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一幅画面:周强跪在卿月的身后抽挺着自己丑陋的yīn茎。
而卿月在他身前翘着那丰臀,任那东西在自己的阴穴里进进出出“爽啊老婆你的屄始终这么紧夹得我受不了了”才一小会,周强的呻吟声里竟带着一丝哽咽,凭我多年的做ài经验,他应已临高潮了。
接着两人的呻吟之声俞发频急,特别是周强竟发出了如牛般的嘶吼,不到两分钟就又听到他呜咽道:“老婆我不行了要射了射了射了!”
“不要啊我还差点”卿月急急地呻吟着,这一刻,站在门外的我一手隔着裤子揉着自己的yīn茎,一手紧握成拳,两手都满是汗渍。真想一把将门撞开,将周强拉开,自己去帮卿月送上天堂。心中隐隐有着伤感:曾几何时,她是那样的清纯。
而如今如今她居然如此淫贱地在其他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埋怨自己的意犹未尽尽管这个男人是她丈夫,尽管这个男人是我的堂哥。过得一两分钟,屋里已没了刚才频急的声响,只剩下两人激情后的喘息。
我心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回自己屋里,却在此时突闻卿月说,周强,你混蛋,又没拿卫生纸,快去洗手间拿纸,都流到床上了!“你自己去拿下啊,我头晕,酒劲又发作了,困死了,别推我!”
周强显得甚是不耐烦。我闻言很是气愤,他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敢情像个嫖客似的,掏出老二就不认人啊!卿月“哼”了一声,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每次都是这样!”
紧接着门内传来“瑟瑟”的穿衣之声。我赶紧急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在关门的那一霎,听到主卧室门打开的“吱呀”之声,我想定是卿月出来了,也不知她发现我没我依在门后,听着过道里的脚步声,心跳得飞快,如之前出门时那样快要蹦出似的,做贼一般极是忐忑不安,非常担心卿月会来敲门。
然后冲进来大骂我流氓,叫我滚出去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来敲门,反倒几分钟后又听见“吱呀”一声。
我料定她已回了房,失魂落魄地上了床躺下。窗外的路灯光透进了黑暗的小屋中,似乎带来了一丝暧昧的光线,只是这光线并不能让我看清周遭的一切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下既感庆幸又感失落。庆幸的是她定没有发现我,而失落的亦是她不曾发现我在这三天里,卿月每天都陪着我逛gz一些漂亮的游玩地。
但都是离家不远的地方,因为走得远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虽有萍姐在照顾兰兰,但她这个做母亲的仍然放不下心来,而堂哥周强每日依然忙忙碌碌,不到晚上十点几乎见不着人影,应酬之多实令我瞠目结舌。我不由自主地担心以后在他公司上班会不会也是如此,我这人虽说不怕吃苦。
但就怕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据我观察,堂哥的工作虽然忙碌,但是他们的家庭却很和谐,除了刚来的那天晚上我刻意到门边偷听之外,虽没有再做这事。
但连续四天晚上,睡在床上的我总会在午夜十一点后听到那声音,尽管不能完全听得真切凭此足可证明,周强与卿月之间恩爱有加,方能有如此激情。
但他们的激情、恩爱却让我这个做弟弟的难受至极!每日白昼,听得卿月用她那甜美的声音给我介绍各种景物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每晚她那销魂的叫床声,以至于时常走神,仿佛极是心不在焉。
每日黑夜,我都会竖起耳朵贴在墙上偷听他们夫妇俩的行房之声,使得自己瘙痒难耐,又无处发泄。明明想要克制自己,但两个月未知肉味的我,在这几日里被他们搞得特别的躁动难安,一点都不受控制。
每天晚上听完他们的行房之声后,躺于床上,不禁悲叹出声,心内如火如荼,一柱擎天成了例行公事,总会想起那些曾与自己有过性关系的女性,回忆与她们之间曾有过的柔情蜜意、巫山云雨。
也会想起睡在临屋的嫂子,重温我们那一段纯洁的姐弟恋,细数她曾带给我的伤害,回味她在堂哥胯下承欢的淫声荡语。今天是第四天,周强仍未跟我谈工作上的事。于是卿月计划今天带我去py玩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