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漪泣不成声。单是让她的手指触碰到这些冰冷的竹棒,她都已经觉得连心般的剧痛了“嘘,让我好好疼疼你。”
老金示意冰漪别做声,满意地将玉指都套在拶子中,一根根削葱般地柔嫩玉指,跟翠生生的竹棒紧密接触,仿佛疼痛一触即发。
“这是我很早以前就做好的拶子。特地去自己砍了竹子,撮好了穿竹棒的麻绳,保证她们在用刑的时候,不会断开,让你享受不到百分百的乐趣”
细声细语间,老金诉说一般地讲述着这夹棍的来历,突然,他双手一拉麻绳,冰漪的十根手指顿时被牢牢夹在了竹棒间。“啊!”撕心裂肺般的痛又来了,冰漪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因为老金过于用力,又突然发力,钻心的痛加上满心恐惧,冰漪一下子竟昏厥过去。
而这么大力地收紧一次,冰漪的手指已经被夹得红肿。老金摁动按摩棒的开关,调到最大,自己随之也开始收紧拶子。上面锥心刺骨般的痛,加上下身莫大的刺激,冰漪终于醒转。
“啊”她整个人在剧烈颤抖着,被痛,也被快感。“痛好痛求你求求你”冰漪紧蹙双眉,痛不欲生的表情,将她绝美的脸蒙上凄绝之色。
拶指的竹棒,已经被冰漪开始渗出的血微微染红,而老金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味地收紧,再收紧。
“不要好痛求你求你”冰漪被折磨得浑身香汗涔涔,泪流不止,不住开口求饶。“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少年么?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要你陪着我一起!”老金抽出冰漪下身的按摩棒,干脆自己又脱下裤子,直直地刺入了她下身。
“啊”冰漪也分不清,这是痛,还是快感,她的十指被老金的拶子牢牢束缚着,不断挤压,不断收紧、再收紧。她下面被老金执着地千万次抽chā着,一刻不停。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昏厥跟清醒之间,绕了几个回合
冰漪再次醒转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洁白大房间中,一切都是白色,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纱。
窗子半开着,微风轻轻拂进来,吹动柔软的窗纱。她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中,白色柔软的绒被覆着她,只留出一只插着输液管的胳膊在被子外面。
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长袖长裤,很是舒服。冰漪想要动一动身子,但是意识终于清醒,十指锥心的痛楚席卷而来,而自己被老金不停蹂躏的下身,也说不出的肿胀难过。
“嗯”她努力动动脖子,看到自己身边的吊瓶,高高挂起,淡蓝色的液体不断注入自己的身体里。多次春药的折磨,还有这两日不间断的肉体、精神羞辱,让她头痛欲裂。房间的门轻轻打开,她意识到一个人走进来,脚步轻盈。
等那人走进,她看到一张戴着口罩、长着一双迷人眼睛的男士出现在自己床头。
“冰漪醒了?”这人温柔地呼唤自己。好奇怪,冰漪觉得,这双眼睛好熟悉好熟悉,而这声音也好熟悉,但是她一时记不起是哪里见到过、听到过。男人很高大挺拔,即使遮住大半张脸,还是可以看得出他逼人的俊朗。
男人轻轻揭开被脚,露出冰漪一双赤裸的小脚丫。“不要”连月来被男人们玩弄羞辱,冰漪自然的防备心理涌上来。
“别紧张,我只是在帮你换药。”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抚慰她挣紮着想要动的身子。冰漪的眼神中仍然充满惊恐跟抗拒,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男人继续将她的被子上卷,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淫乱地吻她美丽的双足,没有丧心病狂地剥光她的衣服,冰漪觉得稍稍心安一些。
“冰漪小姐,你的手指上的伤暂时不用换药,但是”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你的私处肿胀很严重,我每四个钟头需要给你换一次药。”“”冰漪顿时绯红满脸。
他的意思是,他马上要脱下自己的衣服,为自己的那里擦药?想到他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自己的私密部位,看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冰漪的难为情让她无言以对。
“放轻松,我只是在做我专业内的事。”男人得到了冰漪沉默的允许,将被子卷起放在一侧,露出了冰漪腰部以下,穿着柔软真丝睡裤的修长双腿。
“医生”在男人手指头碰到她腰腹间、要为她脱下睡裤的一刻,冰漪还是忍不住低喊了出来“别怕,别怕。”这张脸虽然戴着口罩,从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之中,冰漪也能知道,他在微小,在抚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