就赶谁,难不成还要先问过他要不要让她赶?

    “难道你忘了你方才将我踹得狼狈极了?”他忍不住大暍一声。

    秦沃雪一愣,吐了吐舌头,笑得很尴尬地缩到床榻最里头去。

    对喔!她怎么忘了

    嗯,应该挺疼的,他会冒出一身冷汗,就表示萧大哥教她的那几招确实好用得很

    呵呵,好用得很、好用得很

    第八章

    “你不是很忙吗?”秦沃雪沉声问。

    “还好。”辜在渊淡淡地应了句。

    “可你明明告诉我你很忙的,你忙得连和我见面的时间都没有,不是吗?”她没好气地质问。

    这男人的心思还真是古怪,教她愈来愈摸不透。

    唉成亲,他就足足冷落了她个把月,待她找到他之后,他却说他很忙忙,既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现下又何苦天天耗在她的辅子里?

    他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一间没有客人上门的铺子,有他、她还有萧大哥呜呜,因为萧大哥在场,害她好多话都不能说,就连骂人都不能骂得尽兴,处处都得替他着想,省得将他骂得狗头淋血,萧大哥真以为他待自己不好,对他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就不妙了。

    她处处替他着想、以德报怨,他还想怎么样?

    别以为她足真心要待他好,她实在是呜呜,也对啦!毕竟她真的怕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她何必这么好心地替他着想?真是的,倘若她能绝情一点,不知该有多好。

    “此一时、彼一时。”辜在渊沉声道,幽黑的眸子直睐着坐在一旁赏玩古董的萧侯献。“我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就算要待在这里陪你一整天都不是问题。”

    只要那个男人待在这里一天,他就绝对不走!

    一开始冷落她,是想报复她两年来音讯全无,是想报复她眼睁睁地瞧着她爹对他使出那些卑鄙手段,然而他始终相信她,相信她并没有如她爹所说的背叛他。

    可眼前这男人的出现,教他不曾动摇的信念起了小小的变化。

    “哼!一个月前还忙得让我找不着人,现下反倒清闲得不得了?”她勾起唇角,笑得很不屑。

    骗谁呀,当她是三岁娃儿吗?

    “我那时确实很忙。”

    “那你何必在当时娶我?”她不禁发噱。

    “日子不是你选的吗?”他好整以暇地睐着她,等着她自圆其说。

    她那一张嘴最有本事了,吟诗作对、咏赋诵曲,样样精通,就连颠倒是非、把死的说成活的都不会太难,是不?

    “你!”可恶,居然反将她一军!“你可以不要的,不是吗?”

    她可有这他?她有拿刀架着他的脖子吗?

    “可是我要啊。”他的目光总算停留在她身上了。“为了你,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空下来了,只要你随我一道回府,咱们便能回复以往的生活你不是说过,想同我一道游山玩水、走遍五湖四海?”

    秦沃雪彷若可以看穿人心的细长水眸直瞅着他,眉头微锁。

    “你的神情好似喜爱的玩具教人抢走般的不悦。”她扁起嘴来,有些气恼。

    啐,她何时成了玩具?

    可她不想欺骗自己,要不是因为萧大哥突地上门拜访,相信他肯定会同她继续耗下去,非耗到她低头不可;然而因为萧大哥的出现,逼得他不得不亲自出马,甚至天天到她的铺子坐镇,这感觉岂不是和她所说的一模一样?

    绝不是她的错觉听他说得情真意切,好似把以往的事记得一清二楚;然而倘若他真的全都记得,打一开始就不该那样冷落她,让她觉得这桩婚事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好似他是因为可怜她才收留她她岂会悲惨得非要他收留不可!

    “你在胡说什么?”他微恼地蹙起眉。

    他都已经主动示奸,她还想怎么样?

    玩具?倘若真能将她当成玩腻了便可丢弃的玩具,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而且他也不会窝在这里,拿珍贵的时间和她耗。

    “唉,咱们心知肚明便成,犯不着把话说得太明白。”她睇着一旁的萧侯献。

    萧大哥在那儿呢!她可不想一个不小心便说漏嘴。

    “什么叫犯不着把话说得太明白?”明明是她对他产生误解,这种事能拖吗?一我从未将你当成玩具,你不能这般荒唐地曲解我对你的感晴!一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真可恶,他一点都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真不是普通笨的莽夫哪!

    “我为何要小声一点?”他拉下她的手,瞪着像个没事人的萧侯献。

    “这儿是我的铺子,你想待在这里,说话就给我小声一点!”

    她这个主人家说起话来都格外轻柔了,他这个“不速之客”难道就不能识相一点?

    奔在渊恼怒地瞪着她,却没再开口。

    见他真的抿紧了唇,她才缓缓地道:“我才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因为我已经决定休夫了,所以你若有事尽管走,我绝对不会留你。”

    他这一张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倘若再让他留在这边,天晓得他还会说出什么蠢话。

    “你!”他眯紧利眸,嗓音粗嗄的问:“他到底是谁?为何你宁可赶我走,也要和他独处?”

    说什么义兄,她当他是傻子不成?

    “我前几天不是说过了吗?”他真是贵人多忘事,要她说几遍哪?要不要让她提笔写张告示,贴在铺子前?

    “可你跟他之间”

    “你不是说过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吗?”

    “可是,你和他”他总觉得不对劲,若是一般的义兄妹,岂会这般亲近?

    秦沃雪眯起水眸瞪着他奸半晌,突地耸耸肩,摇了摇头。

    算了!她才不想同他争辩,再辩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秦沃雪挽上萧侯献的手,迳自往外走。

    “你们要去哪儿?”

    奔在渊一个箭步挡在二人身前,大手扣住她挽着萧侯献的那只手。

    她当他死了不成?居然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难道她真是打算移情别恋,难道当年秦裕德同他说的都是事实?倘若那些都是真的,她为何要他迎娶她?

    “晌午啦,我们要去用膳了,大少爷若是不忙,就替我看着铺子吧。”她没好气地道,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我也要去。”他随即跟上。

    “你不是很闲吗?”

    “我是不忙,但不代表我不饿。”她也知道已经晌午了,难道不该请他一起用膳吗?

    “可我的铺子总得有人替我看着才成。”她眯起水眸,

    “这种铺子哪需要人看着?”她的铺子里不过十余样东西,要如何和他开在对街的古玩店相比?

    “哎呀,你说的是什么话!”她松开挽着萧侯献的手,纤指指着他的鼻头。“你到底识不识货?亏你还有间古玩铺,居然看不出这些东西全是圣上御赐的珍品,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

    像他这种不识货的莽夫,怎能开设高雅的古玩铺?

    “可你现下不就是要卖?”跟她争论难得占上风,他笑得微露白牙。

    “我”

    秦沃雪怔愣地睐着他,不只是因为他难得堵住她的话,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微笑瞧!笑起来多俊、多温柔!这感觉岂不是像极了尚未沾上铜臭味的他?

    这感觉不是顶好的?他何苦把自个儿搞成那般不近人情的惹人嫌模样?

    “瞧傻眼了?”他突地道。

    “我”她粉脸涨红地瞪着他。“我哪有?我是肚子饿了,你不要再罗唆了,把铺子看好,我要去用膳了。”

    “可我记得咱们同榻而眠时,你老是在半夜时起身,凝睇我的睡容直到天色大亮”

    他凑近她的耳畔,用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柔声笑道,看在萧侯献的眼里,两人彷若在打情骂俏。

    “你!我”好可恶,他居然装睡

    太不要脸了,真是太不要脸了!

    “而且,你有的时候还会偷偷地搂着我!”

    她对他做了什么事,他当然了然于心,而且还得费上一晚上的时间教自个儿摒除邪念哩。

    他那么辛苦的忍耐,为的就是这一刻。

    “住口!”她的眸子好似要喷出火来。

    倘若他真是装睡,岂不是意谓着他都知道她对他做了什么,这当然包括了在他睑上摸来摸去,甚至对他毛手毛脚,还有她忍不住地偷亲了他好几回。

    她不要做人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尤其他这个大嗓门的莽大又蓄意在萧大哥面前说,到时候萧大哥要是取笑她

    呜呜好卑劣的人哪,她怎么会喜欢上他?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么卑鄙的人,她宁可打一开始就不要认识他。

    “其实你仍是爱我的,是不?”他紧张地问。

    应该是吧,倘若她这些举止不代表她对他的情感,会是什么呢?

    他明知道,他应该很清楚的,可她身边多了一个萧侯献,这令他惴惴不安。

    “不爱、不爱、不爱!”可恶,他现下是吃定她厂不成?

    “甭害羞了,咱们一道用膳去吧。”

    奔在渊大方地搂住她的肩,目光却是对上在一旁看好戏的萧侯献,彷若是在向他声明秦沃雪已是他的妻子,他绝对不允许他觊觎佳人。

    她是爱他的吧?应该是吧!她是这般地羞赧让他瞧吧,他该知道他和她之间再无旁人可介入的空隙。

    “不要!”

    她气得直跳脚,纤指更是毫不客气地往他臂上揑。

    他以前没有这么可恶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蛋的?他以前从来不会堵她的话,更不会要手段、使心机,现下可是花样百出,硬是要教她难堪,真是令她心寒透了!

    这一回,她是真的不原谅他了,绝不!

    “倘若你是担心这问铺子的话,我连铺子一块儿买下,成不成?”尽管捏在他臂上的力道毫不减轻,他依然眉头不皱地睇着她。

    “不成!不卖!”她尖声吼着。

    气死她了,有钱就是大爷吗?不好意思,有钱的大爷她可认识下少,可就没瞧过有哪个像他这么嚣张。

    “你铺子里的东西原本就是要卖的,是不?”

    他不禁微蹙起眉,睇着她挣脱他的箝制,像只鸟儿般飞到萧侯献的怀里。

    “我也可以不卖!”

    笑话!东西摆在铺子里就非卖不可吗?

    “你开个价钱。”

    他怒瞪着她,瞪着她身旁那个直盯着她胸口瞧的男人,想要一把将她揪回,她却飞快地跑到他身后。

    她这个笨女人,什么天候穿什么衣裳都不知道!入冬了她居然还穿那种袒胸襦衫,岂不是摆明了要让那男人占她便宜?

    “不卖!我的东西只卖有缘人,你出再多银两,我也不卖!”她躲在萧侯献身后吼着。“萧大哥,咱们去用膳,不要理他。”

    她拖着萧侯献正要开门离去,辜在渊抢先一步挡在门前,恼怒地瞪着她。

    “你何时变得这么笨了?难道你压根儿没发觉这男人的目光一直锁在你的胸前?他根本就是对你图谋不轨嘛!”能不能麻烦她眼睛睁大一点?亏她还是当代才女呢。

    “你在胡说什么!”她瞠圆了眼。

    莽夫啊都跟他说了萧大哥是官,他怎么说起话来这么难听?

    “我说的全是真的,不然你问他!”他毫不客气地指向萧侯献。

    “萧大哥”

    萧侯献见两人皆瞧着自个儿,不禁莞尔一笑“我是盯着沃雪的胸口瞧没错,不过我只是不解她一个姑娘家怎会戴着男人的玉佩。”

    “男人的玉佩?”

    萧候献的话一出口,辜在渊随即将目光转向她的胸口;见状,她往后连退几步,眼看就要夺门而出了,谁知竟教辜在渊逮了回来。

    “你在做什么?”她捣着自个儿的胸口。

    好无耻、好下流,青天白日之下,他居然往她的胸口摸她是比较特立独行,可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这么卑劣的行为。

    “让我瞧瞧你到底戴了什么玉佩!”他沉声怒道。

    沃雪居然戴着男人的玉佩难道她的心真是飞向他人了?

    不可能的,她不会这样待他!

    “你不要这样,很难看耶!”她还要做人哩。

    “那你直接让我瞧不就得了?”他动手去扯她的衣服,不经意地触及她胸口的滑嫩肌肤。

    倘若不是那个男人也在场,他肯定会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这怎能让你瞧?”青天白日之下,身旁还有人哪

    她不忘使出惯用的伎俩顶、踢、踹!

    “啊”惨绝人寰的悲鸣声响彻云霄。

    “萧大哥,我们走。”

    “他”

    “不要管他!”

    秦沃雪的心怦怦狂跳,可她依然拖着萧侯献远离此地。

    真没想到他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好险、好险!萧大哥教的防身术她全都没忘,每一次都运用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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