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屋内还开着灯真浪费;至于右手边除了整排的书还是书买那么多书也不一定会看,真败家。可以想见这里的主人不是变态就是超败家。
“她睡了。”他的话从齿缝中磨出。
“那这里是”宽敞得像饭店的总统套房。
“我家。”
那这摆设阳刚味十足的房问该不会是他的房间吧!游家宝希望不是。
偌大的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人生气中弥漫着窒人的沉闷,气氛有些暧昧他别这样一直盯着她看,害她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她撇开微热的脸,佯装若无其事的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唔。”
话声未完,他又吻了她。
“所请不准。”林绍干啮咬住她细致的唇,托住她后脑,舌长驱直入她滑细如丝的湿热小嘴,惩罚性的蹂躏她的唇以安抚他饱受惊吓的心神但,撼动的却是他一向自诩的冷静自制。
懊死的,他在乎她比他想像的还严重,早在国中那一年夏天就注定了,他栽在这小魔女的手里。
这次的吻比上次更火热狂肆,他的火舌激烈的翻搅她的上髦不客气的掠夺她的呼吸。她快透不过气了,感觉每处肌肤、每个细胞都燃烧起来,烧得她几乎以为会晕过去
就在她以为会窒息那一刻,他放开了她的唇。“笨,吻了那么多遍,你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我又不是你,经验丰富。”游家宝气喘吁吁的白了他一眼,浑然不觉自己的双手正攀附着他的肩。
“你有我那么好的老师还不赶紧认真学习。”
说着他又靠近她,她在他放大的俊脸逼近时察觉他的意图,小手挡下他。
谁要学啦!
“你不能再随便吻我,这是不对的,我不要跟你纠缠不清。”她低喘着警告,只是不具威力,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声,她的肌肤上沾染他的气息暧昧的气氛焚烧着她的身体。
“上诉驳回。”
“你有那么多女人,干么不去找她们发挥你的天赋异禀。”老是耍着她玩,她是女人,希望生命中有个男人能呵护她,爱她她心知肚明,他俩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还敢说?这全都怪你!”
“怎么又是我?”
“你”因为她们都不是你!
林绍干眯起一双眼,炽热的锁住她满是倔强的脸蛋,那晶莹剔透的雪颊,像是飘上了两朵淡淡的红云,被他浅尝过的樱唇,此刻看来艳丽可口在在撩拨他的冷静意志。
这迟钝的女人,他非要让她知道男人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
倏忽床榻一边塌陷下去,她惊骇的大叫,急忙的将身子挪后“你你想干么?别过来,我会大叫!”
看她惊惶失措模样,一抹邪肆勾魂的笑跃上他的薄唇“你认为你的叫声能够传到外头就尽量叫吧!”老虎不发威被当病猫。
“你敢过来我就不客气。”她的拳头朝他俊脸挥出,另一手支着床榻,借力使力的翻身一踹。
他不慌不忙的扣住她的拳,攫住她的脚踝“你的绣花拳头还是省一点用,否则等下没力气下床,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刻意地,他用挑逗的视线慢吞吞地扫视着她,灼热的目光滑过她的眼眉,她艳红甜美的唇,婀娜的娇躯,以及那总是会引发他绮念的粉漾雪肤
“林绍干!”注意到他无礼的视线,她低头倒抽口气,连忙揪紧不知何时迸开的衣襟等等,她记得她穿的是t恤,怎么会变成黑色的衬衫还过大她面容愀然变色“谁帮我换的衣服?”
“绍干。”
“你”游家宝怒火中烧,心头不自主的窜过一阵战栗,夹杂着惶悚不安和一丝期待噢!一定是撞昏了头,她居然觉得他很英俊!
“叫我绍干!”沙哑的低喃,愤怒的她宛若盛开的红莲让人怦然心动,他情不自禁的吻住那娇艳鲜嫩、令人垂涎的樱唇。
争吵归于宁静,接着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嘤咛。
火热炽烈的吻烧灼她的唇瓣,从唇向四方延烧,吮咬的吻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徐缓的勾挑她的唇瓣,恶意的喃吻微微的使她细致肌肤的敏感神经感到刺痛。
一双铁臂扣住她的腰身,连双手也被他锁在腰的两侧,他紧压着她移动身躯,强悍的蛮力几乎压出她胸部的空气,他男性的骄傲正挤压着她两腿中央,某种战栗的强烈电流通过她的背脊,她感觉到一阵酥麻腿软,忘形的呻吟声逸出喉咙。
“你是我的。”当他瘠症的呢喃出声,热舌又放肆需索的钻入她口中攫取笆霖,辗转的吮吻而下,舔过她下巳,滑过她颈部吓,什么时候她胸罩被喔,她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潜入她上衣喔,天!一种未曾有过的战栗冲刷她全身百骸。
要挣扎的念头如雨水被她身上的火焰蒸发了,理性的思绪也渐渐变得模糊,忘了今夕是何夕,头好昏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回想起之前的缠绵游家宝唉声叹气,拉高棉被,没有勇气看身上的斑斑点点。人都被他吃了,后悔也无济于事,不过说实话,其实感觉也不是那么糟。
当浴室门打开,她赶紧裹紧身上唯一的遮蔽黑色棉被,瞪着他优雅从容的从浴室出来,他下半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裸露古铜色结实的上半身,性感俊美得宛若阿波罗神像。
“我应该什么都不欠你了吧?”
林绍干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往床的对面走去。
“那我的衣服可以还给我吗?”他那不屑的表情实在很伤人,她才不会受他影响,就当一夜情。
“衣橱在床边,自己下床拿。”他头也不回的打开桌上的笔记型电脑,开始工作,似乎当她是隐形人。
没有枕边细语,没有怜惜安慰,还叫她自己想办法这男人真是够无情的。还好她没有爱上他,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
等等,她想起来了,他还欠她一样东西。“对了,那封信呢?”既然这里是他家,那信应该也会在这里。
“什么信?”他还是没回头。
彼不得羞涩,裹紧棉被走下床,她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不喜欢看他的背说话“那封信是我给卲炜学长的,不是给你的,明明你自己说好毕业要还给我,却一溜烟的出国去,从此音讯全无。”
林绍干瞥见裹着黑色棉被的她,嗓音变得喑哑“那是给我的,当然是我的。”都跟他做了,还对他哥哥那么念念不忘,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懊死的女人,她不知道她这副柔媚诱人的模样是考验男人的忍耐力?一袭黑衬托出她白嫩凝脂的雪肤,欢爱过后浮现淡淡的粉红色她难道不知道他是念在她是第一次不敢要太多噢!懊死的!
游家宝脸泛红晕“那是我不小心认错人。”
“不小心!”
“你们兄弟外貌有七分像,会认错人是正常,连畜生都知道不要挡路,身为灵长类之首你应该有自知之明。”
“识人不清的睁眼瞎子,我有哪点像我大哥?”“啪”的阖上笔记型电脑,他不要再当圣人了。
被他粗暴的举动吓一跳,她的心打个突儿,怯生生的瞄了瞄他,他好像在生气?她又没说错话?“你”不过,说实话,除了身形相似外,他们根本并不像,林绍干轮廓比较深邃,而林卲炜皮肤比较白,林绍干是像刘德华的鹰勾鼻,而林卲炜的鼻子比较高挺,很多人说卲炜学长有外国人血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管啦,你到底要不要还我?”让她很丢脸的信。
“扔了。”
“啊,你答应的,怎么可以不守信,我被你奴役那么多年”恶势力下她敢怒不敢言。
“让你做我的跟班是你的荣幸,别人想当还没机会。”他的音量陡高。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她居然嫌弃?
为了保护她不被狗仔队盯上,他找来昔日床伴蜜雪儿;为了担心她第一次,他强忍着欲火不敢要太多;当她追扒手撞到电梯门晕过去,他当众失控差点把那扒手揍得半死,而这笨女人嘴里念的、心里想的却是该作古的初恋。
“谁爱当你的跟班,我宁可跟卲炜学长也不想跟你。”
瞪着她,他双目喷着三昧真火怒火、妒火、欲火!
“他死了。”
“什么?”
“我说你念念不忘的卲炜学长早八百年就做了阎王的女婿。”这白痴女人,那种白面书生到底哪里好?
“你胡说,我不相信。”
耙质疑他的话,这小妮子不想活了。“莉莉亚是他和嫂子生的小孩。”他再投下个原子弹轰炸她。
“他结婚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最景仰、也是她初恋的卲炜学长居然就这么走了!莉莉亚六岁,那么卲炜学长在大学时就结婚了。
“没有。”未婚生子。
“那、那你该不会是说他没结婚就让人家大了肚子,怎么可能?说你我还相信”
触及他阴沉的眼神,她马上噤若寒蝉。
“怎么不说下去?”
“我我还得上班”忍住战栗的感觉,游家宝干笑着,不着痕迹的脚步退后想落跑,可才转身她就被拦腰抱住,他带电的磁嗓在她耳畔呵着热气,电得她浑身酥麻。
“没我的允许,你今天哪也不准去。”林绍干阴恻恻的微笑着,一字一句的强调送入她发红的耳里,把她旋过身,恶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
可恶,他非把卲炜的影子从她心底给彻底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