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他开始恐吓她。
符音万分不情愿地挟起蛋黄,深吸口气,一脸誓死如归的表情,迅速把蛋黄塞进嘴里,咬也没咬就咕噜吞下去。
“恶蛋黄的味道好臭喔”她捧起白粥猛灌几口,试着把她讨厌的味道冲淡。
“有那么夸张吗?”她的表情让他觉得好笑。
“就有,怎么有你这种人哪,人家不敢吃的东西还逼人家吃,我是受伤的人耶,你居然还想以暴力相向,如果因为不吃蛋黄就要被你打断三根肋骨,那你就太没有人性了!”她委屈控诉。
“谁说我要打断你三根肋骨?”他忍不住低笑着。“我本来是打算用嘴强行喂你吃下去的,哈哈,可惜这招派不上用场了。”
符音从来没有听人开过这种大胆的玩笑,顿时双颊绯红起来,错愕地一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光听见这种玩笑你就受不了地脸红了,那么请问你要如何进行你的相亲游戏?”火影嘲弄地哼笑着。
他的凉言凉语令符音陷入沉思,她呆怔地望着他,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愫。
“对象不同,我的反应当然就不同。”她凝视着他那双深邃如海洋的眼眸,仿佛受到勾引般,不自由主地坦承心情。“大概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管你开什么玩笑都能让我全盘接受,如果换成是袁英杰,我想大概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吧。”可能只会觉得好笑,哈哈。
火影微微一怔,她的话让他有种被羽毛撩搔皮肤的悸动感,忽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袁英杰是谁?”他极力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男性荷尔蒙。
“就是你害我相亲失败的那个男生啊,都是因为你霸占住我的光盘,让袁英杰没有机会看到我这个人的优点,所以相亲才会失败。”她突然想起流落在他家的那片光盘。“对了,光盘在你家对不对?快把光盘还我!”趁此机会要回失物。
符音的思考逻辑把火影惹毛了!
“坦白说,你会唱歌、会跳舞又会弹琴,长得也不错,的确是很特殊的女孩子没错,你急着想要这片光盘,正是因为你很清楚光盘中的你魅力四射,绝对可以吸引住男人的目光,可是你并没有想过,不是人人都想娶个艺术家当老婆,男女之间要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才有办法共同面对婚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而不是你用几张奖状,优美的舞蹈和歌声,还有多才多艺的表演来迷倒一个男人就能一同步入礼堂的,现实和梦幻之间的差距很大,你根本就没有想清楚,我觉得你只希望自己成为男人手中那个站在音乐盒里跳舞的芭蕾娃娃!”
符音被火影严厉的训斥和直接的措辞吓住,她一时承受不住他凌厉的话语,呆呆惊望着他。
忽然间,多年的孤独、寂寞、委屈以及忧惧,骤然席卷而至,符音忽的感到一阵心酸难抑,眼泪扑簌落下,她摀住脸,像个迷路的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火影没有预料到自己的一番话会令她崩溃大哭,他的心一紧,正忖度着该如何收拾善后时,符音哽咽地开口说话
“我不这样做,不然要怎么做?”她抽泣着,火影已经敢动了她内心伤痛的开关。“我妈妈得的是乳癌,之后转移到子宫颈癌而过世我的两个姐姐得的是卵巢癌,同时诊断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末期了,两个人在二十岁那年一起死去”她泪如泉涌,哭得不能自己。“医生说因为我外婆那边有遗传女性家族病史,所以连我也很危险,你不知道那种被死神纠缠住的感觉有多可怕”她不可遏抑地痛哭失声。
火影心中那道漠视一切的冷酷心墙擘裂出一道缝隙,他忽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把她紧紧圈在炽热的胸前。
符音已经很久不曾被人拥抱了,他温柔抚慰的拥抱彻底释放了她的情绪,让脆弱再也无所遁形,她反手抱住他,像溺水的人紧攀着救命的浮木,泪水泛得更凶。
“我快二十岁了,我其实心里很害怕姐姐有好多想做的事都没有做就走了,我不要这样”她把濡湿的面颊贴在他颈侧,抽噎地低诉着:“她们走的时候,我国中都还没毕业后来每半年,我自己都会去做一次健康检查,一直都没事,可是两年前,我的卵巢附近发现一块阴影,医生说要开刀割掉,否则会压迫到卵巢而导致卵巢坏死,我自己去医院开刀割除那块肿瘤,虽然检查结果是良性的,可是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从此我发誓即使会死,也要完成我全部的心愿以后再死起码能有个人陪伴我,我不要孤单地死去”
火影震动地抱紧她,突然觉得心脏好象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探进去猛烈翻搅了一遍,一股温热的情感马上从他身体里涌了出来,一波波疾速淹没了他的思绪!
他全然不知道在符音纤瘦的身躯和甜美的笑容背后,原来经历过那么多的悲伤和折磨,他心中充满对她的怜惜,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温柔的言语来安慰她,只能用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符音倚偎在他温热坚实的胸前,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臂高高圈住他的颈项,放心地宣泄内心深沉的伤痛。
火影以脸颊摩娑着她的脸,肤触着肤的性感擦出了动情的火苗,他的嘴唇不自由主地轻轻扫过她的耳垂,引发她一阵微微的颤栗。
符音从他怀中怔怔然抬起脸,带泪的眼眸迷蒙地望着他,他深抽口气,她发间淡淡的清香霎时魅惑了他的神智,他的吻情不自禁地落在她嫣红的颊畔,然后吻到她的鼻尖,最后覆上她的双唇,开始与她激切吮吻。
是什么样强烈的感觉冲击着他?他盘旋吻啄着她的红唇,觉得自己被一股陌生的热流冲激得失去方向感,迫切想把藏在心灵深处干渴的欲望全部解放。
这是怎么开始的?
符音被四面八方各种纷纷扰扰的感觉搅得一团迷乱,她恍恍然地承受他来势汹汹的炙吻,他火热的唇舌令她浑身酥麻,一波波电流贯穿她的全身,彻底摧毁她残存的意识。
他猛地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热烈而狂乱地吻着她。
符音轻轻哆嗦着,在他的挑逗下,她浑身发热,被一种陌生而且强烈的渴望侵袭。
她隐约感觉到再这样下去的后果,但是她一点也不排斥,她喜欢他的抚摩和触碰,甚至满心期待接下来可能即将要发生的事。
火影失神凝睇着她酡红的俏颜,理智在在告诉他,她是个受伤的人,而且也不是适合玩性游戏的对象,现在不小心擦枪走火,事后很可能她会觉得后悔。
“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想做。”他咬牙贴靠在她颊畔,气息浊重地警告。
符音眨了乍惑的水眸。
“我不会不想做,你呢?”她满脸迷惘地反问。
她的回答让他的自制全然失控。
“我不想!”他咬牙切齿地低咒,猛然抓住她的手,直往身下灼热的亢奋抚去。“可是这个很想!”
符音狠狠倒抽一口气,她虽然毫无经验却不表示她的知识也同样贫乏,当然知道在她掌心那隔着休闲裤的坚硬鼓胀是什么,由于刺激来得太突然,血气迅速冲上脑门,害她几乎无法呼吸,差点断气。
“那怎么办”她的心跳剧烈鼓噪着,令她难以喘息。
“还能怎么办,你愿意就陪我做完,不愿意就赶紧滚蛋!”
“那就陪你做完”她感觉掌心下方隐隐传来騒动。
“做完以后不要哭哭啼啼跟我说后悔。”他低哑地柔声警告。
“不会,跟你做这件事我不会后悔,你告诉我怎么做”
火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起身脱掉身上的休闲衣裤,疯狂地吻尝她的红唇,野火燎原般吻遍她全身每一吋肌肤,他单膝切进她的双腿间。
“火影!”她急遽颤栗着,感觉自己快要逼近某种极限。
他起身,一手轻柔地压住她的右臂,怕她在激烈的动作中拉扯到伤口,另一手抬高她的腰,将炙热的亢奋一吋一吋推进她体内。
在最忘情的一刻,火影觉得自己像在深夜驾车高速行驶在浓雾弥漫的山道上,突然间失速,眼看来到悬崖边,他连踩煞车的机会都没有,飞车冲破迷雾,坠入不知名的地域!
他急遽地冲刺,逼近她的灵魂,毁灭性的欲焰在那一瞬间爆炸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