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云,绿草如茵,阳光明媚,草长莺飞,风吹林动,树浪潮声,两个青年男女暧昧的躺在一处断崖上面,大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意思,惹人无尽遐想。
听到燕无颜的话,吕布莫名其妙,不知道那里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感受着温玉在怀,挣扎变得激烈起来,吕布只得再次将燕无颜抱紧,以此来阻止她继续挣扎。
一个挣扎的越来越剧烈,另一个抱的越来越紧,如果还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会认为这二人是在**缠绵中,如此动作带给人的视觉冲击就是香艳绮丽。
吕布已经被燕无颜抓伤了几处,而燕无颜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也让吕布心中升起了无名火气,一声咆哮惊飞了枝头上偷看的小鸟,也让燕无颜一震。
“要我真的动强你才相信!”吕布咆哮的同时“撕拉”一声,撤掉了燕无颜胸前一块衣襟,一抹温润如玉的傲人显露出来。
燕无颜在这一刻出奇的平静,停止了挣扎,也没有喊,只是眼神狠厉如剑,盯住近在咫尺的吕布。
吕布被燕无颜盯得心中发毛,连忙遮住了诱人犯罪的一抹白,直视对方的眼睛,再次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什么事?当然是你和铁大小姐的事!”燕无颜一开口,话语中竟带有浓浓的醋意,反而让吕布不再那么担心。
“铁无花?我和她之间没什么关系的。”吕布略有些昧心的说。
“是没什么关系!”燕无颜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也不再看吕布。
“我和她真没关系,你要相信!”燕无颜依然没有睁眼,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让吕布恼火之中带有无奈“我喜欢的是你,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燕无颜身体一震。睁开水汪汪地大眼睛。一脸不相信地表情。她已经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感到意外?我姓吕。是不能和铁无花在一起地。你应该清楚!”
“你真是”燕无颜只说了三个字。便留下了泪水。哽咽起来。
“我是他。我就是天工吕家唯一地后人。”吕布心中一痛。虽然他就是吕布。但他依然吃自己地醋。“我能问一下。你喜欢地是小屁孩地我。还是现在地我?”
“这有区别吗?你们是一个人。”
“有区别。我是我。那个小屁呵那个小屁孩。如果你喜欢地是那个小屁孩。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吕布再次抱紧了燕无颜。
“你弄疼我了!”燕无颜终于表现出了女人的柔弱,鼓足勇气说:“以前我很迷惑。在不灭城时,我知道了你让我心疼,今天我能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就是现在的吕布!”
听到燕无颜的话,在加上那胸前一抹温玉的诱惑,吕布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虽然今生还是处男。但前世地他可不是处男,手法老练的游走在燕无颜的娇躯之上。
“你你在干什么,停下来”已经被吕布一双手挑逗的浑身酥软,说话都没有了力气,燕无颜无力的挣扎反而成了吕布地动力源泉。
“不干什么,已经得到了你的心,今天我要得到你的身体!”吕布边施展老练手法边说道,而燕无颜的挣扎已经只是一个矜持的象征。
“得到我的身体,你会失去我的心。”燕无颜断断续续的说,她感到一个硬物顶在了小肮上面。
“你在骗自己。你地身心全都属于我!”吕布并没有停。手法更具挑逗性。
风停了,云驻了。太阳躲到了云朵里面,好像不愿见到羞人的图景。鸟语失,虫鸣消,百兽全都伏在树丛中,似怕惊扰到神圣的战斗,天为被,地为床,青草花枝为见证,吕布和燕无颜不分彼此。
风吹屁屁凉,日照体光光,**过后的二人还在温存。
云朵移开,太阳再次悬在空中,鸟语虫鸣再次响起时,燕无颜也皱着眉穿戴起衣服。
“弄疼你了!”吕布的魔爪从后面再次攀上了高峰。
“我在穿衣服!”燕无颜打了吕布一下,只是稍微一动,便牵动破瓜之处,不适的疼痛再次让她眉黛紧蹙。
二人穿戴好,风也起了,太阳也灿烂了,好像是在为吕布庆祝,而吕布看向燕无颜的眼睛都直了。
燕无颜本就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有着盖过太阳的魅力,而初为人妇的她更是光彩照人。眉梢含春,眼角带俏,绝美容颜带有一抹嫣红,让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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