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花儿的唇瓣儿,向她yīn道深处喷射出股股浓情蜜意,jī巴头儿的搏动像一张张小嘴,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yīn道内壁,滚烫的阳精喷洒在花儿的宫颈上,花儿不由得两腿颤栗起来,尿意再次席卷而来。
但这次没有尿尿,只是一小股热流从身体内顺着着阿根哥开始软缩的jī巴涌出来花儿瘫软在阿根哥身上,阿根静静地躺着,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大的“大”字,花儿趴在他的胸前,听着阿根哥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那次,她和阿根哥都没想起来用避孕套。
但两人的感觉都出奇的好,难怪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花儿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幸福女人,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了。
而这种感觉在第一次和阿根发生关系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过是啊,就是在那个下午之后,花儿感觉到自己已经是阿根哥的女人了,而那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便是她和阿根哥的见证!阿根啊,该死的阿根,他居然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打电话给她了。
最多每天发一两条短信过来,还就那么寥寥十几个字,这天杀的阿根他在忙些什么啊,莫不成被别的小妹子勾走了心不成?想到这里,花儿激灵一下回到了现实中,扭头看了看客厅,许姐和马哥已经不见了。
他们一定是回了许姐的卧室。唉,看看这对儿幸福的人,他们几乎拥有人世间该有的一切,美貌、财富、知识。
而花儿和阿根却只能天各一方为生计而操劳奔波,承受太多无奈和辛苦,虽然许姐和马哥对她相当好了,可这又能怎样呢?她罗银花还只是个小保姆啊!
马哥这次来,不知会逗留几天,以往他总是住一两晚上便急匆匆地走了,说是生意忙。花儿是个单纯的姑娘。
但她也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打听的,私下里她也暗自猜测许姐和马哥可能仅仅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方便总是住在一起,就像她和阿根一样。
对于马哥许姐说起他的时候总是眼睛里闪着兴奋而幸福的光,也像花儿看到阿根哥时一样一样的。马哥的打扮一看就是做大生意,很有钱的人,长得又帅气,跟许姐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但有几次,花儿却冷不丁从许姐的眼神里发觉了一丝忧郁尽管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但女孩子天生的敏感,却使她牢牢地记住了许姐那一刻的眼神。
唉!看来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就像许姐和马哥,他们郎才女貌、在一起时又总是那么恩爱,却也不能常常在一起,这究竟都是怎么了?还有那远在广东的阿根,该死的阿根!这一夜,花儿又失眠了。
辗转反侧,对面卧室隐约传来许姐和马哥笑闹的声音、一会儿是许姐在兴头上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花儿手心里全是汗,拼命闭住眼睛,逃避那像空气一样轻易就钻进她耳朵里的叫床声,花儿看看表已经是一点半,只好又开始数羊,屏住呼吸,慢慢开始:1,2,3
一直数到396,依然没有丝毫睡意。对面终于安静下来了,花儿一动不动地躺着,四处似乎格外空旷寂静,但此刻以往听不到的空调声忽然间显得格外刺耳,嗡
嗡嗡地震动着花儿的鼓膜,她烦躁地抓起毛巾被包住头,却仍然逃脱不开那该死的嗡嗡声,关掉空调,不一会儿便浑身燥热,直到天色几乎大亮了,花儿终于打熬不住,迷迷糊糊睡去了,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花儿有些晕晕乎乎地起床,发现马哥和许姐都不在家,她想看看自己今天有多少活要干,便推门走进许姐卧室,卧室里微微有些暗,弥漫着一种的曾相识的气味,厚重的窗帘依旧低垂着,打开灯,室内的场面确实有些混乱。
衣柜的门半开着,两只大枕头扔在床中央,凉被裹成一团,床罩的一边已经拖到了地上,完全是一片狼藉,花儿明白这是许姐和马哥昨晚前半夜几乎没停歇地折腾留下的“现场”
花儿撇了撇嘴,走进许姐的卫生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洗手池的台面上胡乱扔着的一件纤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地上散落着许姐的文胸、马哥的平角内裤、还有许姐的真丝长裙,大浴缸里满是泡沫的水还没放掉,两件浴袍扔在浴缸边上,袖口都已经浸湿了。
这,可不是许姐一贯的风格啊!也许她俩也起晚了,慌慌张张地出门来不及像往常一样做这些杂事呢。花儿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进洗衣筐里,当握住许姐的黑色内裤时,花儿禁不住“砰砰”心跳起来:那是一件以前她从没见过的黑色开裆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