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花蕊一般,透着莹亮的液体。“你这个小骚货。”龙爷坏笑,开始用手指去触碰那些因为兴奋而渗出的蜜液。
“不要大官人”冰漪仍然觉得好羞耻好羞耻,而龙爷的粗大手指一碰,她便立刻投降。“啊”重重呻吟出来“小骚货,你不是刚刚还口中喊着不要么?”龙爷反而停了手指,他在等冰漪求他。
“大官人奴家想要”冰漪微蹙着双眉,满脸哀求,又像是忍者巨大的痛苦。“哈哈哈哈,金莲小娘子你想要什么呢?不妨说出来听听?”“奴家想要要大官人摸我那里”冰漪轻咬嘴唇,羞得别转过头。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龙爷重新分开冰漪的双腿,自己跪在地上,抬起头,让冰漪几乎是坐在了自己的脸上。
而自己的舌猛地开始攻击冰漪的蜜穴,一双大手不断揉搓着冰漪的臀瓣。自己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人以自己最爱的方式侵犯,冰漪不禁大声娇吟了一声。
“啊”她被龙爷的舌,刺激到周身兴奋地轻微发抖,木架子被晃得吱吱作响。很快,在龙爷不遗余力地舔舐之下,冰漪投降,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巨大的快感之中,迅速丢了身。
而龙爷就一直在她身下,将她汩汩沁出的蜜汁全部都吃光舔净。“小妖精,好香好甜”龙爷一面嗞咂有声地舔着亲着她的蜜穴,一面不住在底下赞叹。
“大官人好羞”冰漪丢身后,全身还在微微颤抖,绝美的脸孔绯红。“现在,轮到我行驶我的权利了!”
龙爷站起身,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根忍耐了很久的巨物在下面耀武扬威、迫不及待。“小贱人,我让你爽个够。”
龙爷抬起冰漪一条玉腿放在自己的腰间,自己握住她纤腰,臀部往前一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直直刺入了冰漪的身子。
“啊不”冰漪觉得下身好一下刺痛,痛到流出泪来。龙爷因为过量服用药物,下身变得大得惊人,而且可以保持一整夜坚硬刚强。就好似一根粗大无比的铁棍被插入了自己的身子,疼痛无比。
“大官人奴家奴家受不住”龙爷紧紧抱着冰漪,疯狂地抽chā着,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大铁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毫不犹豫,他的唇齿狠狠咬着冰漪的双乳、肩头,尽情地发泄着自己澎湃汹涌的兽欲。
木架因为龙爷的动作幅度实在太大、频率实在太强,被剧烈地摇晃着,响得很大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夹杂着冰漪的哭喊呻吟声、龙爷时不时发出的胜利呼喊声,跟他用身体碰撞着她的的啪啪声,显得那样刺耳,但是又绝对销魂。
这样的方式,对冰漪来说,毫无快感,完完全全是蹂躏,因为龙爷吃过药物之后变得很可怕,面目狰狞,身体内仿佛永远有源源不断的兽欲散发不尽,迫不及待都要发泄在冰漪虚弱的身子上。
而龙爷的下身因为药物刺激,变得太过大而坚硬,更是刺激着冰漪柔嫩的小穴,这样的方式,每一秒钟对冰漪来说都是疼痛的折磨,而龙爷常常要一直干到天亮才肯罢休。
反过来,龙爷确是享受无比,他贪婪地迷恋这种征服了她的感觉,自己力大无穷,下身可以一波接一波不停地干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看她痛苦地哭喊求饶,抽chā千百次甚至上万次都不知疲倦。
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正当年,那个怎么也不知道疲倦的、总是有劲儿的年纪。龙爷的大力抽chā让冰漪的发髻彻底散开,玉簪子都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去,龙爷忙不迭地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抱已经虚弱不堪的她,到床上继续云雨不断,不断地变换着体式,不断地索取,不断地要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变成自己的才罢手。
冰漪一秒挨一秒地熬过了这个漫长无比的夜最后的最后,天边已经灰蒙蒙,大概是药劲消逝,龙爷这才肯昏昏地从她的身子里出来,沉沉地抱定她睡去,而经过又一夜的不堪蹂躏、万千次抽chā,下身被折磨到充血、流血,浑身被龙爷咬过的无数处伤口,都让她无法入睡。
疼痛充斥着她,充斥着她的全身。早上冰漪醒过来的时候,像每天一样,全身酸痛。她不知道龙爷什么时候离开这个房间的,而自己云鬓凌乱,佩戴的发饰早已不知道被甩在了哪里,身子上只有一块被撕成碎片的缎子裹胸。
张妈带着两个佣人敲门进来收拾房间,如每天的日程一般,她们完全忽略掉大床上快要奄奄一息的冰漪,当着她的面,把被龙爷侵犯她撕碎的衣服、鞋袜、首饰装进大桶准备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