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做起梅花图来。
“可惜啊,这脚太小了,才画了九朵,怎样也凑不出第十朵了呢。”男人将小脚捧在手心,仔细端详,不住叹息。
冰漪这时候已经哭喊得声音沙哑,她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湿漉漉是水还是被痛出的细密汗珠。她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每一滴蜡油滴下,仍会痛喊一声。
男人又拿起另一只玉足,重复着夹杂着兽性的折磨,硬是又画了九朵鲜艳欲滴的梅花出来。
“啧啧,好美,好美。”他吹熄蜡烛,捧着这两只小脚,在舞台上忘情欣赏起来,看着看着,又禁不住将一颗颗粉粉的玉趾含在口中,轻舔着趾缝。“请请不要不要再折磨我”冰漪气若游丝地哀求着。男人这才放下她的玉足,伸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妖精,口中说不要,但是,你的身子,可是诚实得很呢。”原来,经过男人对玉足的温柔舔弄,冰漪,竟然又不争气地湿了下身。
“不是的”冰漪口中否认,但是她觉得,同时,自己的下身,继续翻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哎,看看你这副样子。”男人狠狠捏了她的脚一下。
“啊!”蜡滴过的痛楚还在,经过他这样用力一捏,更是碰到了痛处,而她的任何哭喊,呻吟,在男人们听来,竟都是勾人心魄的动情一般。
“怎么脚脚给弄得这样敏感呢。”男人冷笑,目光中都是鄙夷。“不是这样子”冰漪想要辩解,又无从可辩。
“这样一对嫩生生的足趾,被上了夹棍,不知道会怎生美妙呢。”男人说着,便将自己的手指,填到了冰漪的各个趾缝中,用力一夹。冰漪立刻痛出眼泪来“啊”了一声喊出来。
“痛”男人才不管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分说,又狠狠将这对小脚在自己铁棍一样的手指中夹了一下。
“啊”冰漪这次是痛出了汗珠来。她的一对粉雕玉琢的小脚,被蜡油烫得红红,现在,十根趾头竟又被男人的大手钳得快要肿起来“好痛”冰漪抽泣。
这时候,有人送上台来一双高跟鞋,细跟尖头,跟极细极高,看支撑的那个弧度,谁也难以想象,正常人的脚进去,脚背会被凹成一副什么样子,而在这双高跟鞋中,谁又能走上超过五步。冰漪的小脚被男人折磨得已经略微红肿。
这时候,被硬塞进这双刑具一般的高跟鞋中。她被那两个壮汉扶着站起身来,腰上被锁上了重重的链条,链条的一端握在男人手中,她的双手、双足间,也被锁上了手铐、脚铐。
这样,别说在这双高跟鞋中走路了,就算是稳稳站着,也没办法维持平衡。“绕着台子走一圈。”男人命令。
“我我没办法”冰漪当真连站立都站立不稳。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冰漪立刻强打精神,开始艰难地迈动脚步。
她的膝盖被这双跟过细过高的鞋子弄得丝毫无法弯曲,还带着红蜡油的脚背被高高拱出,狭窄的尖部,又将她刚刚被蹂躏的玉足挤得难过无比,当真是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一般。
冰漪的一步,只能挪动一寸而已。“给我好好走。”男人故意轻拍了一下冰漪的臀部,而这一下,将本来就根本稳定不住平衡的冰漪,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冰漪蜷缩在地,双腿被鞋子折磨地微微发抖,饱满胸脯在紧张得一起一伏。“哎,连走路也不会了,是该好好惩罚惩罚你了。”
“不要”冰漪又流出泪来,她好害怕,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男人上来一把撕碎她身上着的衬衫,又除下来她脚上套着的高跟鞋。这下子,她是当真赤裸着身子了。
台下的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紧盯着这副美丽的酮体,没了衬衫的遮蔽,哪怕最后那衬衫已经沦为一层薄纱,但这样举世无双的酮体,他们不愿意错过半寸。“不”冰漪只觉得羞耻难挡,苦苦低求。
男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注射器,他让两人钳紧冰漪的身子,自己将注射器中的液体缓缓推入了冰漪的手臂。
“你你要做什么”“这是最新的强力春药,据说,能让最清纯自持的女人,在几分钟之内变成最低贱的荡妇。”“不!不!不要!”冰漪拼命反抗。“啊,已经全都推进去了呢,并且,我还加了剂量。”
男人用棉球轻轻揉动注射的伤口,生怕有一滴渗出来“你你这个禽兽”冰漪抽泣。“放开她。”才过几秒,男人注意到了冰漪的变化,吩咐两名壮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