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小梅,默默地从抽屉里取出了1000块钱放在小梅的包上,小梅迟疑了一下,把钱塞进包里,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半个月的培训结束时,小梅被送到了一家相当不错的大医院做护工,那里工作有点累,但收入还不错。
而且,到医院的第二天她就把护工头儿拿下了,那为牛工头是刘经理的内弟,护工们背地里都叫他“牛头儿”他身体强壮如牛,jī巴不仅又长又硬。
而且带着弯儿,像是一把钩子伸进女人的身体。整整一个下午“牛头儿”把小梅压在医院顶楼的床上,正面肏、后面肏、侧面肏,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小梅几乎记不清那个下午自己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只记得到最后自己的下身已经肿得有些麻木了,而且其中有两次高潮是一波刚去一波又起,真真让她享受足了做女人的乐趣。
而那位牛工头也接连射了三次,最后一次他把小梅抱在自己身上从下面肏她,小梅很喜欢这样,她放肆地骑在牛魔王的身上,熟练地左右旋转、上下摇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胸前的豪乳毫不约束地跳动,直晃得“牛头儿”头晕目眩,不一会儿便一泄如注。
而小梅依然不依不饶地用手揉捏他的guī头。“牛头儿”实在打熬不住了,一边叫骂着:“你这骚娘们,哦,你这个骚狐狸”一边翻身把小梅掀翻在床上,从后面把已经有些疲软的jī巴塞进小梅的身体,然后疯狂抽chā起来“软jī巴也能肏死人呢!”小梅坏笑着说道。
的确“牛头儿”的软jī巴依然威力无穷,小梅的第n次高潮像绵绵的潮水一样涌来,她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无法拒绝高潮的来临,任凭“牛头儿”一边“啪!啪!”地拍打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恶毒地骂道:“肏死你这骚女人,我肏死你!”
这让小梅更加兴奋,她抽搐着,呻吟着,下身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夹杂着丝丝鲜血。从“牛头儿”的房间走出来时,小梅的腿脚几乎已经不听使唤了,楼门外已是夜色阑珊,鬼魅的霓虹灯变幻着斑斓的色彩,小梅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享受着夜风难得的清凉,长长地出口气。
其实她来北京完全是为了花儿,这是她心底的秘密,绝对不能对花儿说的秘密。打通了刘经理和“牛头儿”这两关,小梅的“事业”便顺风顺水,总是能分到一些轻点的活儿,钱却比那些累得头晕眼花的工友们拿得多,惹来不少女工友艳慕的目光。
“牛头儿”掌握着手里所有的护工,男人孝敬他香烟和酒,女人得拿身体来讨好他,而这些女护工多半是离家出来打工的中年妇女,多数对性本身充满着渴望,更何况在她们的圈子里,都知道“牛头儿”腰里长着一个带钩子的大家伙,能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勾住里面的痒痒肉,让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升上天。所以,基本上只要“牛头儿”一个眼神,被看中的女人便会心领神会地跟他去顶楼的小房间去“牛头儿”和她们在一起从来不用避孕套,因为这些中年妇女大多要么戴着避孕环,要么做过结扎,基本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牛头儿”显然对新来的小梅更感兴趣,他想牢牢地占有她,几乎每天都想和她做ài,确切地说,和“牛头儿”在一起不用什么前戏,不用爱,他有充沛的体力让身下的女人达到高潮。对这一点,小梅也很满足。
小梅很擅长和男人打交道,她不想长时间做这护工这一行,更不想让“牛头儿”这样的臭男人无休止地糟践自己年轻貌美的身体。她说服“牛头儿”两到三天才要她一次,而且每次都戴上避孕套。
她不全是怕怀孕,主要是不想让“牛头儿”把从其他女人那里沾上的脏病传染给自己,在这上面,小梅还是舍得花钱的,她从不去小药店买套子。
而是去家乐福、物美这样的大超市买名牌的套子,不是为了便宜那个丑陋粗鲁的牛魔王,她只是不想让劣质的套子伤害自己的身体。
三个月,顶多干到半年,她一定会出来,她想等待一个家境好而又有需要照顾的老人的家庭出现,给人家留下好印象,然后趁机说服人家请她回去做固定的保姆。她早已跟“牛头儿”说好了。
把有钱的病人留给她来照看,说是想多挣点钱,当然她绝不会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牛头儿”那个看见她就两眼放光的恶棍是绝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她只能自己抓住机会。
小梅若无其事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花儿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心里还在为昨晚的那场激情惴惴不安,怎么也想不到小梅已经经历过如此多复杂到几乎混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