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身,温柔地吻了我的脸颊,就像正常的父母那样除了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向屋里走着,满意地竖起鼻子嗅了嗅,笑道:“真香啊,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烤点心,妈妈。你想喝一杯吗?”珍妮问道。桑德拉脱下了大衣,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一次让我目瞪口呆。
她化了个漂亮的妆,头发和珍妮一样随便地夹在脑后,穿着白色的上衣,解开了顶上的两个纽扣,露出h罩杯蕾丝胸罩的边缘,下身是一条正与她晒成浅黑,还有少许斑点的胸部相衬的黑色及膝细条布裙,透明的黑色长丝袜和一双闪亮的黑色细高跟鞋。
这一切使她看起来就像个空姐,商场白领或者色情艳星。她直直地望着我,露出挑逗的微笑,对我抛了个几乎不可见的飞吻。珍妮背对着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晚餐时我度日如年。我没有一点胃口,对食物来说是这样。
我放下了叉子,从桌子下边往桑德拉偷偷地望了过去,顿时热血沸腾她一定知道我在看她,于是来回交叉着双腿,令裙子上移了大概五英寸,露出长筒袜上方雪白的大腿,间或还能看到她刮得很光滑的阴部。
没穿内裤她是认真的我想。我坐直身子时,珍妮狐疑地盯着我看了一秒钟,就继续开始和她妈聊天。
晚餐结束后,我终于不堪忍受面对两个火爆女郎却能看不能吃的折磨,借口头痛想去楼上躺一会,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坐在床边,直直地望着大镜子中的自己。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决定自己发泄欲火,我闭上眼睛,昨天操干桑德拉的景象立刻栩栩如生,她动人的腰肢弯在我的身前,我的jī巴在她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双手紧抓她苍白瘦削的臀部。
看着她的棕发在有少许斑点的背上飘舞“我能帮你吗,亲爱的?你一定不想浪费那些液体。”
是桑德拉在低语。她进来了并且锁上了门。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眼中的景象:我的裤裆大开,手中握着涨的巨大的肉棒。
“可是珍妮”我努力在粗重的呼吸中挤出几个字。“别担心,她在和莎朗通电话,没有几个小时完不了。”
桑德拉以优雅的姿态走向我,在我跟前跪了下来,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接着是鞋子和袜子。她舔着我的睾丸,令它们由于极度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缩。
然后由根至尖细细地舔着我的肉棒,对着guī头吹出火热的气息,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把几滴流出的分泌物咽进嘴里。她戏谑地在暗色唇膏修饰过的嘴唇和我的jī巴间拉出一条银白的细丝,恰恰反衬了舌尖的粉红,终于,她玩够了。
开始饥渴地吸吮我的肉棒,却仍然保持着优美的节奏。我发现她的面部表情是如此的冷静,眉毛不带感情地扬起,似乎正在口交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我坚持不住了,小心点”我低声说。
桑德拉停了下来,仰头望着我。“你是担心我的小珍妮发现吗?那个小淫妇会搞上随便什么活物。”桑德拉说着站起来,转过身坐在我的腿上。
“我们不是很好的一对吗?”我通过她的肩头上方望着镜子,发现她说得完全正确,我们看起来是如此的淫荡而般配。
我把手从她的背后环绕过来,解开了她的上衣和胸罩我整晚都在脑海里练习的动作让她的巨乳恢复自由,在胸前上下颤动,再一次令自己惊叹于她乳头的尺寸。
桑德拉发出满足的叹息,张开了双腿,一条腿翘的高高地,高跟鞋的鞋跟深深地插入床单。“噢宝贝儿,快用你的jī巴插我!”她低语着,转过脸来,伸出火热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打转。
我撩起她的裙子,发现她的阴毛除了最上面留了一个精心修剪过的三角形以外刮得一干二净,肉唇旁的肌肤触感如丝般光滑。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拨弄着她的阴蒂。