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脸色。
陶铃沉默了,真的是太奇怪了!掳人勒赎的歹徒要的不是银两,而且还没有期限,再加上指名
不太对劲,歹徒凭什么认为商馻禾就能找到商谋论?毕竟有关商谋论一事,都还是传言阶段,真真假假尚无人知晓呢!
“我要回去了。”陶铃突然道。
“不行。”商馻禾挡住她。
“为什么?”
“如果东西在冷楀手中,我耍拿你跟他交换。”
她神情错愕,随即大喊“你疯啦!被绑的是我爹娘,你软禁我要胁冷楀做啥啊?更何况”冷楀根本没有商谋论。
“更何况他到底是不是真看重你,还是个未知数,是吗?“商馻禾接话。“老实说,这的确是个下下之策,毕竟如果我有商谋论,我也不可能拿它来交换你。”他沉吟道。
陶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种男人,送给她当下人帮忙提鞋她也不要,因为迟早会被他气死!
“既然如此,你留我何用?让我走啊。”
“也许会有奇迹也说不一定。”他耸耸肩“反正你就暂时待在这里,如果待不住的话,就想想你爹娘的境况吧,这么一来你也许就能安分一点,毕竟诚如你自个儿说的,他们是你的爹娘,至于我,只是一房亲戚。”
陶铃一顿,没错,就是这样!吧么绑架她爹娘要胁商馻禾?这说不过去啊,要嘛就绑舅舅和舅妈呀!
难道她眯眼,不可能,爹娘不会这么做,他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微恼地望着商馻禾,可是只有这种情形,那些她认为奇怪的地方才有合理的答案呀。
“怎样,决定乖乖留下了?”
“商馻禾,你一向自翔聪明过人,难道你没发觉这事有蹊跷吗?”
“我当然发觉了。”商馻禾微微一笑。“倒是没料到你也会发觉就是了。”
“咦?你是说”
“姑姑和姑丈不是真的被掳走。”他老实承认。
陶铃扶着额,她受不了了,他的个性真的让她受不了!
“是你娘的主意,对不对?”她控诉的瞪着他。
他耸耸肩“应该是,不过你娘也挺配合的就是了,商谋论一事就是她提出来的,她说你也听过这则传闻。”
她无力的闭上眼,娘啊,你还真会找我麻烦!就不怕我心一横,揭了你的底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回去了吧?”
“我不是说了”
“我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冷楀没有商谋论”
“你如何确定?”
“因为他也在找那本书。”
“是吗?”商馻禾怀疑的审视着她。
“不用怀疑,这世上有和你能力势均力敌的人存在的这个事责,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又笑了。
“我爹娘呢,他们在哪里?”
“还在我家作客。”
去!陶铃翻了个白眼。
“商馻禾,我劝你把你的心意坦白告诉你娘,让她死了这条心,也免于往后更多的麻烦;也顺便转告我娘,如果她再做这种事的话,就别怪我把她的底给揭了。还有,下次要见我的话,请直接上门拜访,不要再搞这种当街掳人的把戏了!”知道她怕血,竟然还故意搞那种花样,真是太可恶了!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商馻禾的主意。
“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多相处一刻,告辞。”这次,她没有受到阻碍,想必商馻禾已经接受冷楀同他一般能干的事实了。
呿,就会找她麻烦!
陶铃走后,商馻白从暗处走出。
“二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绑架一事是真的,只是被你实时救出来了?”歹徒还要求一万两银子呢!也就是因为这次绑架事件,所以才让他娘异想天开的如法炮制,想要让二哥有机会和陶铃接触相处。
“姑姑和姑丈是受我拖累才遭歹徒所掳,既然事情因我而起,由我解决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的。”由于那阵子都是由他接待姑姑和姑丈,歹徒便误以为他们是他的爹娘,于是才掳了他们。“更何况,说了并不能改变任何事,陶铃讨厌我是不争的事实,我死心了。”
“你这种个性,注定要吃亏的!”尚馻白无奈的摇头,想到方才二哥那些违心之论唉!只能叹气啊。
“算丫,别说了,我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放心好了。只是,我不懂你的用意。”
“哪有什么用意,玩玩罢了。”商馻禾淡笑,坐回床沿,从枕上挑起陶铃一根掉落的长发,紧紧捉在手中,默然了
“二哥,那个”商馻白欲言又上。
“有什么事就直说。”他抬起顽来。
“关于白纤纤的事,你有何打算?”他认真的问。
“你放心,我对她没有意思,你放心的去追求她吧。”
“问题是她对我就像对弟弟一样,她喜欢的人是你。”商馻白叹气,让比自己年纪小的姑娘当成弟弟般对待,实在是挺窝囊的一件事。
“别人的感情我管不着,我只对自己的负责。”商馻禾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想,既然你对陶铃已经死心,何不试着接受白纤纤?”他劝道。
“你何时成了白纤纤的说客了?”想到那个精灵似的姑娘,他摇了摇头,他消受不起。
商馻白耸耸肩,没有回答反道:“你好好考虑一下,二哥,还有据我所知,白纤纤好象接受了冷楀的委托,要调查你的事。”
商馻禾扬眉“无所谓,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是结束了,等做完最后一件事,穆允是该消失了。
。
“公子!”小肆匆匆的冲进房,手上拿着一封刚从白二手中接过的信。
“怎么,有陶铃的消息了吗?”冷楀立即起身,急问。
“不知道,有公子的信,白总管说是一名小乞儿送来的。”
乞儿?
冷楀立即接过信打开看,一看清内容,他脸色一沉。
“怎怎么了?公子?”小肆一惊。
冷楀没回答,捏着信匆匆离去。
“公子,您要上哪儿去啊?”
“别跟过来。”他头也不回的命令。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子怎么那封信到底写些什么啊?”小肆担忧的喃问着。
冷楀匆匆来到后院马房,牵出一匹马疾奔离府。
来到城郊十里亭,他翻身下马,走进亭内。
“我来了,阁下可以现身了吧。”他朝着四周喊。
“呵!”一声轻笑响起,商馻禾从亭上飞跃而下,立在他面前。“你的动作比我预料得快。”
“废话少说,陶铃人呢?”
“陶铃和你非亲非故,以你平日的为人,根本不可能理会,这次有什么不同呢?难不成那陶铃在你心里,不只是一位跟班?”向馻禾潇洒的落坐于石桌上,斜睨着他。
“与你无关,你只要说出你的目的,然后把她交出来。”冷楀淡漠的说,陶铃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与这男子无关!
“偏偏我这人有个怪癖,就爱唱反调,所以现在我不想说出我的目的,当然也不会把陶铃交给你。”
“你!”他一怒,不过随即冷静下来。“好,随便你。”他转头便走。
他扬眉。“你就这样离开?不想知道陶铃的消息了?”
冷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冷漠地说:“既然阁下不想说,我也不便勉强,自当寻求别的途径营救陶铃,不想在此地浪费时间,告辞!”
“呵呵呵!”他又笑了。“我说过我爱唱反调,不管你是真心要走或是假意,好吧!我就告诉你。”
冷楀缓缓的转过身,不语不动,默默地望着他。
“石桌下有封信,上头有我留下的讯息,你只要循着讯息找,便能找到你花银两请人调查的那两件事。”商馻禾说完,便飞身离去。
他花银两请人调查的两件事,就是陶铃的踪迹以及穆允!
这男子知道“穆允”的身分?!而且还暗示他,穆允与陶铃有关?!
冷楀立即又走进十里亭,从石桌下寻到一封信,他立即将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