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到十一点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们!我心想:她总算死心了,也好,虽然我看到她依然会心悸。
但只是感念我们过去的那段日子罢了!“嘟嘟”床头上的电话响了“喂!找哪位找哪位?”怪了,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不耐烦的对着话筒说:“喂!找哪位,再不说话我要挂了!”对方仍不说话,我就挂断电话“神经病!”我没好气的咒骂着。
吹完头,上床就睡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动心里正想着:不会是兰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作什么?但是我想除了房东,只有兰有钥匙,所以就对着黑暗的房间说:“兰!
是你吗?”我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天啊!是不是好兄弟进来压床?”我一时紧张起来。
用力的挣扎,慢慢才发现是被人绑了起来,我心想:该不会是有歹徒闯进来?一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凉,惨了!惨了!若是鬼还好,是人就糟了!为什么呢?
因为若是鬼,我跟无冤无仇,应该只是吓吓我,不会伤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对你不利,突然“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
我的眼睛由黑暗环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无法睁开,这一切的环境都对我不利。慢慢的,我的眼晴开始适应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么进来的?你有钥匙吗?”“我找了一个锁匠来,骗他说我忘了带钥匙,他就帮我开门了。”她的语气很温柔,慢慢的向我走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连身的红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装,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我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挣脱,我就看着她:“这是你绑的?为什么?”这时我才想起来。
晚上的那通怪电话一定她打的,她想确定我是否在家。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我爱你,政!我要怀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绝我,所以只好”我一听,天啊!这是什么世界!还有这种事!“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会和兰结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吗?别做傻事!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没关系!我只要一怀你的baby后,我就会嫁给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疼我们的孩子的,他也会有爸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会把baby当作自已的孩子一样爱他的!”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话,你就说啊!”天啊!好狠的招数。
她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绑在床上,像待宰羔羊般的无助。她开始举起手,像是要自慰,又像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双乳上揉弄着!然后用手指滑过自已的嘴唇,她闭着双眼,像是在享受这一切。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卷起舔她的嘴唇。她一只手正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拿下她的发夹,她长长的卷发更增添抚媚。
她趴下来,用舌尖轻轻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后吻我的颈后,轻轻的呼出热气,再用她温热的唇吻我,而我并没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她又坐起来,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洋装的扣子。
然后又用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她接着脱掉自已的衬衫,露出她白色有蕾丝边的胸罩,然后脱下她的丝袜。我尽力让自已的东西不要有反应,可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她长的也算是个美女,肉棒根本不听指挥的一点一点涨大。
她似乎很了解我生理的反应,脱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头,她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